当林晓玉走回田梗正准备挽起裤脚再次下到深达腿的水田的时候,林晓强却一把拦住了她。
“姐,你别下水了,我听娘……听人家娘,女人来那事的时候不能碰生水,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的!”林晓强嘴快,差就成娘亲了,可是他现在的娘亲在他出世还在吃奶的时候就烧坏脑子了,哪能教他这些东西,幸亏他反应敏捷,才没露陷。
“哪有那么娇气啊!”林晓玉脸红红的看弟弟一眼又道:“以前我来那事的时候,也不是照样下水干活!”
“不,以前我不知道就罢了,现在我知道了,绝不允许你再这么干了!为了这个家,也为了我(这几个字声音很低,语调也很快),你得好好的爱惜自己的身体!”林晓强十分坚决的道。
“……”
两人争执了起来,林晓强在这件事情上也和姐姐的性格一样非常的固执,可真是默契的夫妻相,天生的姐弟命!十分悲哀的一个冷幽默。
“姐,咱们别争了,你也累了一个早上了,你就在田梗上歇着吧,你来指挥,我来操作!”林晓强着便挽起裤角下了田,学着林晓玉刚刚的模样,操起了耙吆喝起牛来,黄牛欺生,见了生人就要耍性子,拖着耙满水田的乱跑,林晓强只能极被动又极狼狈的跟在后面,弄得自己一身水一身泥。
他的模样太滑稽,逗得站在田梗上的林晓玉捧腹直乐,后来好不容易笑停了,正准备传授一经验之谈的时候,却见林晓强像一个地道的农民一样耙起了田。
“咦?弟弟,你以前学过耙田吗?我怎么不知道?”林晓玉睁大眼睛惊奇的问。
“没有,我是第一次!”林晓强笑笑的完,又吆喝起那已逐渐听话的黄牛,他自己也没想到,除了在艺术方面有天生的领悟能力之外,连种田也能这么快上手,可真是天才了,只是从三十几年后穿越回来做农民,也不知是天生的蠢才,还是天妒英才。
“那你怎么这么厉害,好像摸准了这黄牛的脾气一样!”林晓玉疑问道。
“我娘…人家的娘了,对牛啊,就像对女人一样!这黄牛不比水牛,水牛是个慢性子,老实沉稳,像个温柔敦厚的女人!可是黄牛就不一样了,性子撅得很,属于火暴脾气,你越是粗暴,它就越不听你使唤!像一个充满活力又刁钻任性的年轻女人一样!”
“嗯,好像有道理!”林晓玉头赞同道!
“但是你对它太温柔了也不行,它会当你不存在的!你得适当的时候,哄它一下!就像是女人脾气的时候,得有耐心!”
“哦?”如此的高见,林晓玉倒是第一次听。
“但有的时候呢,你却必须硬气一,打,不是不能打,但不能过度,而且要打在前头。”
“什么叫打在前头啊?”林晓玉不解的问。
“就是防患未然,打个比喻,例如老婆要红杏出墙了,你必须想办法制止在前面。”
“这~~~比喻不好啊!不过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是看到它有不听话或是偷懒的苗头之前,就要打!”
“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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