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起床气都是要哄半天的,今天好了,龙暮云好听的话说了不少,艾劳还是觉得莫名的烦躁,她一回头瞪了老二一眼:“你给我过来!”
老二正眼睁睁看着两个人相拥呢——他抱艾劳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是很规矩的那种公主抱,可这时候龙暮云和艾劳的姿势,他看着都觉得有点脸红心跳的。
再听听龙暮云那语气,那说的话,他真是伸直了脖子,瞪大了眼,觉得万分新奇!
要说以前,在山庄的时候,艾劳和沈烟等人的类似戏码,肯定都不少,但要说其他人见怪不怪了,老二肯定是很少见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呆在密室练功的时间都有三百六十天!
他看了半天,觉得心里痒痒的,比抱艾劳那时候的感觉还强烈,特别是看着艾劳娇艳欲滴的脸蛋,那睡眼迷蒙的模样,真是好看极了!
艾劳一叫他,他一个激灵,立即觉得浑身上下立即精神透彻,心情出奇的舒爽——因为艾劳叫他了!
他立即昂首阔步地走过去,含笑叫了一声:“姥姥!”
他离得挺近,艾劳抬腿就踢过去了:“你个死二子!你存心惹我生气是吧!老子睡个觉你也瞎掺和!老子踢死你!”
老二也不敢躲,硬生生地让她踢了一脚,也不觉得疼,连忙解释:“不是的,姥姥,我有事,我”
他话未说完,就听外面有人在喊王爷。
龙暮云皱了皱眉,听出了是王府管家的声音:“何事?”
“王爷,圣上有旨,宣您即刻进宫呢。”
“本王知道了。”龙暮云回了话,那眉皱得更紧了,怀里还一个难伺候的呢,他怎么走:“劳儿,要不,再睡一会儿?”
他那意思,就是先把艾劳哄睡了,他再走,反正是不忍心看她这会儿不高兴的。
艾劳却误会了,以为龙暮云让她一个人睡,他马上就走——她肯定不乐意啊,这女人本来就难伺候,这会儿心情不好,自然是看什么都不顺眼:“你走!去当你那个狗屁皇帝!老子才不稀罕你陪!”
龙暮云多冤啊,他又没说马上走,要走,也是等她睡了,结果她这样说,龙暮云就叹了一口气:“劳儿,我也没说走啊——睡吧,我抱着你,好不好?”
艾劳这会儿哪里还睡得着啊,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才觉得好受点,难得地贤惠了一把:“嗯,你先去吧,万一有事呢。”
这时候龙暮云肯定是不想走的,她心情不好,如果他走了,她万一记仇怎么办?她本来就是小心眼的可爱女人!他可不敢招她:“没事,等你睡了我再走也是一样的。”
艾劳从他怀里爬下来,继续贤惠:“忙正事要紧——这不,二子陪着我呢,是吧二子!”
老二心里正不爽呢,他好好地在和艾劳说话,结果就被龙暮云的事打断了,心里正嘀咕呢,结果听艾劳这么一说,他连连点头:“嗯嗯,我陪着姥姥,你快走,快走!”
艾劳醒了本身就磨磨唧唧地,这会儿从龙暮云怀里爬下来,立即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看旁边的老二,想也没想地伸手:“抱抱!”
老二还愣着呢,龙暮云直接不计前嫌地拉了他一把,也实在是他要进宫没办法,不然这么好的和艾劳相处的机会,他也不会让给别人:“好好照顾她,我先去了。”
老二还蒙着呢,结果艾劳就自发地爬到他身上了,然后跟个八爪鱼似的巴着他,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不动了。
龙暮云走了,艾劳找了个接手的,也没觉得有啥——怀抱都是一样的让她舒服,即使她知道老二对她没那种感觉,可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没爱情也有亲情了,谁规定姐姐不能抱自己的弟弟?
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姐姐抱弟弟的确没什么,但谁家的姐姐手脚并用地缠在弟弟身上?说好听点叫抱,往深了说,那就是——色you!
艾劳继续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反正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想起害她不能睡觉的罪魁祸首就是抱着她的人,她张嘴就在老二脖子上咬了一口!
老二吓得差点跳起来,身体本能地收缩,双手无意识地抱紧了艾劳的腰身,让本就紧贴的身体更加亲密无间了:“姥姥,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艾劳眯着眸子看他:“敢吵我睡觉,想找打了吧?”
老二嘿嘿一笑:“姥姥,我不是故意的,我肯定不敢吵你睡觉啊——对了姥姥,我有事问你!”
话说完,他又是一阵紧张——身体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在随着艾劳的贴近而乱窜,一说话还不觉得,两个人一安静下来,他顿时觉得怀里的柔软娇躯滚烫得如火一般,灼得他哪儿哪儿都**辣的!
艾劳这会儿顾不了那么多了,老二什么感觉她没空去想,反正她不舒服,惹了她的人也别想舒服:“有事问就敢扰我清静?二子,我看你是练武练傻了,规矩都不懂了,姥姥今天得好好地给你说道说道!”
老二觉得很难受,更让他惊恐的——早上一柱擎天的那东西,似乎有了往日里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波一波的悸动从小腹升腾起来,让他既觉得难受又觉得奇怪:“姥姥,你别动——别动了!”
后面一句他是吼出来的,他真是难受死了,身上跟有虫子在爬一样,偏偏艾劳还不自觉地在他怀里乱动,特别是不经意地碰到他方便的那家伙,他顿时跟被踩了尾巴的公鸡一样——炸毛了!
但他忘了,此时在他怀里的,是艾劳。也怪他平日里和艾劳说话太过于随意了,他又不懂看人脸色,基本除了武功,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没什么区别,艾劳特殊点,也无非就是她说话他得听,但让他难受了,他还是得吼出来——有话不让他说,他不得憋死?
艾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吼她?这个傻不愣登的二愣子竟然敢吼她?
老二是有话就说的,说完就忘了,艾劳老实了,他的声音立即就低了下来:“姥姥,我难受死了,你可别再动了。”
艾劳简直就是气傻了,遇到老二这种人,她发火都不知道怎么发!就算她打他一顿,估计这傻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挨打!看他这样子,艾劳真是觉得第一次这么憋屈:“你难受什么!老子还难受呢!”
艾劳这一说话,又是整个身子都在动,也不能怪艾劳,她真是够生气的,这一生气,说话声音难免大了点,声音一大,那身上能不使劲么?
她整个身子就是挂在老二身上的,两条大长腿挂在他腰上,她一动,上半身起起落落的,难免就会再次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老二大手猛地用力,一把扣住了艾劳的屁股,下意识地往自己难受的地方摁:“姥姥!不说了不动了吗!怎么还乱动!”
他这一摁不要紧,那本就想抬头的噌地一下就强势起来了,这一下,真是让他措不及防,身体里从未有过的悸动猛地就朝着某一个方向积聚而去!
艾劳哪里被人这样欺负过,她啪地抬手打上他的肩膀,身体又难免地动了动,毫无意外地,碰到一个她很熟悉的东西——当然了,这东西在其他男人身上经常碰到,可在老二身上
艾劳最后这一动可真是不容小觑——老二可是从未经过人事的,即使是在梦里,人家也没有遗过啥的,就是说,这宝贵的、迟来的、懵懂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艾劳误打误撞地刺激出来了!
老二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觉得随着艾劳的动作,身体里传来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舒适,某个积压的地方突然跟爆炸了似的——那一瞬,他猛地抱紧了艾劳,使劲地把艾劳往自己身体里面揉,力道之大,是艾劳从未经历过的!
艾劳免不了痛得叫出声,但是整个脑袋几乎被老二的蛮力压在了他的胸膛,艾劳的声音从那下面传上来,就变了味道——听在老二耳里,竟然是另外一种异样的刺激!
老二浑身一震,低吼出声,竭尽自己所能地把身体里所有保留的东西全部放了出来!
艾劳真是怒了,拼了命地想从他的禁锢里出来——她觉得老二莫不是疯了?竟敢对她用蛮力!她手上动作一变,轻易地点了老二几个大穴,老二浑身一阵瘫软,随即倒在了床头!
艾劳抬起头,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憋死她了:“你个死二子!你疯了不成!老子的——咦,你怎么了?”
艾劳点的,是让人浑身无力的穴道,并不限制人的活动,可此时,老二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得很厉害,好像刚跑了一万米——艾劳不得不有此一问,实在是老二的脸色一点也不正常,有点潮红,有满足,也有羞赧!
艾劳趴在他身上仔细看:“老二,怎么了?”
老二话都说不出来了,就是呼呼地喘气,身体里刚刚经历过那种极致的从未有过的满足,他还没回过神来呢!
艾劳真是挺奇怪的,这老二太不正常了啊,她往下一坐:“老二,你倒是说话啊,你——咦?”夏天,衣服肯定穿得不多,,衣服都浸湿了一大片,艾劳能不奇怪?
艾劳低头去看,,艾劳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艾劳真是愣住了——这也能出来?她还什么都没做呢!
老二呼哧呼哧地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只知道自己身体舒服极了,却不知道那代表什么,这会儿清醒些了,只感觉身下濡湿一片,联想起刚刚的感觉,他俊脸通红,就想着赶紧起来,别让艾劳发现了——好丢人!
偏偏这会儿艾劳回了头过来,看着他笑:“二子,这么敏感?”
老二没听懂,他这会儿就想赶紧走,先换衣服是真的,不然让其他人知道了还不得笑死他:“姥姥,你快起来,我走了!”
艾劳这会儿真是觉得好笑死了,她一直以为老二对她没感觉,但现在看来,这感觉也来得太快了吧——她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就想着好好逗逗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他走:“二子,你可真省事,姥姥什么都没做,你自己就解决了——这么快,该不会有问题吧?”
老二一脸的迷惑:“姥姥你说什么呢!快起来!我得赶紧走!快!快!”
“你这会儿觉得丢人了?”偏偏艾劳就想逗他,一挑眉,笑道:“也是,湿了这么大一块,确实丢人!”
老二那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姥姥你看见了?”
“姥姥又不是瞎子!怎么样,感觉如何?”
老二一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勉强抬手去推艾劳:“姥姥,你帮我去拿套衣服过来,我这样出去,多丢人了——我从三岁就没尿过床了,没想到这么大了”
他的脸越来越红,最后话都说不出了,低着头一个人害羞。
艾劳愣住了——尿床?这和尿床什么关系?
老二又道:“姥姥,你千万别告诉老五,他四岁的时候尿裤子,被我笑了整整一年,他要是知道我这么大了还尿裤子,他得笑我一辈子——姥姥,你可不能说出去!”
艾劳使劲咬着牙,稳着肩,压抑着想放声大笑的冲动:“二子,你是说,你刚刚,尿裤子了?”
老二再愣,也知道这事是丢人的啊,他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呢!“姥姥,别说了!这事你可别说了!不然我没脸见人了!”
艾劳摸摸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天杀的,老二这不会是第一次吧?他可是快三十了啊!人家十二三岁就会遗精,他不可能这么大了还没有啊:“老二,这尿尿——你确定这是尿尿?你就没觉得,这次的尿,和以往的不一样?”
老二毕竟武功最高,艾劳点了他的穴,他也很快恢复了,慢慢起身动了动手臂,听到艾劳的问题,他眼睛一瞪:“什么不一样?都是尿——姥姥,你别说,这一次的,好像是有点不一样——嗯,太舒服了,以前解决完也很舒服,可是都没这一次这种感觉好——我知道了,肯定是我憋太久了!”
艾劳再次深呼吸——老天啊,老二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么大了,他真没想过这事?竟然把这事当成尿尿!还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吗?她基本已经确定了,他是第一次,但这第一次来的,未免也太晚了点:“二子,有些事,姥姥要跟你说,你也不小了,怎么就这么”
纯情?傻?木?艾劳正想词呢,结果发现没一个词能形容老二这种情形——这时,老五的声音在外边响起来了:“姥姥,睡了吗?”
老五是碰到龙暮云才过来的,龙暮云对于把艾劳交给老二,怎么也觉得不放心,他和老五接触的时间比较多,也知道老五这男人的耐心肯定是没得说的,就匆匆和他交代了艾劳睡觉没睡醒,心情不好的事,让他过来看看。
就这样,老五才过来了。
艾劳一听,看见老二恨不得拿棉被把自己遮起来的样子,眼睛一亮,笑了——这种事,肯定是男人和男人讲比较有经验,老五毕竟也算是开过荤的,让他来讲解,再合适不过了——老二还来不及阻止,艾劳已经开口:“呆子,快进来!”
老五一听这声音——龙暮云说她心情不好,可听起来,不像啊!
老五进来,关了门,看见两个人那姿势,就不免埋怨地看了老二一眼——明知道姥姥心情不好,还不抱着哄?
他直接坐在艾劳身边,伸手把艾劳抱在怀里:“姥姥,还睡不睡?”
艾劳吧唧在他脸上亲一口:“小呆子今天怎么这么可爱?快,姥姥有事跟你说”
老二一瞪眼:“姥姥!不休说!我走了!”
艾劳那眼瞪得比他还凶:“你敢!坐着别动!敢动一下,姥姥废了你的武功!”
要说其他的,老二肯定不怕,可武功对于他来说,那真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他立即蔫了:“姥姥”
老五也不说话,艾劳的话他肯定是要听的,至于老二看向他的威胁眼神,他当没看见——姥姥最大,老二这时候肯定是没什么威慑力的。
艾劳在老五怀里蹭来蹭去的,她心情好了,对什么事都感兴趣:“二子,你别有心理负担,接下来要说的事,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说说,刚刚你什么感觉,怎么来的,怎么走的,细细说来。老五,仔细听着。”
老二肯定不敢冲着艾劳发火,就算那火爆脾气上来的时候,充其量就是声音大点:“姥姥,你别为难我了,这事,让我怎么说啊!”老五抱着艾劳,对老二的事实际上没什么兴趣,能抱着艾劳,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事!
艾劳舒服地窝在老五的颈间:“你要是说不出,姥姥替你说了——老五,你二哥今天才算成了真正的男人了。哦,这样说,你可能不懂。嗯,呆子,你第一次晚上想女人,身体有感觉,是几岁?”
艾劳说到前面,老五真没听明白,他正愣着呢,结果艾劳把话题扯到了他身上,他俊脸一下子就红了:“姥姥,我,我。”
老二比他还急:“姥姥你怎么这么说我啊!我一直都是男人!我怎么不是男人了!”
“谁说你不是男人了?”艾劳白他一眼:“现在老五是老师,你给我乖乖听着,不许插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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