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一动,老五连忙开口:“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老二这才点点头,冲他抬了抬下巴:“如实招来!”
老五扭捏道:“二哥,这种事,真是不好说出口”
老二再次磨拳擦掌!
老五真是想哭了:“好!我真是怕了你了!你别急,我想想就说,总得让我想好了吧!”
老二也急啊:“怎么这么麻烦!你是不是不想说!”
老五比他还急,这种事他怎么开口:“二哥,你说你抱姥姥的时候有很怪的感觉是不是?”
老二一听步入正题了,连忙认真起来,使劲点头:“对啊!”老五试着分析,不管分析得对不对,反正是照着自己的想法来的:“二哥,我听习哥说过,只有对自己喜欢的人,才有那种感觉,又痒又麻的,反正又舒服,又觉得难受,是不是?”
老二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该怎么办!”
老五苦着一张脸,怎么办!怎么办!他要是知道怎么办就好了!也不至于每天晚上——他眸子一亮:“二哥,你今晚去和姥姥谈谈,姥姥会告诉你的!”
老二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艾劳,他抬手给了老五一个爆栗:“你老老实实给我说!老三说了你都知道!我告诉你,你别想推三阻四的!”
老五实在是没辙了,只得一狠心:“二哥,反正我是因为喜欢姥姥才有这种感觉的,想抱她,想亲她,想和她有亲密的动作——晚上想她,也”
老二一边听,一边想,觉得老五说得挺对,当时他抱着艾劳,的确想和她再近点——见老五欲言又止,他真是又想打人了:“磨磨唧唧的,你倒是快点啊!”老五脸红得跟番茄酱似的,想起那次在马上的欲仙欲死,真是觉得又兴奋又羞涩:“二哥,你要是喜欢她,你晚上想她的时候,就会有感觉,那里——那里会硬的”
老二一头雾水:“哪里?硬什么?”
老五一咬牙:“你每次和人家比大小,还比谁尿得远的那东西!”
老二愣住了:“啊?”
老五也知道,老二真是痴迷于各种武功,就连小解的时候,他都试着用内力调试远近,还乐此不疲地和众位兄弟比试——当然了,对于他这种恶趣味,没人响应,至今,老五也不知道,老二到底能尿多远,但是,他有次不经意地看到过,二哥那东西,可真是够威风的!
老二不明白,但他觉得老五说得也有道理,每天早上,那东西都会一柱擎天的:“是会硬——可是,我没想姥姥,它也会硬啊!到底怎么回事?”
这种最基础的生理课,偏偏让老五来给他上,老五简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想了想,他也算是理顺了思路:“二哥,这样啊,你先说,你到底对姥姥什么感觉。”
老二一瞪眼:“没感觉啊,反正天天跟着她。”
老五咦了一声:“难道你不喜欢姥姥?可是你抱姥姥的时候又有感觉,但你又说晚上从没想过姥姥——好乱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吗!”
老二也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再不说真脱你衣服了!”
老五也不是没脾气,只是没被人逼急:“让我怎么说嘛!大不了你脱!我本来就不知道!三哥非得害我!”
老二是一根筋,反正他就认定这事老五要给他一个答案,老三既然说老五知道,那老五肯定知道!这会儿他倒是不急了,语气也缓和了些:“好,好,我不逼你。我的事你说不明白就算了,你说说你想姥姥的事,说不定,我听听,就能想通了。”
老五一听,愁死了——怎么还问啊!归根结底,非得让他丢这人吧?
他也看出来了,老二肯定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看那架势,他要是不说,老二真敢收拾他。这会儿,他知道急也没用了,觉得丢人就丢人吧,反正都是自家兄弟,何况艾劳说过,他们要团结,要互助,他丢人也算是帮了二哥了:“二哥,我很喜欢姥姥,很早以前就喜欢了,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是除了对姥姥的尊敬和服从之外的一种感情。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每次一靠近她,我就会脸红心跳,想和她更亲近——二哥,这种事,说不清楚,得自己亲身体会。我晚上想她,只要想起她,我就觉得身体很难受,像你说的那样,又痒又麻,反正你自己试过就知道了,特别是——特别是姥姥亲了我之后”
老二一下子抓到重点了:“姥姥亲了你?”
老五点头,反正都丢人了,也不怕什么了:“嗯,亲了,那种感觉,比抱在一起舒服多了!”
“比抱在一起还舒服?”老二迷惑了:“姥姥这是练得什么功?”
老五想起习昇说过的一句话,现学现卖:“这种感觉,只有对自己心爱的人才有,是正常的,也是值得尊敬的——二哥,首先,你要确定自己的感情,那种感觉倒是次要的,关键是,你对姥姥,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而要确定这件事,得问你自己,我帮不了你。”
老二开始犯愁了:“我怎么知道啊!就是因为我想不明白,这才问你的啊!”老五最见不得人家愁眉苦脸了,连忙给他出主意:“不然,你去问问姥姥,姥姥这些事,懂得可多呢!”
老二终究有点怕她:“可是,姥姥会不会骂我?你都不知道,姥姥今天都骂了我好几次了!”
老五奇怪了:“姥姥为什么骂你啊?肯定是你惹姥姥生气了!”
“我杀了龙暮月。”老二还觉得自己有理:“可是我没错啊!那家伙害得姥姥内力大失,杀他一个算是便宜他了!”
老五睁大眸子:“你把龙暮月杀了?二哥,你可真敢!姥姥骂你都是轻的!那可是龙暮云的亲哥哥!就算他再十恶不赦,总是血浓于水的!你——”
这道理,老五都懂,其实老二也懂,可他那性子上来的时候,他哪里想得了那么多!
习昇听到这消息,也是愣了愣:“这老二,可真是——够愣的!”
艾劳偎在他怀里,脸上千娇百媚的,舒服过了更显她满脸的娇嫩,说她十六岁估计也有人信:“就是个二愣子!幸亏龙暮云不计较,不然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是人家亲哥哥。”
习昇搂着她,越来越习惯她这张脸了,或者说,她长什么模样不重要,重要的是,骨子里,她还是那个从小被他们宠大的艾劳:“你也别多想了,看历史上那些事,皇室里长大的,能有什么亲情?自己父亲还杀呢,别说兄弟了。不过,当皇后这事,你真想好了?”
“唉。”艾劳叹口气:“这事也是个麻烦——其实,说到底,我还是放不下他。你想啊,他要是当了皇帝,能没有女人?可是,只要想到他有别的女人,我就难受,难受死了。”
她抬眸看习昇,粉润的唇微微嘟着,一脸的委屈:“你说,我怎么办?”
习昇只能在心里叹气——没办法,她就是有这个本事,明明是她的错,明明是她害得他伤心,每次,却都能让他心软,反过来再哄他。
这是命,他早就认了:“好,你想当就当。不过,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艾劳轻轻捶他:“你傻啊,难不成你真以为我当了皇后,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呆在宫里?如果那样,我可不干!”
习昇笑笑:“你的意思,就挂个名?”
艾劳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反正先把龙暮云占着,省得他有心思找其他的女人。”
习昇无语地笑,龙暮云有心思找其他的女人吗?他不知道,但就他而言,别说当皇帝了,就是让他当玉皇大帝,他身边,也只能是艾劳这个女人。
艾劳这样说,还真是挺冤枉龙暮云的。龙暮云自从决定牺牲,早就做好了孤身一人的准备——当然了,堵悠悠众口的法子,他也想过,大臣让他充实后宫,他就来者不拒,但不会看她们一眼就是了,更加不会碰她们。
反正他心里只有艾劳一个,早就笃定了为她守身的——那些想让他亲近女人的人,总不至于逼着他去宠幸那些女人吧?大不了,他就说他不行!反正他不管那么多,这个皇帝他本来就不想当,他心里还憋屈呢,凭什么就得任人摆布啊?
当然了,这是他最早的想法,现在可都变了——只要想起艾劳说要当他的皇后,他那笑真的就没停过!
他从龙溟的房间里出来,正好碰到老二,老二没有和人打招呼的习惯,除了艾劳,他眼里基本就没别人,他看也没看龙暮云,目不斜视地走了。
龙暮云这时候一愣——他光顾着乐了,咋忘了这帮男人?艾劳说要当皇后,这帮男人会干?
他这会儿才回过味来——在街上碰见,他就觉得那几人看他的目光有点不对劲,敢情,是恨了吧?刚刚老二都没理他!
他不知道,老二基本就没主动搭理过谁!
龙暮云越想越怕,越想越心凉——这事,艾劳本来就没说死,现在习昇他们来了,艾劳不会反悔吧?
他在自己房间里坐着,身体挺直,心里却揪成了一团。事情如果一开始就没有期待,他也不至于这么难受。可艾劳给了他希望,现在又眼睁睁地看着这希望变成绝望,龙暮云真是觉得受不了!
龙暮云也知道,艾劳那性子,让她定下来是不可能的,可只要她有这个心,即使只能偶尔陪着他,他也觉得足够幸福了,可现在看来,要泡汤了么?
他躺在床上瞪着床顶的雕花,想着,接下来,是不是要想个办法?
他正愁着呢,就听门吱呀被推开了,他一愣神,还没来得及起身,就看见一个身影朝着自己扑过来,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动作,就被人家死死地压在下面了!
可那熟悉的触感立即让他安心了,揽住身上人的腰肢,他宠溺地笑:“劳儿,正想你呢!”
艾劳趴在他身上不想动,她累着呢,刚滚完床单,马不停蹄地又到了他这里:“跟你说个事儿。”
龙暮云心里一阵紧张:“劳儿”
艾劳嗯嗯了两声,有气无力的:“皇后那个事,先这么定了。有人催呢,现在也能过门,要是没人催,咱也不急。先说好,皇后喜静,一年不见外人也很正常。”
龙暮云简直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负荷不了了——这也太突然了吧?大起大落的,一点预兆也没有,他差点都绝望了,她又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他一把抱住她,狠狠地亲了一口:“劳儿!都听你的!只要你愿意!我都听你的!”
艾劳又嗯嗯了两声,直接抱着他睡了——内力消耗过多果然影响体力啊,她要先休息!
而此时,欧阳澜拉着屈皓,兴冲冲地上街了。
屈皓的身体还没恢复,但有老六这个神医,他的行动还是能自主的,就是不能劳累——欧阳澜也没想到屈皓会答应他出去看看,他只是随口一提,屈皓就同意了!
欧阳澜是从燕京大陆过来的,这一路之上中兴的风景也看了不少,可不管怎么说,都城肯定是不一样的,欧阳澜心里痒痒的,即使现在外面很乱,他还是想出去看看。
屈皓纯粹就是觉得心里太乱了,出去走走也好,透透气,让他能把思绪理顺了。
两个人出来的事,是和老三说了的,老三还特意问了老六屈皓的身体情况,这才答应了,但也派了风苍的几个人贴身保护,免得出事。
两人上了街,屈皓明显兴致不大,欧阳澜四处看看,却觉得这都城里的景象和燕京也相差无几,没一会儿就烦了。更何况,这会儿街上没什么人,到处都有巡逻的士兵呵斥着走过——毕竟刚死了人,还是个皇子,真是够冷清的。
屈皓淡淡地开口:“找个地方坐坐吧。”
他还不想回去,即使不见艾劳,只是靠近她所在的地方,屈皓都觉得好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屈皓认真想了想,或许,是在她决绝地说了再不多看他一眼的时候。
即使是现在,每每想到艾劳的那番话,屈皓都觉得心里难受得要死,越到后来,他越觉得自己替父报恩的心思开始淡了,似乎,另外一种愈来愈强烈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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