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两个妇人在门外吹着冷风,冻得不断地对着哈气跺脚。等夜深人静了,府中再无人走动,其中一个妇人不知从哪儿摸了瓶酒出来,另一个见了大喜,二人咬开瓶盖,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取暖。一瓶烧酒下肚,打着酒嗝,没一会儿的功夫二人便依坐在门边头靠头地睡着了。
蕊儿于门里竖耳听了良久,直到二人的打呼声高低起伏,确定熟睡了,将枕头横放在床上,用被子盖了,方悄悄打开房门,溜出房去。
然在府中摸索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找到苏络被关于何处。正暗暗着急,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蕊儿忙闪身花丛中,刚隐好身形。便见一个丫鬟打着灯笼,领着管家和一个背着药箱的象是大夫的人急步而来。
大夫边走边问:“这白天受的伤,为何这时候才来唤我?”
管家道:“本是皮外伤,以为上了药,又有包扎,应该不会有事。没料到,到了这夜里突然发起了炎来。怕耽误了,那腿有什么冬瓜豆腐的,小人担当不起,所以才不得已这时间来打扰先生。”
蕊儿灵机一动,那苏文白日挨打,倒是有伤。但程氏绝不可能此时方请大夫,如此说来,这受伤之人,只怕就是苏络。苏络如今虽为阶下囚,但怎么说也是二舅家的独子,他们定然不敢让他出事。
想到这,悄悄地跟在三人之后,来到一个角落的小屋前。蕊儿仍隐身于树丛中仔细观望。见小屋前有四个官兵把守,管家叫了一个象是小头目的,取了钥匙开了门,领着大夫进去了。
屋中果然传来苏络的叫骂声。
蕊儿又喜又忧,喜总算知道了苏络的下落,忧的是门前有官兵把守,要把将苏络救出,只怕也不容易。
这时见打着灯笼折丫鬟和那小头目眉来眼去,象是十分熟络。小头目偷偷地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丫环似怒似嗔地横了他一眼,二人向蕊儿所在处走来。走到树丛边,蕊儿尽量伏低身子,屏住呼吸,生怕弄出点响动,惊动了这一尺这隔的二人。
小头目见门前几个官兵没注意他们,搂过丫环的脖子亲了个嘴。丫环忙推开他,“别让管家看到了。”
“那能怕他?”小头目嘴上如此说,手上却也松开了,“我们好久没聚了,想得我心慌。”
丫环嗔了声:“讨厌。”
“一会儿管家走了,你来寻我,我支开他们,我们乐一乐?”小头目看着她妖嗔的模样,心痒难耐。
“这方便吗?”
“有啥不方便的?只不过锁着个伤员,闷得慌。也难得能在这院中过夜,且能浪费了与你相聚的这大好时机?”说着又伸手去她胸前摸了一把。
“看你猴急得。”丫环打开他的手,“一会儿我去厨房弄坛酒,搔几个小菜来,你让他们一边喝酒去。”
“成,就这么着,一地儿我可等你着你来了。”小头目满心欢喜,从怀中掏出一副耳杯,“前些日子给你买了这个,可惜一直不得机会给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