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错位

    “我是你友好的邻居，蜘蛛侠——”仰视了一下身高一米九加的大学生，超级英雄蜘蛛侠决定往堪堪一米六的文森特身边缩了缩。

    萨姆一脸意料之中之中的揶揄表情：“噢耶，好极了。可是这里不是纽约，这里是斯坦福。听我说，伙计，你是我今天见过最还原的蜘蛛侠了——虽然我并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在万圣节cos蜘蛛侠。你的朋友是个法师吗？”

    彼得看了眼身边蹲着的小个子，想也不想地回绝道：“不，我不认识他。”

    “但你撞掉了我的星语者。”计算未果，文森特泄气地把树枝丢在一边，他站起来，低头看着自己长出半截的袍子，随后仰头看了眼彼得和萨姆，随后不可置信地看向萨姆：“虽然我很高兴我们的语言是一致的，不过还是烦请告诉我你的身高是多少，先生。”

    “一米九二。”萨博有些茫然地撇撇嘴，不过他还是耸了耸肩告诉了文森特回答。

    “也就是说，不是我误入了巨人世界，而是，我缩水了？”文森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蓝色的眼睛里溢满惊讶担忧纠结等各种情绪。

    “等等，你说缩水了是什么意思？”虽然已经脱离家庭进入大学拥有了渴望的生活，不过萨姆并没办法对发生在眼前的超自然现象置之不理，他希望能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帮助这个声称自己缩水的人——至于他身边那个蜘蛛侠的扮演者，萨姆觉得自己可以尽量无视他。

    文森特看了他一眼，语气低落地回答道：“我已经二十四岁了，而且我原本有一米八三，但我的躯体现在的状态是十年前的。一个脆弱的，能力严重受限的躯体，还弄丢了法杖，简直不能更糟糕了——”他忽然顿了顿，然后生无可恋地低下头：“好吧收回前言，我现在觉得自己要被饿死了。”

    “well，我请客。”萨姆歪了歪头，“我是萨姆·温切斯特。跟我来，这边。”

    “或许我应该感谢你，我是文森特。等我几秒钟——”文森特把宽大且长了很多的袖袍捋到手腕位置，然后手臂压着胸部防止袖子的变形，接着从怀里掏出一根玫瑰红的丝带将袖口扎起来。结点红光闪现，文森特松开手。这样处理好双手之后，他又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接着弯下腰把裤子多余的部分都割掉了。他的手法相当娴熟，割痕也整齐地像高级裁缝打理过的裙边，不过这可是现场演绎。

    萨姆凝视着文森特，这可不像是一个人类能做到的事。不过文森特看上去并不像任何一种他所知道的超自然生物，在校区闹起来也不符合萨姆一向的低调原则，他只是收回视线，开始领路。

    “好吧，我憋了很久但我还是决定说出来。”跟着两人，彼得忍不住开口了，“你们是认真的吗？身体缩水到十四岁？或许我不应该那么惊讶，毕竟我见识过沉睡了几十年的士兵，可以用回形针和硬币造出人类最强盔甲的天才，还有法力无边神通广大的神奇博士，可是伙计，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你怎么会缩水到十四岁？”

    萨姆深深地看了彼得一眼，他觉得这个蜘蛛侠的粉丝太入戏了。

    “那也许是因为我不是普通人。”文森特耸了耸肩，他挑眉看向彼得：“如果你要把泛古大陆最负盛名的魔法师当成一个普通人，我也没意见。”

    “所以你是一个魔法师了？这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直觉告诉我你并没有说谎，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你遇到了麻烦吗？”彼得问道。

    “泛古大陆？”萨姆的重点很显然和彼得不一样。

    “嘿，慢点来先生们，一次一个问题。我们从紧身衣先生的开始——”文森特回答道。“我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我遇到了麻烦，而且是因为你。”说着他抬头看向萨姆，只一眼就对身高差有了更深的体会：“至于大个子温切斯特先生，你不知道我们脚下踩的这块土地的名字吗？”

    萨姆和彼得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萨姆并没能领会彼得隐藏在反光镜片后的深意，不过他觉得他们想的应该差不多。

    三人到了快餐店，落座点完餐后，萨姆看着并肩而坐的两人：“先听听文森特的故事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我猜你们在报纸上看到过我很多次了，也很清楚我的故事。”彼得说。

    萨姆依旧只当他是一个狂热的粉丝，他无奈地耸耸肩：“是是是，那么文森特，你愿意讲述你的故事吗？”

    低头看着服务生端到面前的冒着热气的套餐，文森特拿起餐具对萨姆露出一个笑容。他金色的短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清透的蓝色双眸就像银蓝的天空：“就当是感谢你，我也不能拒绝。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所以让我们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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