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记得,刚才用劲的时候,好象有颗什么东西一下滑进了肚子里,然后肚子里又热又涨,像卯足了劲一样。
“不会真把子孙袋吸回肚子里了吧。”
他这么想着,到静下心来了,先给猪看了病,收了钱,然后回家,蹩到一个没得人处,假装撒尿,然后自己看了一下,一时间惊喜异常,果然子孙袋一样大了。
他还以为弄错了,摸了几把,着实只有一般大的两颗子孙袋。
“原来听说我要开刀,它自己骇跑了啊。”
他心中高兴,又有点困惑:“可我还是听得懂巧克力的讲话啊,怎么回事呢?”
先不管这些,回去,胡夏香听到响动外来了,依旧先给他倒了杯满口茶,王富贵留意了一下她眼晴。
果然是哭过眼红的样子,心下更是气愤,不过他不大会劝慰人,而且把陈屠夫打了一顿,也不大好讲,也没讲,只把挣的钱给胡夏香。
胡老太在一旁见了,有点嫌少,王富贵就说下午还要外去呢。
下午到东边的村子逛了一圈,又挣了三十多块,回来,他打陈屠夫的事,胡夏香却晓得了。
又是感激又有点嗔怪:“开两句玩笑就开吧,不疼不痒的,你怎么去跟人去打架,他那么大体型,劲大,你啊,没受伤吧。”
看着胡夏香关心的眼神,王富贵心中暖洋洋的,道:“没得事,他那是一身虚彪,不会打架,没伤到我。”
胡夏香放了心,说:“你下回不要跟人打架了。”
王富贵却摇头:“我不可能主动跟人干架,不过哪个要是欺负你,姐你跟我说,我掼死他狗日的。”
胡夏香嘴上虽这么说着,眼里却满是喜色,没了男人的寡妇,最怕有人欺上门,家里有男人顶着,她心里当然高兴万分。
胡老太在一边冷眼看着,但没吭声。
王富贵也高兴,不过吃过晚饭,在外面打谷场里坐着消食的时候,他又愁眉苦脸了,因为他没在意中摸了一下,那东西居然又还原了,还是一大一小。
这是怎么回事呢?
王富贵百思不得其解,又有点恼火,想搞回肚子里去,可又做不到,倒是真可以搞回去,可一刻儿又滑下来了,火了,用力捏了一下,疼得直吸气,只好作罢了。
“等哪一天,我一刀子废了你。”
他咬牙发狠,实际上心里,已经没得了刚开始的那种惊慌失措,不大想动刀子了,一大一小,唉,随它去吧,不疼不痒的,有什么关系呢,天底下又不是我一人这样。
然后巧克力又跟他说一个不好消息,陈屠夫当晚到他表哥家去了,他表哥姓范,有个儿子,叫范泰英,在镇派出所当警员。
陈屠夫让他来捉王富贵,而且撂了狠话说,等把王富贵捉到派出所里,他要亲自动手去打呢,要打死王富贵。
王富贵听了,又有点怕,又有点恼,道:“随便他,我就不相信他在派出所里能把我怎么样。”
巧克力却不干了,跑开去,没多大一会,带来了老赖皮狗,那赖皮狗上前腿跪地,竟然学着人的样子下跪,对着王富贵拜道:“老赖皮狗拜见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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