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知我们跟着雪姬夫人是幸还是不幸。”青t息。
“大胆奴才,竟敢搬弄是非,乱嚼舌根。”王福达不知何时站在了亭子的另一边,沉声呵斥。
二婢赶忙跪倒地上,磕头如捣蒜地说:“请王总管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王福达挥手让二婢起来,沉声说:“管好自己的嘴,好生伺候雪姬夫人。”
二婢谢了恩,站起来。那青衣小婢胆子倒是越发大了,跑到王福达面前,小声问:“奴婢听说莲花公主的花嫁鸾车刚出灵都就被劫了。王总管,这是真的吗?”
“小雅,你是不是该去执事房转转了?”王福达冷言呵斥。
那红衣婢赶忙拉过青衣婢赔罪道:“王总管,您就饶了小雅吧,她初入王府什么也不懂。”
“哼。不好生在雪姬夫人门外伺候,跑到此处作甚?若再有此种情况,你们知道后果。”王福达朝我的卧房看看,见黑灯瞎火的,便也没多做停留出了院子。
我赶忙回到屋内,那青衣婢的那句话还在我耳畔回响,到底是谁劫了莲花公主的花轿?菜头或者红,还是月阳,或是不知名的敌人?
心中谜团重重,也没心情再去管夏月凌到底歇息何处。自己想了一会儿,横竖没有柯南的才能,只得一弹指点燃了灯,朗声喊:“来人。”
那青衣婢和红衣婢应声进来,低眉垂首站在我面前,说:“请夫人吩咐。”
“本夫人心里闷得慌。现在什么时辰?”我问道。
“回夫人。二更天了。”青衣婢盈盈一拜。
“你二人陪本夫人说说话。坐吧。”我挥手示意她们坐。
“奴婢不敢。”二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
“你二人竟不肯陪本夫人说说话。是否觉得本夫人不受宠。便如此?须知。再不济。我也是夫人。”我厉声道。
“夫人。奴婢不敢。奴婢们坐就是。”二婢毕竟年岁小。见我那模样。心下慌了。也顾不得礼仪便坐下。但却还是低眉垂首。
“你二人叫什么名字?”我心里很是着急,却也不好直接问。
“回夫人,奴婢小雅,奴婢小红。”二婢答道。
我点点头,侧躺在软榻上,闭了眼,好半晌才装模作样地睁开眼,问:“我昏迷这三日,灵都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二婢见我如此问,互相看着,惊疑不定。我便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她们,见她们没有要说的意思,便又适时地叹了口气。
那青衣婢咬了咬唇,便说:“回夫人,最近灵都城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莲花公主花嫁鸾车被劫。”
“哦?怎么回事?你且细细说来。
”我坐正了身子,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那青衣婢胆子也打起来,说道:“昨日,我朝莲花公主出嫁,要嫁给商羽国龙轩帝为后。谁知一花嫁鸾车一出灵都城,便有一个白衣男子,戴着银色的面具,手持一把蓝色长剑,拦住了花嫁鸾车,他叫莲花公主‘晓莲’,奇怪的是当他打退了所有侍卫,将公主从花嫁鸾车上抢下,仔细看了看,却又陡然放开了手。然后便要离去,太子却叫人用一种叫‘素莲’的暗器灭射杀那人,但那些银针却在距离那人几尺远的地方纷纷按原路返回,太子和他手下是无一幸免。”那青衣婢说着。
“你说太子死了?”我心内大惊,这夏月国这下才真的要风起云涌了。我不禁怀疑起那个抢亲的兄台,到底是真的去抢亲的,还是目的在太子?
“是,太子去了,皇上还因此气得一病不起。”青衣婢说道。
“那莲花公主出嫁,都有那些王爷去送亲了?”我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让我自己也感觉彻骨的寒。
“本来朝廷钦点十三王爷带侍卫护送。可太子和三王爷是主动请缨,要护送莲花公主到夏月国边境,亲自交给商羽国。”青衣婢说道。
“那王爷可有去送亲?”我问道。
“那日,王爷在屋内守着夫人,没有去呢。”青衣婢一脸笑意地看着我。
听她这么说,我心稍微放下,那蒙面人不是夏月凌,可心陡然又提起来。那样厉害的人物,使用蓝色长剑,且能找到“魅惑三界”的破绽在于人的眼睛,那人难道是苏轩奕?可也不对,苏轩奕只有元神,在短短的时间里,不可能有肉身。
还有那“素莲”暗器,我曾在翠烟楼一役见过,那优美的群杀性武器,好像是夏月凌所有,这太子何时装备了?
我正要详细询问,却听得有微弱的脚步声。一抬手,灭了灯。小声问道:“你一个在王府深处的婢子,怎知这些?谁派你来的?”
黑暗中,只听那青衣婢噗通跪在地上,喊道:“奴婢冤枉。”
“闭嘴。”我沉声喝道,见她停下来,便压低声音道:“你现在小声将你如何得知告诉我。大一点声,我马上要你命。”
那青衣婢马上小声说:“奴婢有一表哥是十八王府的生活用度采买。他每天都可出王府。这些事外面都传遍了。”
“好,我暂且信你。但须知,在王府最该管住的就是嘴。你二人现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就当本夫人一直在睡,明白吗?”我说道,却听得那微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二婢应了声,摸黑出去。我脱了大氅,翻身上床,将呼吸尽力调整得缓慢绵长。
不一会儿,便有人到了屋内,窸窸窣窣一阵响。我一惊,此人显然用了隐身咒,且还用了穿墙术,否则进屋怎可能不惊动屋外的二婢。
我暗自凝聚所有灵力于右手,只等他靠近,便全力击出。
少顷,他突然快速翻身上床,撩开被子就滑进来。
我正要出手,便闻到熟悉的香味,原来是夏月凌。这才放下了紧绷的神经。但心里一想到他居然从宫里回来就去了云珠处,翻云覆雨完了,才到我这边来,就恨得牙痒痒。
他伸手抱我,我一侧身躲开,抬起一脚就踹过去。
“想谋害亲夫?”他居然躲过,轻轻跃到床的内侧,一把将我搂到怀中。
我伸手就向他打过去,手却被他扣住。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体下,笑道:“晓莲是等不及了,所以生本王的气了?”
我也懒得挣扎,心如同沉到了冰窖底层。他似乎也感到我的情绪,便维持着半压在我身上的姿势不动。
黑暗中的我们都没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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