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或者外地的军官无所谓,当即附和了起幕,说道:“这件事容易。反正阆中这鸟地方咱们呆腻了,出去走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咱们是爷们,自然要出去闯荡,困在这山沟子算个球撒?”
“余大人,咱们听你的。”
余少阳早就料到军官或者士兵当中会出现本地人而不愿意离去的情况。自然也提前准备好了应对的借口,虽然这个借口未必很有说服力,但最起码能更进一步的收敛人心。
他伸出手示意那些支持的军官们安静,然后看向那三两个不吭声军官,语重心长的说道:“其实刚才几位兄弟说得都很清楚了,咱们是男人。既然出来当兵,自然不可能永远留在乡土。当然你们家有老心有牵挂,这也是人之常情。这次左哨整编之后势必会拆散,重新安插到新的编制当中。到时候我会向上面说清,将你们几位尽量重新分配到阆中故土来。”
那几个军官脸色依然不见好转,他们都知道余少阳不过只是一个练官。哪有那么大的权力请示上级呀。就算请示了,上面也未必会同意。但是他们却对余少阳这番话有些感动,毕竟眼下如果不遵从这个计哉。不是杨森就是团部,早晚会找到自己头上。
“好吧,我愿意跟随余大人。”一个军官开口了。
另外两个人叹了一口气,只好跟着表示同意了。
余少阳总算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这次大事已经决定了。当即他开始吩咐进一步的行动计哉,他让这些军官等下回到各自的队上或者岗位上。尽可能的说服其他基层士兵和军官,一起连夜离开阆中。他约定今夜一点过后,在阆中城东门集合,带上干粮和水。准备开路前往遂宁。
计议已定,大伙先凑在一起把这段晚饭吃了,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再配上豪言壮语、吹牛打屁,很快大家就拧成了一股绳。
酒席散后,各自开始行动。
余少阳与孙中华一起回到左哨哨部的招待所,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就前往了唐式遵的队上。先与唐式遵会合。在这里的时候。他们配合唐式遵先说服了该队的士兵,然后就等到深夜来临,再前往东门会合。
几个小时后,时间到了十二点。余少阳、孙中华和唐式遵带着队伍开始提前到东门做准备。来到东门之后。几乎左哨四个支队四百二十号多人已经到齐了,包括看守东门的士兵也决定跟着一起离开阆中县。
这些士兵本来就穷的叮当响,身上的东西自然不多,一个个轻装简行,随时都能出发。
现在整个阆中县,除了哨部杨森的一个警卫排,以及少数顽固不化的士兵之外,大部分人都已经成功被策动了。
余少阳没有多说什么,马上下达命令,开城跑路,向遂宁出发。遂宁距离阆中虽然有几十里的路,而且山区崎岖,不过士兵当中有不少熟悉路的本地人,因此行进起来并不是太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