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哨的军官们压根都没想到,原来刘湘就是奉命特地前乐哨整编问题的。虽然他们觉得自己被骗了,但是同时也让他们获得了两个信息。第一个信息就是上面果然要对左哨下手了,第二个信锨刘湘是好人。并没有一开始就来硬的。
余少阳给了一点时间让这些军官们缓和一下情绪,同时唐式遵、孙中华也在一旁不断的劝说。没过多久,左哨的这些军官们就恢复了过来。不过此时此刻每个人的脸色都显得十分阴沉了起来,因为他们现在都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做。
“各位,我不说虚话。团部这次是决心整治左哨了,杨森他抗命不遵从整编,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大罪,在前清那会儿必然会被拉去砍头。我希望你们能好好想想,杨森平日对你们是什么样子?一旦这件事闹到最后,杨森他有很多办法脱身,可是你们呢?不是替罪羊就是冤大头,难道你们愿意吗?”余少阳鼓足了底气正色的说了道,他的脸上充满了一种威胁的意味,目光扫过了在场所有人。
包厢里一片沉默,所有人都不吭声了。只有桌子上那个火锅炉子里的火,还在噼里啪啦的烧响着。这时的气氛就开始转变了,一股愁云渐渐笼罩了所有人的脸上。
许久之后,一个。军官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一咬牙,说道:“余大人。您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咱们弟兄们可都是遵照杨森的命令行事,何罪之有?我不想当啥子冤大头!”
一旦有人开口,另外那些人便受到了感染了,当即也纷纷的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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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大人您就直说,眼下可有啥子办法?”
“就是,杨森对咱们不仁,咱们何必对他有义。”
“他娘的,有好事就算在杨森身上,有坏事就算在咱们弟兄们身上,这是啥子鸟道理吗?”
余少阳看到军官们情绪被带动起来之后,心中微微得意了起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故作产肃的说道:“既然上面派了刘大人下来解决左哨问题,咱们自然已经想好了解决的办法。而且这个办法也不难,只是会对那些土生土长在阆中县城的弟兄们带来一些不便了。”
“余大人,您直说好了,什么甩难咱们没遇到过?”
“对,咱们扛着枪靶子,好歹是带把的爷们。怕个球撒。”
余少阳缓缓的点了点头,把话挑明了说道:“很简单,既然左哨早晚要整编,弟兄们未必会继续留在阆中任职。与其在这里受到杨森的把持。倒不如跟我回资中县。只要大家同意,咱们连夜就先去遂宁。遂宁的后哨哨官傅常早先就放下话来,左哨的弟兄们只要到了他们的防区。保管杨森不敢动你们。”
一听到要走,有两三个军官脸色露出了疑虑。他们不单单是土生土长的阆中县人,而且家里有老母、妻子什么的,这一走,家里的人谁来照顾?
不过除了这几个军官之外,其他单身的或者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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