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要变成谁?南都市某个商业巨擘的独生女。
要变成这个女孩,就要先了解这个女孩,而了解女孩的任务,自然就需要丹丹这个模仿者和萧涅这个保护者来亲自完成。然而,萧涅的本意却是,先带着沈小猛在南都玩几天,至于那个女孩儿嘛,反正又不是保护她本人,只要丹丹模仿的入木三分,不愁那些拐卖少女的人渣不上当。可玉衡却立刻彻底否决了萧涅的想法,她说这个案子没有萧涅想的那么简单,而且歹徒会绑架那女孩是板上钉钉的事,要破案的关键还得要看萧涅的表现,如果萧涅的表演露出马脚,那么将歹徒一网打尽的计划就泡汤了。
“玉衡姐姐,话说,我为什么要‘叛变’呢?就咱这张脸,怎么看都不像个反面人物啊。”萧涅将眼镜摘下,又飞快的戴上说:“而且,那些人渣也太嚣张了吧,什么叫‘板上钉钉’?难道他们还会提前放出风声要绑架谁?这么脑残的对手,我都不屑于和他们演对手戏。”
玉衡叹口气道:“让你叛变,是想让你打入他们的内部,打探出这帮家伙的老巢所在,方便将他们一网打尽——唉,说起这帮家伙,真是气人,既胆小如鼠又胆大包天……”
“这,您自相矛盾了吧?”萧涅忍不住打岔。
“让玉衡奶奶把话说完!”沈小猛黑着脸道——自从萧涅心中的“阴暗面”被丹丹无意曝光之后,沈小猛就没给过萧涅好脸色,毫无疑问,她胸中憋着一团火,一团怒火。
萧涅不想触沈小猛的霉头,于是歉然道:“您说,您说就是了,我保准不再乱插嘴。”
玉衡接着说道:“说他们胆小如鼠,是因为只要我们镇南府稍有动作,这些家伙立刻就躲了起来,消失的无影无踪;说他们胆大包天,是因为这些家伙真的放出风声来,扬言要绑架那个女孩儿,给徐二毛出口恶气。”
这一番叙述,非但没有解释清萧涅心头的疑虑,反而让他陷入了重重迷雾之中,越想越糊涂——沈小猛看到萧涅百思不得其解急的直拽头发的模样,于是替他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同时也是沈小猛自己的不解:“玉衡奶奶,先说‘胆小如鼠’那一点吧,他们之所以能如此迅捷做出反应,说明镇南府内部……”
玉衡抬手制止了沈小猛的阐述,点头沉声说道:“镇南府内部不干净,这一点我心里有数,偌大一个镇南府,我不能确保里面每个人都心甘情愿跟着我叛离王庭,可无论心向于我还是心向王庭,都不是他们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的理由——只是镇南府成立时间太短,我不想大动干戈揪出内奸的原因,是担心会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扣上‘打压异己妄图将镇南府变为一己工具’的帽子,这个帽子一旦戴上,就不容易除掉,这对于镇南府的建设是很不利的。”
“玉衡姐姐,您圣明。”萧涅换了另一顶高帽给玉衡戴上了。
玉衡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小坏蛋你不用拍我的马屁,我自己是个什么脾气我最清楚,那些建议都是小绛跟我说的——她镇守一方多年,领导经验丰富,而且心思缜密。唉,其实这都督之位,应该她来做的。”
萧涅却道:“玉衡姐姐您真谦虚——我这可不是胡乱给您戴高帽,是有根据的。”萧涅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以我来看,殷绛楠性子柔弱,远不如脾气火爆的您来当这一把手,尤其是现在,镇南府刚刚脱离王庭自立,就需要一个雷厉风行的领导者。”
“哦?”玉衡看了萧涅一眼道:“听你的语气,你和小绛很熟?”
玉衡话音刚落,沈小猛唰的扭头,两道沉重的目光就压到了萧涅的身上。
萧涅暗暗抹了把冷汗道:“不熟,不熟——见过半面而已——咱们还是继续讨论案子,讨论案子啊……玉衡姐姐,那些人渣为什么要放出风声来,这样不是徒增绑架的难度吗?还有,这关那个徐二毛什么事?”
“那些坏人太可恶了!”丹丹忽然从椅子上跳起
来说道:“他们要让妈妈难堪!”
“丹丹。”萧涅看着丹丹涨红的小脸说道:“首先恭喜你进化出了‘愤怒’这种情绪,但是呢,愤怒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就拿你刚才说的话来讲,完全没有逻辑,也没有涉及到重点,非但不能解答问题,反而会让听众更加糊涂……”
“可是,可是。”丹丹攥着拳头说,“他们真的很气人嘛!”
“好了好了。”玉衡笑着摆摆手道:“还是让我来说吧——那些败类之所以会放出这个消息,是因为他们声称要绑架的那个女孩,是徐二毛商业对手的独生女。至于商人之间的龌龊,我就不详说了。可那个徐二毛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如今背后有觉醒者撑腰,翅膀硬了,更是嚣张,扬言要把对手的女儿卖给色【情】电影公司……而且我们收到情报,徐二毛不日就将到此地亲自坐镇。”
“确实够嚣张。”萧涅摸着下巴道:“这简直是给镇南府下战书啊,这个时候,如果真让那些人渣把人绑走了,镇南府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所以说,这个案子必须拿下!”玉衡斩钉截铁说:“而且,徐二毛这个不知死的东西竟敢亲自过来,那么我们就得让他有来无回!”
“嗯,要对付这帮讨厌的老鼠,还真得仔细谋划一番。”沈小猛说。
“这个比喻好。”玉衡说:“既放不下心中的贪婪又猥琐狡诈,心中欲望燃烧的像一团火,行动起来却畏畏缩缩,一群鼠辈。”
“玉衡姐姐,关于我‘叛变’一事……”这话从萧涅自己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可是他必须得问清楚,这样一个关系到一方平安和镇南府声望的大案子,还真容不得出半点纰漏,如果真因为他搞砸了,休说别的,就连那些被绑架的女孩儿悲惨的哭泣,都得让萧涅愧疚一辈子。
玉衡道:“关于叛变,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自然!”
“自然?”萧涅挠着头皮说:“既然做人家的保镖,忠诚就是第一要素,这叛变怎么可能自然嘛?”说着,他看了一眼临时充当自己“保镖”的程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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