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将军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听完郭羽的话,刘老夫人摇头道:“老身不过是一年纪大些的妇人而已,终日待在这刘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有能耐去指使镇北军?”
“老夫人这话的意思,是想听晚辈解释?”
郭羽笑了笑,“既然老夫人想听,那晚辈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晚辈刚从北疆归来之际,正巧碰到季耳等人在为难晚辈的下属。为化解两方矛盾,晚辈在第一时间召集起军中诸将,不想竟是遭到了镇北军的一致针对。”
“如果只是有一两个,那倒也正常,可若军中诸将都是如此,那便有些不对劲了。是以,晚辈大胆猜测,这是有人在故意暗中挑拨镇北军与晚辈作对。”
“初时,晚辈以为这个人是令孙,毕竟说起来晚辈这位置也算是从他那里抢的,他若是心有不甘,私下里动些手脚来也算正常。”
“令孙憨厚老实,稳重大方,旁人见了都说好,便是晚辈那几个兄弟都夸他是个好人。不过晚辈先入为主,只以为他藏的深,认定了他就是那幕后黑手。”
“事后证明,是晚辈错了。万万没想到,这最后站出来领着镇北军闹事的人,竟然会是令孙女。”
“几场比试下来,令孙女确是不凡,虽为女子,但其智略勇武,皆是不输男儿郎。若是放在军中,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良将。”
“但,光凭这些,却是不够的。”
说到这里,郭羽看向刘老夫人,缓声道:“如果是刘河,那还好说,可若换成是刘香,这样一个在镇北军中无官无职无兵无权的小姑娘,又如何可能教吴新鹤叶沧江等人来为她卖命?”
“即便她是刘老将军的亲孙女,即便她智略不凡勇武过人,可终究也只是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而已,像吴新鹤这等的镇北军老人,怎可能会不顾自身前程来陪着一个小姑娘胡闹?依晚辈看,除去季耳与梅韫桦以外,其余的几位将军怕都是因着旁人的暗中授意,才会参与进来。”
“而这个人,便是你,刘老夫人!”
郭羽轻笑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你!是你,鼓动镇北军与白袍军发生摩擦,是你,挑动众将针对与晚辈,也是你,说动吴新鹤等人跟随刘香起事!”
“真相只有一个!”
说的兴起,郭羽一时间也顾不上什么失礼不失礼,右手直指面前的老妇人,“凶手就是你,刘老夫人!”
“啪啪啪啪啪…”
对于男子的说辞,刘老夫人并没有反驳,她拍了拍手,“精彩,果然是长江后浪
推前浪,能有你这样出类拔萃的年轻人,可谓我大宋之福啊。”
“有一说一,确实。”
“不过将军这番话说得虽是精彩,可却是漏了最重要的一点。”
刘老夫人笑道:“证据呢?如果没有证据,那么这一切,终究也不过只是你单方面的推论而已,根本不能证明这些都是老身做的。”
“事到如今,老夫人还要负隅顽抗吗?”
郭羽嘴角上扬,“也罢,老夫人想要证据,那晚辈便将这证据说与老夫人听。”
“其一,便是昨日那场斗兵中,令孙女所派出的燕云铁骑。”
“以晚辈所知,眼下北境内仅存的燕云骑军,便只剩下令孙的亲军。能调动他们的,也只有令孙一人。”
“而据晚辈观察,令孙对于令孙女所做之事,显然是十分反对的,甚至在阅兵那日还想制止她的所作所为。既是如此,他又怎可能会将手下的亲军借给刘香?”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有人说动了他,又或者是强制让他将亲军借与刘香。全北境能做到这些的,怕是也只有老夫人你一人了。”
“除此之外,还有梅志盛将军与兰云将军。在晚辈最艰难的时候,他们正好来投靠,并帮助晚辈压住了桀骜不驯的镇北军。来得这般是时候,实难说得上是巧合。”
“况且,他二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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