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下关死大门。
“这是特么的怎么回事?”
我感觉自己几乎从喉咙里喷出火来了,这算是什么,软禁,埋伏,还是特么搞珍稀生物围观?!
“刚刚才发现的,看样子已经在这里蹲了一段时间了,很能能是在将军的命令下达以前就部署在附近的。”
会干这种恶心事的人,不用猜都知道了。
“妈的,难道就没办法了!”
疯子气得一脚踢飞了边上的一张椅子。
我暗暗冷笑,如果我现在把机甲拆了炼转炉钢的话估计我也真没办法了,但是现在我不但有机甲,而且还弹药油料充足,可以做的事多得去了。
要怪只能怪你人品差了,该死的烂**。
教导团一整天都无所事事,大家胡乱吃完午餐晚餐之后就郁闷地睡下了,我窝在床上默不作声地等到十二点钟,确信周围鼾声一片,全部人都已经睡下后,我拎着衣裤悄然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溜出了门。
胡乱套上衣服,我马上把地上的积雪一把把填进上衣和裤子里,按照教科书上的说法,这样可以大幅度减少人体红外信号,唯一的缺点就是…….尼玛真的很冷!
中午时分,阿西莫夫已经来过一次电讯,表示机体和武器都已经运到了一片很隐蔽的丛林里,但是要麻烦我自己去跑了。
下次我一定要问这奸商把运费要回来。
当积雪厚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像泥浆一样混成一坨,让人每前进一步都要消耗大量的体能,而我现在就在这重状况的雪地里艰难地匍匐着,背后就是火光冲天,爆炸连连的维堡城,前面就是一台台不知道身在何处的,高达七米以上的杀人机器,这种压力实在是大得出乎人想象。
好几次我都看见【德普】害了红眼病似的眼睛朝这边转过来,骇得我差点丧心病狂拔出折刀去和它对砍,好在这种惨剧最终没有发生。
一跑出【德普】的警戒圈,我马上活蹦乱跳地把雪抖个精光,然后以最快速度向坐标点跑去。我突出警戒圈用了四十分钟,再算上返程时间,我的时间就很紧张了,必须快点动手。
阿西莫夫给出的坐标点并不算近看,大约在两公里以外,我运起内力简直都要跑飞起来了,当时有月光,能见度还算不错,我仅仅花了十分钟就跑到那里,可是我一到点马上感觉情况不对劲。
因为机甲明显太多了,一排排像用裹尸布包着的巨型尸体一样,并排躺在打开了装甲盖的多功能装甲运输车上,看样子足足有四五台,而且边上晃来晃去的人影数量也多得离谱,多得不对劲!
我马上警觉地闪到一棵大树后,同时在身上摸索,这时才想起自己全身的武装只有一把尺寸刚够削水果小折刀,以前阿西莫夫一直问我是不是需要一把配枪,我觉得教导团的大家都是赤手空拳的裸奔,我突然冒出把枪来不好解释,就没要,这次可要坑死爹了。
我发誓要是这次有命回去我一定要问那奸商搞把枪来。
突然,我感觉到身后似乎有动静,我马上一个转身,把刀尖指向声源位置。
然后我就看见三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连接着它们的是模块化自动步枪优美修长的枪身,它们可爱的保险都已经撬开了。
“队长,是我们,你别激动。”
一个枪手哆哆嗦嗦地说道,我赶紧说我不激动,你也别机动,一哆嗦走火我就要牺牲。
三个人慢慢放下枪,但是还是一副很恐怖的样子,好像我手里拿的不是折刀,而是传说中的激光剑等离子砍刀电磁破坏刃,话说你们至于吗?
“你是……希特勒?”
我认出其中一个就是当初在我手下打杂的同盟军雇佣兵,其他两个我也都是认识的人,是雨果和马克辛两个。
“嗯,好久不见了队长。”
希特勒马上停止身板一个标准的立正,好像我真的是他长官一样,当时我还没有从中士军衔的自卑感中回过来,赶紧让他放松就好。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王师都开到岸边了你们应该和正规军合流才对啊?”
这帮家伙怎么现在还在这个是非之地晃悠,让我大惑不解,难道他们真想为邦联解放事业抛头颅洒热血不成?
“不,其实,我们确实是合进去过。”
马克辛老老实实地低着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但是那些老兵们就当我们是拖油瓶,菜鸟,水货,下三滥,连正眼都不拿我们瞧,一些够恶毒的家伙还把我们当狗一样整。”
雨果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在正规军里受了不少罪。
“那我对你们不也差不多。”
我耸耸肩很直接地说道。
此话一出,三人的表情都非常尴尬,最后还是希特勒先犹豫地开口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至少你没让我们进帮会,也没把我们堵在厕所里揍,更没有想脱我们的裤子搞…..搞那事,而且我们还能学到不少东西,所以我们一商量,与其在同盟军里受窝囊气,还不如继续干雇佣兵,就决定和伏尔加公司续约,跟着你混了。”
好吧,我可以理解成我算是和这帮拖油瓶拴在一根绳子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