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再次出现相似的意外危险,从今天开始外训班一律原地待命,没有总部命令不许外出。”
这是两个鼻孔都要翘上天的隆德涅夫上将的原话,我当时就特别想给这家伙的鼻子整整型,可惜我做不到,因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的“隆德涅夫上将”是个光学投影。
话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做成影像还是那么欠打。
“长官,但是我们的教学流程才完成了不足一成,而且少校应该也解释过,昨天的事情只是意外……..”
科尔尼诺夫上尉依然以军人应该有的口吻和站姿据理力争,我们则是歪歪扭扭毫无纪律,其实我们本来站也不想站,只是卖科尔尼诺夫上尉个面子而已。因为一来这玩意儿属于过时的单向通信,这家伙只是在那一头摆个POSE什么也看不见,;二来,我想这大**也根本没有和我们讲理的意思。
“你聋了吗,上尉,马上去执行命令,管好你手下这些猴子!”
上将大人骂完就切了通讯。
“抱歉,弟兄们,貌似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无奈地道歉。
铁牛一副大哥的模样拍拍我的肩膀:
“没事,别往心里去,就算你不疯那么一下,这家伙肯定还要找我们的茬。”
牙哥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口精光雪亮的牙套。
“下面怎么办,就坐在这里混吃等死?”
“你想太多了亲,”大头苦恼地把作业手套脱下来一把丢在地上,“没有任何执行任务记录,照片和录像少得可怜,到时候你拿什么东西去答辩?况且我们毕业回国的话可是要担当总教官,或者高级参谋指挥职责的啊,肚子里没货谁理你啊。”
其实我这些东西倒是多得泛滥,只是和我的战绩一样都属于黑货,要是被毛熊们看见枪毙我一百次都是轻的。
“那我们偷偷摸出去?”
疯子直接提议道。
“哇,大哥你今天怎么那么开窍了,我还以为你会说‘打出去’呐。”
款爷说了个冷笑话,结果被疯子狠狠一瞪。
“再扯没用的小心老子打断你的腿。”
款爷登时吓得花容失色,不敢吱声了。
道钉皱着眉头说话了:
“我觉得不太可能,就算别的守军看不见,我们边上那个家伙会眼睁睁地放我们出门?”
我们都是一楞。
靠,差点还忘了这一层,既然老子都下命令了这小子不惹事就奇怪了。
看样子事情不太妙。
就在我们七嘴八舌讨论着各种有意义无意义的建议的时候,最意想不到的人却说话了。
“说实话,我很遗憾。”
科尔尼诺夫上尉突然说话了,音量不高,但是却把周围的嘈杂一起压了下去。
我想那就是所谓的“气势”。
上尉的气势很独特,几乎和他的整个人融为了一体,以至于我们都对它习以为常了,但是今天不一样,因为上尉的语气中,竟然带上了罕见的怒意。
“我站在这里那么长时间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来询问我的意见,也没有一个人想听听我说什么,不,也不只是今天,一直以来都是这副样子,各位先生,我就那么不被你们信任吗?”
“还有你们对【拉沃金】做得那些改进,老实说非常棒,如果你们有向我说明的话,我真的愿意为你们在军方申请专利,但是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向我说起过这件事!诸位,你们难道都当我是白痴吗?”
在他有点像训斥,又有点像自言自语的陈述下,在场的兔子们全部低下了头,哑口无言。
自从指教教导团以来,虽然科尔尼诺夫上尉的行为都是在照顾我们,我们大多数也都对他抱有敬意,他和野猪截然不同的品格也赢得了我们的尊敬,毕竟在这个烂透了的时代,还能保持最古朴军人作风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但是打内心里,他条约军军官的身份和毛熊的身份,让我们在某些事上也总是对他有些遮遮掩掩,没想到都被他看出来了。
“对不起,上尉,我们只是……”
铁牛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是结结巴巴地没说出一个成型的句子。
其他兔子你捅我我戳你,一个个尴尬地都不敢上去帮老大解个围。好在这个时间并不太长,上尉只是叹了口气,走到营地前拉开门板,一股猛烈的风雪瞬间涌了进来。
“看那边。”
上尉指向了一个方向,我们好奇地拥过去,只见眼前除了一堆要人命的积雪之外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上尉认真的个性,我们肯定以为他在开玩笑。
“那边有东西。”
道钉眼毒,突然指着几个雪堆对我们叫道。
我一开始还没有发现,道钉指出来后我才发现这几个雪堆有点异常,再仔细看…….见鬼,什么雪堆,分明是一台台隐蔽的非常好的【德普】,全身采用雪白色和青色混合的雪地涂装,再加上位置很好,几乎无法发现。
铁牛二话不说,马上把我们推回去,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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