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狂放的喷射着燃气流,以接近光电探测器捕捉能力极限的时速飞驰而来。我实在无法想象,搭载了如此可观的武器系统,这玩意儿竟然还能在不开加力的状态下飞出一倍音速。
敌机一共是五台。
但是和以前不一样,对手是新型机,【加兰德】的硬件并不占据优势。虽然之前有和【伊尔】交手过一次,但是大部分都是被我直接打了地靶,仅有的一台击坠记录还是凭借地形优势取得的。
感觉拼杀的兴趣被调动了起来,我也毫不示弱的划着复杂的S型轨道向首机迎上去,并在一千三百米距离上首先射击,但是几乎是同时【伊尔】也举起了装甲机枪紧跟着扫射。
条约军该死的渣火控也跟上来了吗?
我兴奋地咬了咬后牙槽,好样的,真是越来越够劲了。
两机一轮试探性地射击都偏出了目标,很快错身而过,我猛烈拉动机体后仰,同时将脚部和背部喷口输出发动到极限,硬是让机体凌空刹住车。
虽然是非常折磨机体的危险动作,但是为了抢上风我管他娘那么多!
“靠…..太猛了!”
顶上来的过载差不多达到了9G,就算隔着抗荷服我依然感觉自己的胃被压迫地难受,但是一看机体还没被冲散架,就奋力顶着快要吐出来的感觉返身咬上去。
此时【伊尔】还只来得及稍稍减速,只好放弃转身直接以急转弯试图拜托追击,我顺利咬住了这家伙喷着火的屁股。
相比旧世纪的战斗机格斗,由于座机超高的机动性和奇特的武器系统,让机甲兵在格斗战中多出了大量规避或者攻击的机会,也让空战的攻守异位变得相当快,要抓住这种变化非常困难,只有身经百战的老机甲兵才能勉强摸到一些门路。
作为一名半桶水,我只能将每一个来之不易的优势都尽最大努力把握住。
此时公共频道里毛熊机甲兵已经屋里哇啦吵成一团:
“妈的,是‘灰色微笑’,这王八蛋又出山了。”
“**没看错吧,上面不是说这混球已经被逮住做掉了吗?”
“扯淡,除了它哪台机子还会笑得那么****?!”
****?我靠!
我骂了一句,迅速架起装甲机枪瞄准,谁知道【伊尔】的两座肩部炮塔却立刻倒转过来,露出了四根黑洞洞的炮管,一口气对准了我。
见鬼,是舰载25mm双管机关炮!
“哒哒哒”
凶猛的炮火连射而出,似乎想逼迫我退开,因为距离很近,我一连吃了好发直击弹。
但是我才不甘心就这么丢掉已经到嘴边的猎物,不顾已经被敲地叮当响的装甲板,也是一个大角度急转弯牢牢钉在【伊尔】的航线上,死咬住目标不放。
射击,再射击!
我快速齐射了两排弹链,才拉高脱离自动炮塔的攻击范围。然后我看见【伊尔】的被装甲盒包裹的喷口像炸开的爆竹一样,被整个撕裂开,机体手舞足蹈地拖着浓烟从空中坠落下去。
我迅速扫了一眼机体三维图像,发现肩部和臂部装甲都被打成了绿色图案。原来这玩意儿也就一袭扰武器,倾透力或许连三十毫米也没有。
倒霉的【伊尔】还在空中挣扎,我都替它觉得烦了,拔出复合斩剑以大迎角俯冲下去,准备帮它一把。
迫近,举剑,劈杀。
我对准的是躯干驾驶舱,那是机体装甲最厚的位置之一,但是在高能镭射刃面前并没有多大意义。外层装甲很快被光束融化,复合装甲也没有扛多久,我感觉刀刃很快触及了基甲。
据说在旧世纪中东地带空战中,有困在驾驶舱里无法逃生的虔诚教徒会用坠落前的最后几秒钟做祈祷,不过在这个神明恩典并不很普及的国家,我觉得这哥们最多就会流着口水和眼泪发出绝望的惨嚎而已。
等一下………
摧毁机体的快感瞬间被一阵森冷的感觉打断,说不出来为什么,但是我第一反应就是不妙,非常不妙。
下意识地横打操纵杆,我驱动机体像翻跟头一样剧烈地“甩”了出去,肌肉一下子没跟上神经反应,连胆汁都从鼻孔里呛出来,刺得我差点没嚎叫出来。
但是我已经没有发窘的时间了。
下一秒,一道凌厉的火线已经闪电切过了我刚才所在的区域,如果再慢一点估计我就要被活生生剁碎了。
“哒哒哒”“哒哒哒”
五发射弹一组的短火线,如同镜片反光一样迅速在我的视野中亮起,机体搭载高精度传感器几乎成了废物,因为射弹几乎是和它们同时启动的,如果按照战术条例来,我已经不知道被射杀多少次了!
好快的出枪速度!
我憋死一口气,驱动机体狂暴地在三维空间内疯转起来,一次次惊险地规避着袭击火线。【伊尔】的47mm装甲机枪的威力非同小可,击中任何一个部位对于【加兰德】来说都是恐怖的重伤,我没有硬扛下来的信心,所以只能像踩着鞭炮的狗一样乱跳。
这种感觉不仅仅是可耻到让人想死,而且酸痛的鼻腔和快要消耗殆尽的肺部氧气也在不断折磨我的神经。
可是对方的射击不但准,而且密度分布非常均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