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凡响呢!”
容毓飞被夸得晕陶陶的,忍不住咧嘴笑开来:“那么娘子,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做下这等好事吗?”
“蒋令儒,一定是他!”江月昭很肯定地答道。
“哦?”这下轮到容毓飞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第六感告诉我,那个人恐怕不简单,比他老爹要深沉得多。”江月昭很坚决地下了一下结论。
容毓飞也没有去问她“第六感”是什么意思,对于她时常不经意地冒出一些奇怪的词汇,他已经习惯了,只要大概听得懂意思,他就不会去追问:“你猜的没错,确实是蒋令儒,至于他的用意嘛?八成他意在明年春天的盟主选会,借机铲除对手呢。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次群英会的目的怕不会是以武会友那么单纯。所以我才不让你去瞧热闹。我们静观其变吧,尽量不要招惹是非为妙。”
“搞得这血腥,还选什么妻呀?还有啊,我看那位蒋盟主,也不象你说得那么精明英武的样子,倒象是他儿子手中的提线娃娃,完全看蒋令儒的眼色行事。”江月昭想起这对怪异的父子,皱了一下鼻子。
“蒋盟主…不仅是举止有异,好象精神也大不如前的样子…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容毓飞也同意江月昭的看法。
“相公,你会不会有危险?”别人打来打去无所谓,反正不关她的事,自己的相公,她还是很担心的。
“你放心,我不会有危险。我是代表我师父来参加这群英会的,各路江湖人士多多少少都要卖些面子。更何况少林寺向来处于一个既在武林中,又在江湖外的超然地位,从来无心与这些人争什么武林盟主、天下第一,所以对那些有野心的人不构成威胁。”
“这我就放心了。让他们斗去吧,我们看热闹就好了。”江月昭边说着,打了一个呵欠,爬上床去钻进被窝,“好困,快睡觉吧。”
容毓飞咬唇笑了一下,快手快脚地上了床,钻进她的被子里就要动手脚,却被江月昭一巴掌拍开了手:“我又困又累,快睡吧。”
容毓飞吃了蹩,只好将解衣的动作改为抱住她,往她的颈间偎了偎,闭上眼睛睡觉了。
第二日清晨,两个人尚在半睡半醒之间,就听到门外一阵打斗叫骂之声。两人赶紧爬起来,匆匆地穿上衣服,出了院子,往声音来源处望去。
只见十几个弦月门的弟子在一位少女的带领下,正与梅花山庄的人混斗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
“昨儿晚上不是打过了吗?难道一直没有停过?从庄外打回庄内吗?”江月昭还未完全清醒,脑筋不是很清楚。
容毓飞拦住一位储英山庄的仆从,才问清楚事情的原尾。
原来昨晚两方在庄外的空地上武斗,打得两败俱伤,梅江和上官一月都挂了彩,谁也没有讨着便宜,最后由峨眉派掌门师太静心出面调停,双方才止了争斗,避免了更多的伤亡。
谁知今儿一大早,上官一月的女儿上官云给她爹送药时,却发现上官一月死在床榻之上,死法与昨晚那位年轻的弟子如出一辙,也是喉间被一枚梅花镖刺中。
上官云惊痛之下,叫齐门中弟子,找上梅花山庄的人所居的客院,也不听梅江的解释,逢人就砍,见人就杀,终于惹恼了梅江,双方在歇战了一个晚上之后,再次斗到一起,打成一团。
只不过此时的情势较昨晚已经大为不同了,失了上官一月这个主心骨,弦月门中显然无人能招架得住梅江的梅花剑法,一番恶斗之下,死的死,伤的伤。
那上官云眼看着父仇未报,反倒搭上了这么多门中弟子的性命,一双丹凤眼被仇恨和怒火烧得通红。她一挺手中的一对柳叶弯刀,飞身扑向梅江,挥刀就向他的脑顶砍下去。
梅江挥剑向上一搪,挡住了这一击,然后手腕一翻,梅花剑闪着幽青的光芒,朝着上官云的腹部刺去。那上官云真正是杀红了眼,眼看着梅江的剑就要到了,她不躲不闪,迎着剑锋而上,抡起柳叶刀再次梅江的脑袋招呼下去,似乎这颗脑袋是她此时的唯一目标,誓死也要取了来祭奠她死去的爹爹和同门。
梅江没料到她会是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听到刀风在自己的头上响起时,撤剑已经来不及了。
眼见着就要两命俱丧,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影飞了过去,拎着上官云的胳膊往侧里一拽,将她整个人都带到了一边。
梅江的剑刺空了。
上官云的刀也砍空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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