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乐以珍可没他那么激动。她靠在他的胸前,本来想挣一挣的,可是一想到他大老远的刚回来,有点儿不忍心违拗他的好情绪,便没有动,只是在心里嘀咕一句:果然应了那句话,给点儿好颜色,他就想开染坊。
怀远驹见她竟然这么乖,老老实实地伏在自己怀里,越发地冲动起来,将脸埋在乐以珍的发间,呼吸越来越急促。
乐以珍感觉到了他的心跳越来越快,正慌张不知如何是好,门外春慧喊一句:“浴桶已经准备好了,请老爷沐浴吧。”
乐以珍趁机推开他:“快去洗澡,一身的汗味儿。春慧!伺候老爷沐浴!”
怀远驹本来激动地耳朵都热起来了,一听她喊春慧来伺候自己洗澡,心里有些失望,自己抱着衣服,郁闷地进里间去了。
等他洗了澡出来,乐以珍已经不在屋里了。问丫头,说她去后厨安排晚上的菜谱去了。
一直到吃晚饭,他再也没有得到机会与她单独相处。他想着那一阵她乖乖地伏在自己怀中,那种温香绵软的感觉,心里就麻酥酥的象有气泡在冒。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等到了晚上,一定要鼓起勇气来,跟她好好亲热一番,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人不成?
可是到了晚上该安寝的时刻,乐以珍却抱起梦儿:“老爷这些日子奔波,一定累坏了,今晚好好睡一觉吧。梦儿最近夜里总是闹,别扰了老爷休息,我带她去厢房睡。”
说完,也不看他有何反应,直奔房门出去了。
怀远驹看她像逃命一样的出了屋子,心里别提多郁闷了,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闷头半天没有说话。
这时,丫头春慧端着一壶热茶走进来,上前给怀远驹斟了一杯茶:“天晚了,老爷喝杯热茶,就安歇了吧。”
怀远驹接过茶杯,捏在手里转着,目光定定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春慧小心翼翼地站在旁边,看着他手里的茶杯一会儿,便过去床边开始铺床。
等她铺好了床,刚刚直起身来,就听身后“啪”地一声,回头一看,只见怀远驹将那茶杯重重地撴在桌子上,冲着门外吼一嗓子:“怀禄!”
门被推开,怀禄一路小跑进了屋:“老爷,有何吩咐?”
怀远驹刚想开口说话,看一眼身后的春慧:“你出去!”
春慧吸了一口气,喏喏地应一声,上前就要端起茶盘来。怀远驹将眉头一皱:“糊涂了吗?刚端来的茶又要端走?放下!”
春慧吓得手一抖,赶紧放了茶壶,退了出去。
怀远驹站起身来,在屋子里焦躁地转着圈子:“你说…让我离开几日,你就能看出珍儿对我的心思。现在你来说说,你到底看出她是什么心思了?”
“老爷…”怀禄被问得缩了肩膀,不知该如何答话。
“你说说看,我离开这几日,她都干什么了?”怀远驹见怀禄,心里已明白了八九分。他来到窗前,推开窗子,负手而立。
怀禄没法儿,只得吞吞吐吐、避重就轻地将乐以珍这些日子在家的情况,向怀远驹禀报了一遍。
怀远驹听后,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的夜空,半天没有说话。怀禄端详了他好一会儿,抿了抿嘴唇,开口说道:“老爷…不如我们现在走第二步棋…试一试姨娘,如何?”
怀远驹回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怀禄。良久,他用力一挥手,发狠地说道:“去!给我多找几个来!”
怀禄应了一声,跑出去办事去了。怀远驹跟着他的脚步出了上房,站在如水的夜色中,皱着眉头看东厢里的灯光,气哼哼地在背后扭着自己的手指。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院子里一阵响动,怀禄领着八个年轻的女子,悉悉索索地快步走近,来到怀远驹的跟前儿。怀远驹放眼一扫,见这八个女人虽然眉眼儿身段儿有些轻佻,大体上还看得过去,便向怀禄一点头,他自己当先进了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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