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老夫几十年没打架了,说罢折下身旁的柳枝。”华江南年过五十,两鬓发白,尽显儒雅气质。
“我们可是比武,不是作画,你折柳枝何为?”吴秦恩不解道。
“他是要用柳枝和我们比剑啊。”花十三笑道。
“狂妄。”吴秦恩说罢一剑刺来。
华江南手捏柳枝喝道:“金玉其外。”飞身与吴秦恩斗在一起,那柳枝在他手里竟与利剑没有区别。
吴秦恩心想只要我的剑与你相交,还不立马将你柳枝劈断。可是过了五招之后,居然碰不到对方的柳枝。
这时华江南又一招“漫天飞絮”,横扫而来,吴秦恩看准时机使出弄影剑法的“别来无恙”身体在空中一个旋转,手中长剑四面八方罩住华江南的身影,果然那柳枝应声而断,却不想那柳枝上的细杈末梢犹如无数利剑自行了断,飞射而来。
吴秦恩离得太近,避无可避,眼看就要被几条细的柳条击中,好在还有花十三,只见光影一闪,一招“万象钱潮”将那些柳枝全部折断。
华江南暗中称奇,好厉害的剑法。
花十三道:“再下花十三,擅闯翠柳山庄,还望华庄主见谅。”
“原来是武林盟主亲临,使我山庄蓬荜生辉啊,花盟主恐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华江南依旧的儒雅。
“明人不说暗话,昨晚有两位姑娘失踪了,据可靠消息,与翠柳山庄有关。”花十三直言。
“谁不知道我华江南只画山水鸟兽,从不画美人,我要姑娘作何?”华江南微微蹙眉道。
“废话少说,交出姑娘我们自然离去,否则荡平翠柳山庄。”身后赶来的包打听仗着花十三在也说起了狠话。
“城东胭脂巷的翠莺楼姑娘很多,你们找错地方了。”华江南正色道。
“还想抵赖,你看这是什么。”说罢包打听拿出一个箱子。
“无耻小人,还我。”华江南说罢伸手来抓。
包打听赶紧往华江南身后躲去,嘴里喊道:“花盟主救命,这盒子里有一幅画,还有,还有一枚银龙镖,与昨晚留下的一模一样。”
花十三挺身接住了华江南的一招,道:“华庄主得罪了。”两人拳脚相交,花十三是用剑高手,但掌法也是出类拔萃,再加上年纪轻轻却内力深厚,这一点很容易让人忽略。
不出十个回合华江南胸口被一掌击中应声倒地,花十三道:“多有得罪。”伸手去拉。
结果华江南袖子突然一抖,一支画笔“嗖”的杀出,那笔有一尺来长,浑身纯铁打造,笔尖锋利无比,看来不是作画所用。
花十三眼疾手快,一个侧身躲过奇袭,那笔在空中转个弯竟又杀了个回马枪。
包打听叫道:“盟主小心。”
吴秦恩正待上前相助,突然墙头人影一闪,几支暗箭朝他们射来,赶紧拔剑抵挡,这才发现原来不是什么箭,而是蛇,被削成两段了还在地上乱扭。
可怜包打听一个没留神被砍断的蛇头咬中肩膀,又疼又惊“吱哇”乱叫。
花十三挥起一掌“啪”的打落蛇头。
吴秦恩道:“这些是未成年的赤练蛇,毒性不大,且牙齿较短,并无大碍。”
花十三道:“想不到吴兄弟对蛇还很了解。”
吴秦恩笑言:“也不是了,那赤练蛇浑身细长,身上红黑相间一圈一圈的花纹很是明显故而得名赤练。”
再看那华江南却已不知所踪,包打听狠狠的道:“花盟主刚才就不该手下留情,一掌劈了他就是。”
花十三道:“现在还不能断定人就是华江南掳走的,再说杀了他,岂不断了线索,这庄园我们也都搜过了,并未发现异常。对了,包兄在何处发现的银龙镖?“
包打听道:“想必是华江南的寝室,藏得极好,不过怎么逃得过我包仁义的法眼呢,呵呵,哎呦,痛死老子了。”
众人一看果然是银龙镖,还有一幅画卷,打开一看是一幅人物山水画,有山有水,有树有鸟,两个黄鹂停留在柳树上吱吱叫着,还有一群鸟儿直飞入云霄,山脚下一八仙桌,四人相邻而坐。
吴秦恩一眼看出其中一人道:“东首的不就是华江南吗,你看他手里的铁臂,与方才无异。这画定是出自华江南之手,不愧为“一画江南”啊,妙笔生花,让人叹服。”
“你看北首那个人,袒胸而坐,虽看不清脸,但胸前依稀画有东西,像是蛇,看那花纹按吴兄弟所言,因该是赤练蛇。”花十三很是细心的看着。
“华江南以画闻名,一生所画众多,为何唯独将此画与银龙镖放于一起呢?”包打听颇为不解。
“赤练蛇,银龙镖,难道刚才那个人就是画上的人,莫非他们都是神龙卫。”吴秦恩迷惑不解。
“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和陆潇就撇不清干系了。”花十三道。
“赤练蛇,赤练蛇,我想起来了。”包打听突然跳起来。
“快说,是不是想到姑娘们在哪了?”吴秦恩急切道。
“不是,也是。”包打听看着画
“什么是又不是,快说啊。”吴秦恩催促着
“吴兄弟说得很有道理,刚才那人就是画上的人,如果我没猜错,他就是人称赤练蛇
的佘有余。”包打听说道,“翠柳山庄以北三十多里地,有个蛇村,村里家家户户都是养蛇的,他们靠卖蛇为生,佘有余就是那个村的蛇王,他的胸口就纹有赤练蛇。”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蛇村。”花十三和吴秦恩异口同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