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十三道:“包兄,海神帮的弟兄可有发现?”
“这件事恐怕与翠柳山庄有关。”包打听这次不是很确定道。
花十三一听翠柳山庄,“那就对了,我正查到这个翠柳山庄与陆萧有着某种联系,那么出现银龙镖就不奇怪了。”
包打听摇摇头道:“可是那翠柳山庄的主人华江南以善画独步天下,与江湖和官场毫无联系啊。”
“在这里干想,还不如立刻前往翠柳山庄,海神帮的消息还是比较可靠的。”吴秦恩催促道。
三人一并向翠柳山庄赶来,凑巧主人不在家,家丁打发他们改日再来。
吴秦恩道:“华江南上山作画去了,那样更好,我们偷偷进去救出离人和司徒姑娘。”
三人翻墙而入,那翠柳山庄方圆也有数里,依山伴水而建,庄园内奇花异草,怪石嶙峋,更有山水环绕曲径通幽,只是即将入冬,才显得有点寒意,满园的柳树也早已耷拉着腰肢慵懒的等待来年再竞相起舞。
这么大的庄园,想要找出两个人谈何容易,三人分头行动,约好天黑前汇合。
吴秦恩尽自向东行来,过了一个九曲十八弯的长廊是一座大殿,上书“紫气东来”。殿内竟是一座佛堂,烟雾缭绕,旁边两根柱子上点着长生灯,中间一道姑虔诚的跪拜着,口中低声念着经文。
吴秦恩心想此处是佛堂禁地,离人必不会囚于此,转身正欲离去,那道姑模样的女子说话了:“施主既然来了,何不上柱香再走。”声音冰冷苍老,语气很是平淡。
想不到我这样的轻功还是被发现了,索性硬着头皮进来。走近后才发现那道姑发丝雪白,盘在头顶,一只同样雪白的银钗将长发籫起。
道姑背对秦恩问道:“施主为何闯入佛堂,扰我清修,佛祖已经怪罪下来,还不给佛祖磕几个响头,求得佛祖原谅。”
吴秦恩想起娘亲在世的时候也是每日清晨都要焚香祈愿,对神灵敬畏有之,于是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心里祈祷佛祖指点迷津找出杀害娘亲的凶手好为娘报仇。
道姑一语道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祖面前岂可再言杀生。”
吴秦恩惊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杀生,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虫子。”
道姑稳丝不动,还是冷冰冰的道:“举头三尺有神明,还有什么事能满的了佛祖吗。”
吴秦恩心想就算佛祖知道我思我想,你又不是佛祖,你怎么会知道呢,笑言:“那么佛祖知道我为何而来?”
道姑道:“为两个女子。”
吴秦恩顿时站了起来,“你是谁,你什么都知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抓了她们,快,快说,你把她们藏哪了。”
道姑并不理会:“仇恨只会让施主更加孤独,更加失去理智,而看不清事物本身。”
“你错了,首先,我并不孤独,你整日里吃斋念佛孤独的是你;其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如若不报岂不枉为人;再者,欲盖弥彰的是你们,越加掩饰,我越要拨开迷雾,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吴秦恩振振有词。
“何谓真相?世间万物本来皆虚幻,你看这烟雾,看似实实在在却虚无缥缈,试问你能抓住这烟雾吗?”道姑微微睁开眼睛。
“怎么不能。”秦恩伸手一把向空中抓去。
“请施主摊开手掌。”道姑起身转向秦恩。
“摊开手心,烟雾自然不见了,你还是快些交出两位姑娘,否则我真要扰了你的清静了。”吴秦恩这时才看清道姑的脸,这一看不要紧,这道姑太像一个人了,像极了自己的娘亲,只是眼角、额头多了许多皱纹。
“施主一意孤行,未必讨得好处,趁华江南还没有回来,快离开吧,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姑娘。”道姑这才抬眼,却并没有看秦恩。
“别以为你像我娘,我就不敢动手了,如不识相,我,我的长剑可不……”吴秦恩情急下长剑出鞘,“今天不把人交出来,我只有血溅佛堂了,你自己跟你的佛祖赎罪吧。”
“怎么?我像你娘,那真是缘分了,施主还是快请回吧,翠柳山庄没有你要的人,华江南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会抓了你的人呢。”道姑心中也充满疑惑,难道这次,真的是冲着华江南来的。
吴秦恩呵呵一笑:“如果不是被你们翠柳山庄的人掳了去,你怎么会说我来是找两位姑娘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你作何解释?”
“天机不可泄露,迟了恐生变故。”说罢又跪地不起,不再理会秦恩。
吴秦恩可管不了那么多了,“看剑。”说罢长剑直逼道姑而来。
那道姑居然还是纹丝不动,眼看就要刺中后背,秦恩赶紧收手,本以为她会还手,谁知居然真不会武功,本就是试探的一剑,正待收回,突然有人喝道:“看镖。”
秦恩回身长剑一挡,“叮”的一声,暗器被削成两半,竟是一块黄金石,再看大殿之上一个人影闪过。“哪里走。”秦恩飞身追了出来。
那人已在长廊之上,却并不急着逃,待秦恩赶来说道:“若能追上老夫,自当放了两位姑娘。”
此言一出秦恩甚喜,脚底下展开“云海漫步”一溜烟似的赶了上来,两条身影在翠柳山庄里忽高忽低,忽而飞檐走壁,忽而蜻蜓点水。那人又开口说话了:“痛快,痛快,老夫几十年没有这么痛快了,年轻人轻功很是了得啊。”
吴秦恩满头大汗道:“你也不赖。”
正在这时,前面突然白影一闪,一人挡住了去路,正是花十三。
花十三用剑指着那人道:“华江南,轻功不错啊。”
吴秦恩道:“原来你就是翠柳山庄的主人华江南,还不快交出两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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