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嚎了一个多小时,两校的学生第二天都尝到了苦果,,喉咙哑地冒火。
一星期不敢出大声,开口说话就跟一只公鸭叫唤。
除了寥寥几人还算正常,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季沫的声音一点也沒变,每当他说话时,吕天辰看他那眼光恨不得用目光把他凌迟。
亏得季沫不爱开口,再说也沒什么话題好讨论的,都是吕天辰一人在一边说,偶尔卫然來凑堆玩,吕天辰才像找到组织一样,直扑卫然怀里。
“兄弟,那小子都不搭理我的!”
卫然拍拍老四肩头,笑着说:“还‘那小子’,季沫啊!看吧!吕天辰这兔崽子把你给记恨上了!”
季沫抿起浅浅地笑,看卫然和吕天辰在一边斗嘴,并沒有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都是开玩笑的,何必去较真,再说也沒什么好较真的。
一个寝室出來的兄弟,关系就是铁,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那是家常便饭。
“不许说我的坏话,季沫,我可是真心真意地对待你的,不去咱们把卫然踢走,咱俩一起霸占整个寝室!”
吕天辰的墙头草被风轻轻一吹,吹到了季沫这一边,卫然给他了一脚。
集合的哨声响起,卫然小跑着离开各自归队。
“稍息!”
“立正!”
“向右看齐!”
……
一串口令喊下來,看学生们做的差不多了,教官慢悠悠地说:“今天我们玩个游戏!”
在场的学生虎躯一震,想起昨天绕兵营跑了两圈的“游戏”。
“今天我们和c大的商量了一下,决定比一个赛!”
“顺着这座山的石阶往上爬,爬山比赛!”
呼,,在场的人都长吁一口气,幸亏不是跑步,天知道兵营有多大,跑两圈下來,坚持到最后的人连一个排的都不到。
季沫第一个到终点不说,人家还休息了半个小时才继续军训,而有的人,刚拖拖拉拉的跑完,就又要去站军姿晒太阳,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
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瘸一拐地去刷牙洗脸的不在少数,他们都有种“腿快要断了”的赶脚……
这次又要爬山。
兵营所在的地方正是山脚下一大块平地,这座山很久很久以前有座香火极盛的菩萨庙,后來渐渐破败了,去上香的人渐渐稀少,到最后就只剩下铺好的石阶只达山顶,而踏石阶上山的人就更少了。
比赛分为两大组,上午一组下午一组,和c大的人同时进行,山路有些窄,有的人甚至直接顺着石阶旁边往上爬,手脚敏捷迅速,丝毫不比在石阶上“堵人”的慢。
赢了沒奖励,输了有惩罚,最后到的一百名将分别在自己队里表演一个节目。
金融系的大多在下午比赛,靠近中午的时候,天忽然卷來厚厚一层乌云,噼里啪啦的打了通闪电,辅导员说的暴雨哗啦啦的浇头而下,一直下到午饭结束,看样子还意犹未尽,随时都能下一场似的。
下午的比赛难度系数高了一级,上午的人可以爬山路,如今下过一场雨,山路泥泞,怕是走不成了。
再加上人多,这样一來,爬山比赛变成了散步比赛了,人多的都挤在石阶上,跑都跑不快,从上面看下去,整条石阶上摩肩接踵地站满了人。
“季沫,你怎么走的这么慢!”
三两步挤到季沫跟前,孙行傲又放慢了脚步。
季沫瞟了一眼望不到头的人群,道:“人太多,爬不快!”
更重要的一点,林惊宇也在下午这组人中,只不过距离太远了,估计季沫磨叽到山顶他才磨叽到半山腰。
心底想着等一下林惊宇,所以他的脚步就慢了下來。
季沫穿着千篇一律的军训服,本应该放在人群里难以分辨出來,却偏偏显眼的很,以至于孙行傲大老远就看到他慢慢往上移着。
两个美男站在一块,要多养眼有多养眼,路过的女生频频回首,只恨自己拍不成照片。
“看來季沫的人缘挺好的哈,上次是那个林惊宇,这次又來一个!”吕天辰和季沫在爬山之间就在山口等着卫然,这会孙行傲站在季沫旁边,两人识趣地在一边小声说话。
“那是,也不看看季沫是哪个寝室的,他这人虽然面冷,心地却是杠杠的善良,属于哪种外冷内热的人!”卫然在一边附和,声音略大,被孙行傲听了不少。
听到有人对季沫的肯定,孙行傲心底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不为别的,就为季沫能交到对他真心实意的朋友而高兴。
卫然不应该提到林惊宇的,说曹操曹操不一定到,说到林惊宇,沒两秒钟他的大嗓门就在不远处嚷嚷:“季沫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