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司徒奕凝视着方雨柔,见她泪眼婆娑哀求的模样,他心软了,明白了这是他们夫妻间的问题,他这个外人愈是插手,只会让事情愈加混乱罢了。
“好吧,我走了。”他又看了一眼钟擎。“不过你自己可得当心些。”他最后交代着。
“我知道。”方雨柔说,接着就朝司徒奕弯身鞠了躬。“我代他向你道歉。”
“算了,我也揍了他了,倒是你”司徒奕似还有话要说,不过最后仍然忍住了“你自个保重。”他说,然后就坐上了车,将车开走了。
方雨柔目送司徒奕的车子开远,她就定定地立在那儿,不知道该如何转回身面对钟擎。
“怎么你的情夫弃你不顾了?看来,他也不怎么爱你嘛!”钟擎讽刺地撇了撇唇角。
方雨柔咬住下唇,缓缓地转过身来,那双水灿的眼瞳闪着怒光,直视着他。“你知道吗?你真的很欠揍!”
钟擎瞪着她,他下巴紧缩,浑身僵硬,接着他就爆发出一阵凄烈而讽刺的狂笑,他笑的那么放肆而张狂,笑得眼泪都溢了出来。
“怎么,你也想揍我吗?来啊,反正我现在只是一个残废,一个连女人也打不过的废物”他笑的浑身震颤抽搐。“废物,一个无法满足老婆性需求的废物!”
啪!方雨柔终于赏了他一个巴掌。
他们两人彼此都怔住了,她看见钟擎那瞪得大大的黑瞳和倏地变成惨白的脸孔,她才恍然觉悟到自己刚才打了他。
她的愤怒与心口的痛,一下子都沉进了谷底,她的大眼睛逐渐布上一层泪影,迅速地泪影变成两潭深泓,盈满了那对灿烂的水眸。
“我”
蓦地,谷英昭的尖叫打断了方雨柔未出口的话“谋杀啊,这是谋杀啊!来人啊,快点来人啊”她尖叫着,用力推开方雨柔。
不一会,由大厅里、由各个旁门跑出来了一大群人,他们惊呼着、窃窃私语着,动作快速地扶起倒地的钟擎。
然后钟擎被人推入了屋里,于是所有人都走了,几乎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偌大的院子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呆呆地坐在地上,泪蒙住了她的脸她打了他?她张开手,看着自己仍然发红发麻的手掌心,然后紧握成拳头塞进了嘴巴,她缩成了一团,无助地啜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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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柔一步一步踏着阶梯,她的脚步既犹疑又迟缓,每迈出一步,她的心就抽痛一下,旧时的记忆浮上心头,她依稀瞧见第一次步上这座楼梯时的情景
方雨柔唇角漾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酸楚让她控制不住泉涌的泪意,她抹去了泪水,挺了挺背脊,坚定了步伐,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们的房间。
门连敲了三下后,里头才有响应。
“进来!”
方雨柔开门走了进去,她回身关好了门,然后站在门边直视着钟擎。
钟擎似乎没意料到敲门的人是她,所以他现在看起来神情有点紧张。
他在身上找寻着香烟,摸了半天才取了出来,然后掏出打火机,却怎么也点不着,他的手指在颤抖,一连好几下,终于把打火机点着,燃着了烟。
他深吸了一口,在扩散的烟雾中,望着方雨柔那张过于平静的脸庞。
“怎么,忘了这是你的房间了吗?呆在那儿做什么?”他依然不改讽刺,但听得出来他语气紧张。
她瞅着他看,似想把他的影像刻划入脑海般地专注。
“说话啊,你哑了吗?”他受不了她的眼神,受不了她的沉默,那会令他感到莫名的恐惧,彷佛他就要失去了她般。
半晌后,她幽幽地开口了:“钟擎,我们离婚好不好?”她咬着唇,忍着心口的戳痛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钟擎眼前黑了一下,他瞪大眼,接着迅速转过轮椅面对窗外,他猛抽着烟,胸部剧烈地起伏。
她说出来了,她终于说出来了!
血色从他脸上消失,烟掉到了地上,他紧抿着唇,喉结上下剧烈地滑动,他的手紧揪住轮椅的把手,全身颤抖地进了一声:
“别想!”
接着他突然转过身来,朝她冲了过去,在方雨柔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他抓住了她。
“啊”方雨柔惊叫。
他的力道之大,一把将她按在他的大腿上,夹在床与轮椅之间,令她动弹不得,接着他掀开了她的裙子,一把抓下她的底裤。
她惊慌而恐惧地挣扎着“钟擎,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她大声叫嚷,恐慌取代了所有的意识。
他的心脏跳的那么迅速,情绪又那样纷乱,浑身奔窜的激情使他失去了控制。
“我要上了你,你休想撇开我”他狂怒地喊着:“你要性是吗?我也可以满足你!”他的眼神霍地转为凄凉悲苦。
她恍然大悟,慌张得想逃。
但是他的力道大的令她无法挣脱,此刻他对她只有发泄,只有粗暴,只有男人对女人的原始需求,没有半丝爱怜。
“不!不要”她尖叫。“不要”她从未感到如此恐慌,他陌生的令她害怕。
刷的一声,他由后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她仅着胸罩的娇躯立即展现在他的眼前。
她的美好刺伤了他的心,他手触摸着她修长而洁白的双腿,突然想到司徒奕或许也曾做过同样的举动,他的黑瞳立即闪现痛苦之色。
“知不知道和残废做ài是什么感觉?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残酷地进出这样的话来。
她惊悸着,全身僵硬。
不!这不该是他们第一次的方式,他们之间不能是强索的
他一手抓住她的一只大腿横跨过他,双手捧住她的臀部,把她用力按在他鼓胀的欲望上,并残酷粗暴地说:
“感觉到了吗?它和其它男人的有没有一样?”
方雨柔瞪大了眼,她一度以为是她的耳朵出了问题,她的眼睛张的那样大,那样不敢相信,悲痛、震惊地望着他。
“你你刚才说了什么?”她的嘴唇颤抖着,她一直以为他说的只是气话,没想到他是认真的他以为她真的跟其它男人
哦,不行,这样的误会太大了!
他的下颚紧缩,怒火在他黑瞳里快速地延烧,他的眼睛瞇成了一条缝,又大大的张开来。“我要你比较看看,是我猛,还是司徒奕勇,你这个淫荡下贱的女人!”
他的话有如一把锐利的刀,重重的划伤了她的心,她的脸色惨白,双眼凝聚着悲愤与心痛的水雾,她摇头,再摇头
“不,不是的,”她急促道:“我还是处女,真的,请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相信”
“相信?”他恶毒地冷笑。“倒不如让我亲自体验看看吧!”
说着,他的手粗暴地刺入她的私处,她马上感到私处传来撕裂般的灼痛。
“啊钟擎!”她痛得流下泪来。
他沉沦于疯狂中,绝望加上妒火焚烧让他失去了理智。
害怕失去她的恐惧,以及不甘心被背叛的愤怒,再加上长久忍欲而进出的狂烈躁欲,沸腾成了回不了头的狂暴
他拉下便利更换的伸缩裤,露出他依旧强健勇猛的硕大,狠心地举起她的身体,一手将他的男性推入她紧窒干涩的花室。
“啊钟擎!”她痛呼出声。
他拉掉她的胸罩,握住她的丰盈,将整个身子用力地往前挤,毫不留情地挺身戳刺。
未经人事的花室,怎经得起他如此粗暴的对待?
方雨柔感到双腿间传来如烙铁般灼烫的剧痛,疼痛传遍她全身的神经,她的身子彷佛被硬生生地撕裂成两半,泪水沾满她的双颊,滴落他的胸膛。
“钟擎不要,钟擎”她哀求着,热泪涟涟。
他抓住她,猛地上下戳刺,揪住她的头发令她往后仰,双唇急切地覆上她,吞噬了她所有的哭痛喊叫。
他的硕大长驱直入,欲望深深地顶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毫不留情地攻掠她所有的私密,他激情高涨,欲火焚身
她痛焚身撕裂的痛楚热辣辣地流窜过她的全身;她嘶声哭叫,却躲不过他的执意掠夺。
他狂乱如猛兽般,毫不怜惜地贯穿她娇弱的身躯,似要发泄出他几欲疯狂的情欲,又似要给她所有的自己,他强硬的戳刺,无视她的哭喊挣扎
痛楚的迷雾使她晕眩,她再也无法承受这般剧痛,她筋疲力歇,感觉她就要死了
“钟擎我恨你!”
喊出那么一句话后,她终于瘫软在他的身上,痛昏了。
他绷紧了身躯,滚动的喉头发出一声男性的嘶吼,在最后一击时,于她体内释出灼热的液体。
斑潮过境,倏地,钟擎整个人僵住,他终于发现了方雨柔的不对劲。
“雨柔?”他捧起她软绵绵的脸,惊愣了住。
“雨柔!”他大喊,惊慌失措。
罢开始他一度以为她死了,他恐慌地将手指伸向她的鼻翼,直到她的呼吸拂过他的手指,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心中百感交集,又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一动也不敢动地留在她体内。
他的手拂过她满是泪痕的双颊,然后将自己的面颊贴上她,与她厮磨。
“雨柔,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他喃喃着,眼眶潮湿。
半晌后,他缓缓地撤出她的身体,将她慢慢地放在床上,这时他突然沭目惊心地看见她双腿间流了血,而他的腿上亦遍布着她的血迹。
剎那间,钟擎的心脏停止了。
那鲜红的血阐诉着一件事实
她是处女,她真的还是处女!
哦!老天,他干了什么好事?!
他是混帐,他该死!
泪,倏地滑落他的脸庞。
然,再多的懊恼都弥补不了他对方雨柔所造成的伤害,他最后还是伤害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他抚着她,由小腿顺着那鲜红的血丝往上,经由膝盖、大腿,一直来到血源处,他吻着她,吮着她,抱着她,口里喃喃地忏悔着:
“雨柔,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我真的该死”
未明的昏沉中,她彷若听见一声声来自遥远的忏悔,一滴泪无意识地滑下眼角。
好累,她真的好累像被解剖的支离破碎般,再也找不到完整的一角。
“雨柔?!”发现她眼角的泪珠,钟擎既惊又喜地唤着,握着她的手劲不自觉地用力握痛了她。
“疼”她无意识地嘤咛了声。好疼,她全身都疼,疼的受不了
突地,她的身体被搂进一具温暖的怀抱中。
“对不起,雨柔,我错了,对不起”一声声含着无限歉意的低喃,彷若来自遥远的外层空间。
她轻叹了一声,这怀抱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温暖,沉浮在半梦半醒之问,神志混沌地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
他亲吻着她两颊滑下的泪,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求道:“原谅我,雨柔,原谅我”
忽地,她感觉到一道黑影压下,她惊恐地用力甩头,陷入梦魇之中
“不要不要,钟擎不要”
钟擎慌乱地放开她,又急急地搂住她。
“别怕、别怕,都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他轻拍着她,将她的头按入他的胸膛,轻哄着。“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在他的怀中,她的不安逐渐平缓下来
是谁在说话?是谁在摸她的脸颊?是谁在抚平她的眉心?
谁呢?还有谁会这样的怜爱她?这般怜爱的动作,揪得她的心口好痛
“我爱你,雨柔”他的泪滑下脸庞,滴落在她的颊畔与她的泪交混,搂着她,他心口揪疼的无以复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雨柔,再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热热的水珠滴在她的脸上,暖暖的,暖进心窝里,她下意识地更窝入他的怀中,寻求他的温度,悄悄地唇畔逸出一声叹息,缓缓地,她再次沉睡这次,梦魇不再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