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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紫屏、紫茵走上前去要动手。
冰姬骇然,急得大叫“你不能这么做,君上不会同意的!”
“给本宫打!”花怜命令不变。
紫屏捉住了冰姬,紫茵则不留情的举手甩了冰姬一个耳光,让冰姬马上大叫出声。
“你敢打我,君上知道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承受君上的责罚吧!”
“还敢顶嘴,再给本宫用力掌嘴,没本宫的命令不准停!”花怜傲慢的吩咐。
“不可以!啊”冰姬的抗议声被接着而来的耳光声掩没,她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哭叫声。
连打了七、八个耳光,花怜才叫停“停,够了,放了她吧!”
紫屏、紫茵收手放开冰姬,走回花怜身旁;冰姬则是抚着脸,跌坐在地上痛哭失声,她两颊红肿,嘴角还流出血来。
花怜不在意的对冰姬撂下话“你尽可以向君上告状,不过本宫想君上对本宫的作法是不会有异议的!”语落,她扬着得意的笑声离去。
对不起,冰姬。花怜只能在心中向冰姬道歉,只愿冰姬能燃起宙逸的怒火,令他别再理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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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花怜在寝宫里等着宙逸来到,也等着一场可以毁灭她的风暴。
“君上驾到!”
通报声响起,宙逸沉着张脸走入寝官。
“君上!”花怜起身行礼。
宙逸一见到花怜,便怒冲冲地问道:“为什么要打冰姬?她做错了什么?你竟狠心将她打得这么重!”看到冰姬那张红肿淤青的脸,他也吓了一大跳。
“因为冰姬对臣妾不尊重!”花怜高傲回答。
“有这么简单吗?你是教训她用计谋灌醉本君这件事吧,只是本君已经对她有了惩罚,一罪不能二罚,你为什么还要打冰姬呢?”宙逸很不高兴。
“那件事害得臣妾生病了,所以臣妾有权处罚冰姬!”花怜提出理由。
宙逸斥责花怜“胡闹!你身为后宫之主是要维持宫里的平静,不是这样胡来的将后宫闹得人心惶惶,从现在起,本君不准你再动手打任何人,听到了没?”
“想不到夫君这么喜欢冰姬,竟然还如此的维护冰姬!”花怜故意和宙逸作对。
“这和本君对冰姬是什么感觉无关。怜儿,你近来是怎么了?为何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你是故意改变让本君看的吗?你想告诉本君什么?为何不明说而要特意的胡闹呢?”宙逸蹙眉看着花怜,不懂为何向来柔弱温驯的可爱女子会转变成如今的麻烦人物。
花怜不让自己心软,她仰起脸,冷漠回应“臣妾没变,变的是夫君,夫君不像以前那般疼爱臣妾了,所以才会挑臣妾的毛病,若夫君认为臣妾不讨你欢心,大可以去别的嫔妃那儿,臣妾不会阻拦夫君的!”
宙逸阴郁的盯着花怜。“你是说真的吗?”
花怜神情不变。“真的!”
宙逸站起,走到花怜面前,脸色因盛怒而铁青,他咬牙下令“该死的!不要考验本君的忍耐力,收回那句话,快收回那句话!”
花怜强硬拒绝了“臣妾从不后悔自己所说出的任何话,也不会收回自己的话!”
“你”宙逸握紧了拳头,气得直想揍人,看着花怜脸上倔强的神情,却发现她眼里有抹脆弱,这令他消下了火气。“怜儿,你是故意惹本君生气吗?为何呢?”他困惑的出声。
花怜忙别开脸否认“没有,臣妾怎会做惹夫君生气的傻事呢?臣妾没有!”
宙逸的大手握住花怜的下巴,逼她看着他。“你有,否则你不会逃避不敢看本君。怜儿,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老实说出来。”
“没有,什么事也没有,没”后面的辩解被吻去了,宙逸用最直接的接触探索花怜的内心。
什么都可以骗人,但在两人身体合而为一时,不会有虚伪,也没有矫饰,有的只是最真的感情。
轻喘的气息在寝宫内扬起,散落一地的衣衫可以看出他们多迫切需要彼此,在赤裸裸的欲念之下,花怜无力装模作样,只能献出最真的自己,攀着宙逸强健的臂膀,渴望他的宠爱与温柔。
宙逸满意的低唤“怜儿,我的宝贝!”
两具身躯合而为一,乘着欲望的翅膀,享受极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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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宙逸醒了过来,他低头看着还偎在怀中沉睡的花怜,一股怜惜蓦然涌上,伸手轻抚她滑嫩的粉颊。这个小女人近来真的整惨他了,他不相信她的改变,他会查出真正的理由。
“怜儿,虽然你变得教本君皱眉,但本君还是不愿意放开你,我的宝贝!”宙逸细声轻喃后,俯脸轻吻花怜,再轻着手脚起床。
他俐落的穿上衣衫、理好仪容,便离开了寝宫。
宙逸前脚一离开,本是睡着的花怜就睁开了眼睛,他刚才的话带给她无止尽的痛苦,也将她逼到了最后一步。
再不如此做,夫君永远都不会离开她的。
唉!竟有妻子是这般希望被丈夫憎恨,她真为自己感到悲哀。
花怜起身整理好仪容,心下已有了决定。
“君后,您真要这样做吗?”紫茵担心的问起。
“君后,您是不是要再考虑一下?做了便没有退路了。”紫屏也提醒着主子。
在随身宫女的陪伴下,花怜走往天崇宫的路上,她没有回答,但没停下的脚步说明了她的心意,她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花怜驾临天崇宫,让宫外的侍卫很惊讶,忙着行礼“见过君后!”
她扬脸没回应,接着便要走入宫里。
侍卫赶忙阻拦“君上不在,小的斗胆敢问君后为何来天崇宫?”
“本宫做事还要向你交代吗?哼!”花怜冷哼了声,不理侍卫直接进入天崇宫。
侍卫见拦不了,忙派人到御书房向宙逸禀报,其余的人则急跟着花怜进去。
花怜来到寝宫,马上就在靠近床边的墙上看到她要找的东西。
“紫屏,将画像取下!”花怜下令。
侍卫听了急忙上前阻止“君后,这画像非常重要,没有君上的命令,谁也不能碰触!”
“就连本宫也不行吗?让开!”花怜推开侍卫,让宫女搬来椅子,亲自动手将画像取下,换上她的画像。
“启禀君后,您这”“闭嘴!本宫做事哪轮得到下人出意见,谁再多嘴,本宫就罚谁,全退到寝宫外面去!”花怜打断侍卫的话,冷声下令。
侍卫无计可施,只好听命退开。
花怜手里拿着婉婉的画像打量着。画里的婉婉娇态媚人、笑容可掬,有着圆润健康的脸庞,想象得出她一定有副好身体,可惜却无缘为夫君生儿育女,反观她自己能有如此的机会,却一样没有能力做到,她们真是同病相怜了!
她咬咬唇,闭起眼,心一狠,就将画像撕成两半,听到侍卫们的讶异低叫声,她手没停,继续撕裂画像,直至撕成了粉碎,碎纸儿撒落至她的脚边。
“你做什么?!”
狂暴的怒吼声震动了寝宫,宙逸出现了,他的脸色寒冰,冷凝得骇人,行动似风,下一步就来到花怜面前。
“见过君上!”花怜没忘了礼数。
宙逸见着满地的碎纸片,再次发出怒吼“该死的!你最好有好理由可以解释你的所作所为!”
“不过是一个死去女人的画像,值得夫君发这么大的脾气吗?”花怜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既然知道是谁的画像,还敢擅入本君的寝宫来毁坏?”宙逸暴怒地道。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花怜淡淡地解释“夫君,人都死了,还留着画像做什么?在君上的寝宫里,能挂的当然只有君后的画像。”说完,她还指着刚挂上的画像。
这种理由无异是火上加油,让宙逸更加火冒三丈。“住口!本君有给你权力管天崇宫里的任何摆布吗?你简直是胆大妄为!本君曾下令,没人可以碰那幅画,违者杀无赦,而你竟敢撕毁它,本君可以要你以命赔偿的!”
花怜却轻笑两声,神色自若的回视宙逸。“臣妾想夫君不会这么做的,臣妾可是中儒国的公主,如今中儒和北匈、南威、东寇等国因为和亲而情谊稳固,是聪明人就不会得罪中儒国,而与那么多国家作对了!”
宙逸忍住火气,轻蔑的撇撇嘴“你以为抬出关系,本君就会怕了吗?”
“臣妾不是恐吓夫君,只是好意提醒,而且夫君只为了一幅画就怒杀臣妾,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了,传出去会让子民认为夫君是个冷酷无情的暴君呢!”花怜无畏的回视宙逸。
“放肆!你越说越过分了,你当真以为本君不敢动你吗?就算不杀你,以你顶撞本君的罪名,本君还是可以贬你到冷宫,打入天牢都可以的!”宙逸冷酷表示。即使对她还有眷恋,但是她的表现也将他仅剩下的感情都打去了。从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忤逆他,何况还是个女人,她简直是自找死路,他不会轻易善了的!
花怜闻言却仍是从容不迫。“臣妾自认没做错事,绝不会甘心受贬,君后被打入冷宫,对西煌国的名声可是很大的损害,显示出夫君连家事都治理不好,要如何治国呢?所以夫君要贬臣妾还要三思再三思了,况且后宫又没有佛堂,就算要本宫思过也没地方啊,顶多是回云和官反省罢了,臣妾还是君后!”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宙逸阴冷地笑了起来。“你这是自掘坟墓,很不幸的后宫里恰好有座佛堂,就在宗祠旁,你为本君提供一个很好的办法,让你到佛堂静修思过,如此既不落人口实,你也可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就这么决定了!”
花怜佯装一脸错愕“不!夫君,你不能这么做,不可以拿臣妾顺口说的话当真,不过是撕了一幅画而已,罪不及进入佛堂,臣妾不会答应去的!”
“由得了你作主吗?本君作下的决定就不会更改?慈税。壕蟮椒鹛茫槐揪拿睿徊蕉疾荒芾肟 敝嬉莶涣羟槊娴穆砩舷铝睿垂窳拥男芯逗螅幌胨辖舸友矍跋В鄄患弧?br>
侍卫听命靠近了花怜,花怜则往旁痹篇,表现出更不愿意的模样。“不要!本宫不去佛堂,夫君,你不能这样待臣妾,佛堂不是臣妾该去的地方,臣妾不去,绝对不去!”
“现在才害怕未免太迟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本君寒透了心,原来你之前的弱顺善良只是假装的,本君曾一次次给你机会改过,但你都不懂得把握,现在本君不会再浪费心力在你身上了!痹乖去佛堂悔悟,若你表现得好,或许本君会大发慈悲放你出来,带走!”宙逸冷漠的说完话,便转过身不再看花怜。
侍卫不敢迟疑,上前押住花怜并带她离开。
“不!不可以,夫君,你不可以这样做!不,夫君,不要”花怜极力挣扎地大叫,却敌不过侍卫的力气,强被带离天崇官。
看来世上的女人仍是不能尽信的!宙逸看着散落一地的碎纸片,不带感情的下令“将寝宫收拾干净!”
他步出了寝宫,也将婉婉自他的记忆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