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喜字的大红蜡烛炽烈的燃烧着,与寝宫里逐渐燃起的激情相应和。
司寇阳的吻由花雨的香唇进而游移至她无瑕的粉颊和雪白的玉颈上。她甜美得出乎他的想象,像个诱人的糖,让他放不开,直想将她吞入腹里。
司寇阳大手摘下花雨头上的凤冠丢在一旁,然后抱起她大步走向床铺。
花雨体内的酒意此时已经全部发作,她陷入迷糊、混沌中,全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花雨躺在床上,明眸半睁,已醉得不省人事了。
司寇阳难得对女人如此体贴,看着花雨白皙的肌肤被艳河谇兜衬得莹白如玉,粉颊因为喝酒而透着嫣红,如此美丽绝色的容颜,还有一身的纤柔窈窕,教他不禁怦然心动。
传言中儒国里出美人,尤其又以王室公主为最佳代表,个个都是绝色佳人,如今亲眼目睹,证实传言不假。
既然心动,他也不再客气,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要将她变成他东寇国名副其实的帝后。
司寇阳大手抚上她柔美的曲线,在手掌感受到滑腻肤触的同时,他的吻再次印上了花雨的小嘴,但这回是来势汹汹,要尝尽她所有的甜美。
司寇阳加诸在花雨身上的每个动作,都让她无意识的娇吟出声。
褪去兜衣后,花雨美好的身子完全展现在司寇阳眼前,他心跳加快,欲念狂涌而上,脑里心里只有她的身影,急切的要得到她。
司寇阳也褪去自己的衣裳,面具却仍然留在脸上,健硕、结实身躯此时已无所遮掩,他左边胸膛上有道又长又宽的疤痕,疤痕从肩头直至大腿,几乎占满他整个左半身,疤痕纠结、黯沉的模样,看起来非常吓人,只是在昏沉中的花雨当然没有任何反应了。
雄伟的身躯俯身覆上她娇小的身子,修长的玉腿被强壮的腿所分开,司寇阳低头吻着花雨肩上疤痕的同时,也毫不犹豫的冲破花雨的处子之身。
“啊!”花雨的呻吟声微弱得可怜,身子的不适让她脑袋轻轻地转动,小手无意识的抗拒,但马上便被司寇阳按下,他用温柔的动作化去了她的反抗,当初时的不适过去后,接着而来的便是极致快感了。
在迷茫中的花雨像是掉入一个销魂的天堂里,无尽的欢快直冲她而来,她只能攀住司寇阳的健壮身躯支撑着自己,然后随着他舞动,承受着莫大的快乐。
终于连最后一丝神智也放弃了她,花雨带着欢愉沉入深深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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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啊”花雨发出痛苦的呻吟,整个人无意识的换个睡姿,蜷缩着身子继续睡觉。只是那如撕裂般的疼痛仍是不停的侵蚀着她的头,让她无法安眠,想再换个睡姿,她的四肢也是酸疼不已,越来越多的痛楚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天呀!好疼啊!”花雨抱着头,难过的哑声叫道。
“帝后醒了!”在一旁伺候的澄雁听到花雨的声音赶忙说道。
澄莺便快手快脚的端起桌上的瓷碗来到床边。“帝后,喝下醒酒汤您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花雨强忍痛楚抬头看着澄莺和她手里端的碗“喝下它真会消除头疼吗?”
“是啊,这是御医特制的醒酒汤葯,会让帝后您舒服许多的!”澄雁回答。
“扶本宫起来!”花雨无力的吩咐。
澄雁马上小心的扶起花雨,让她喝下醒酒汤。
汤甜甜的,还有蜂蜜的香气,真好喝,也正好可以滋润她干涩的喉咙。花雨将碗里的醒酒汤全部都喝下。
温热的葯汤的确让她舒服了些。
“这醒酒汤是从哪里来的?”花雨随口问起。
“是帝君命御医准备的。”澄莺笑着应答。
这答案让花雨有些惊奇。司寇阳他实在不像会关心妻子的人啊!
花雨想下床,但是胸前的锦被一滑落,她马上就感到一股凉意袭来,她低头一瞧,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她急急地抓起被子盖住自己,配红着脸,慌乱的责问宫女“为何本宫没穿衣裳呢?”
澄雁、澄莺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笑。
澄雁回答“帝后,您忘了吗?昨晚是您和帝君的洞房花烛夜啊!”这话提醒了花雨,她急忙回想昨夜的情形司寇阳回寝宫后就先喝酒,让她等了好一会儿才来掀开她的红巾,她见到他的真面目,也看清楚他的左脸戴着一副银白铁面具,然后他又继续喝酒,没酒了就命令她倒酒,可是她拿不起大酒酝,反被大酒酝的酒气给呛得站立不住而坐进他的怀里,接着就是两人喝合卺酒,同喝一碗女儿红,她的回忆到此就打住了。
后面呢!那时她似乎是喝醉了,还和司寇阳说了许多话,但内容她记不起了,只略忆起他好像有掐住她脖子的举动,是不是她惹他生气了呢?再来还有什么事?
花雨用心的在一片茫然中寻找昨夜的记忆,但脑里却捕捉不住一些些的真实,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绞尽脑汁回想,在她手碰到肩上的疤痕后,脑子里蓦然闪过一道记忆!
疤痕?对了!司寇阳看到她肩上的伤疤了,是他强行褪去她的衣裳看她身上的疤痕,他好像还说了一句话,是什么话她实在想不起来,然后然后
花雨动了动身子,四肢百骸却马上传来酸疼的感觉。她心一凛,颤抖的掀起锦被观视,床褥上的血迹证实了她的猜测,司寇阳真的对她
老天,他们已经是有亲密关系的夫妻了!
花雨将脸埋入被子,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是嫁给了司寇阳没错,昨晚也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是他怎能在她完全没有意识下侵占她的身子呢?这种事不是夫妻互动配合才能做的吗?为什么他却如此待她?
花雨满脑子的慌乱无措,身子被占去,但她却连一丝的经过都记不住。
那是她身为女人最宝贵的初夜啊,却被他这般轻易的夺走,而她竟是这么胡涂的失去,教她怎能接受呢?
想起司寇阳昨夜的冷漠阴沉,他眸子里从不曾显现出一丝柔情,他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得到她呢?只为了一时的需要吗?
她实在无法想象那是个什么样的经过,更加不能接受自己竟还要为如此莫名的遭遇而付出全身酸疼的代价!
花雨的一颗心沉入了黑暗谷底,冰冷孤寂,她觉得自己像个弃妇,更像件物品,似乎她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丈夫的欲望,她只是东寇国的帝后,伴在帝君身旁的女人而已!
“帝后,您怎么了?”澄莺见花雨久久不说话,神情黯然,担心的出声叫唤。
“帝后,是不是您还很不舒服?那奴婢马上就去找御医来。”澄雁急忙着要行动。
花雨飞快阻止“不用了,本宫已经好了许多,不要惊动御医,你们伺候本官穿衣吧。”
澄雁飞快的拿来花雨的衣衫,和澄莺一起服侍花雨穿衣,但是锦被一掀开,花雨两腿间刺目的血迹就让澄雁、澄莺愣住了。
花雨也愣愣地看着干涸了的红色血迹,那是她纯洁的象徵,却也代表她已经成为人妻的事实。
澄雁先反应过来“奴婢先打水让帝后沐浴净身。”她招了澄莺急忙下去准备。
花雨抿紧唇陷入沉思。至少司寇阳还对她有兴趣,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如今都已成了事实,一切也不得不有所转圜,终究他们是夫妻,有这层关系并不为过,不论他对她这个帝后满不满意,总是接受了她,出嫁从夫,她还能有什么选择吗?唯有认分的承受下来,这儿就是她的家,他也是她这一生唯一的依归。
这样一想,花雨心头的重担减轻许多。既然顺从了和亲安排嫁过来,再不适应地也要去习惯,就像她已经出嫁的姐妹们,她们现在能有幸福的生活,也一定是经过了调适,她们可以,她当然也行,她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绝不让人看轻她。
有了目标,花雨感到整个人轻松多了,连头疼、身子的不适也好了大半。
澄雁、澄莺备好水后,花雨便在浴池里好好的沐浴、洗涤,洗净了身子,也将愁绪给洗去了。
穿好衣裳,花雨坐在铜镜前让两名宫女梳理发丝,这时她才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帝后,午时已过,是未时了。”澄莺回答。
“这么晚了!”花雨惊愕。那不大半天都过去了,想不到自己竟会睡得这么晚,这是她成为帝后的第一天,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事要她处理?
“有没有人有事要见本宫的?”花雨赶紧问起。
“回帝后,没什么大事,不过这月凤宫的总事棠姑想来向您请安,正等着您传令接见呢。”澄雁表示。
仪容整理完毕后,花雨便下令“那就传棠姑吧!”
“是!帝后,您饿不饿,需不需要奴婢也准备膳食?”澄雁询问。
花雨点点头。
澄雁便退下做事。
“棠姑是个什么样的人?”花雨询问身旁的澄莺。
“棠姑为五十来岁的妇人,身形圆胖,看起来很能干,对奴婢和澄雁也很亲切,还告诉我们许多宫中的规矩呢!”澄莺笑着回答。
听来这棠姑似是不错的人,花雨心中有些底了。
一会儿后,棠姑就领着七、八位的官女走入寝官叩见花雨。
“棠姑率领月凤富宫女见过帝后,帝后万福!”
“你们起来吧!”花雨应着。
“谢帝后!”
棠姑和众宫女恭声回应后站起。
花雨看着棠姑开口“你就是棠姑,这月凤宫是由你在管理吧?”
棠姑恭敬回应“回帝后,是的,棠姑一直都待在月凤宫里做事,月凤宫目前总共有八位官女,二十五位仆妇,以及十多名婢女,帝后有事尽管吩咐,奴婢们会尽心服侍帝后的!”
花雨浅笑道:“本官初来乍到,对宫里诸事、礼法都不清楚,还需要棠姑帮忙了。”
“这是棠姑的职责,棠姑会恪守本分为帝后效命的!”棠姑有礼的回答。
“澄雁、澄莺是本官带来的随身宫女,她们对此地并不熟悉,也要烦劳棠姑你费心指导了!”花雨再提起。
“棠姑遵命!”棠姑恭声回应。
这时澄雁已在外厅备好膳食,花雨先摒退了宫女们,留下棠姑,她边用膳边听棠姑说明王宫里的情形。
在用膳间,花雨已对王宫有了大约的认识。
“帝后,王宫内苑里宫殿、楼阁不胜其数,棠姑一时间也无法全说明白,若帝后有空,棠姑可以带您四处走走、看看,如此一来帝后便能很快了解宫里的情况了。”棠姑建议。
花雨点点头。“这的确是个好方法,不过现在天色已晚,改日吧!今天介绍到这儿也足够了,棠姑,你先退下吧!”
“遵命,棠姑告退!”棠姑行礼后,便离开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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