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将听着,我家将军是蒙古帝国,乃蛮部族长,一等威武将军塔海,尔等速速前来受降,不然定将你们杀光。”
一个传令官在对面喊话。我目测一下距离,一千米,看来蒙古人也已经充分的重视起火器在战场上的作用,开始认真研究制定对付火器的战术了。
我有心敲山震虎,端起我的“梭”式“砰”的一枪,将那个喊话的人一枪击毙。蒙军再乱,在慌乱中和我军阵营的阵阵欢呼声中,又急向后退了两里。
如此相持近一个小时,蒙古后军战鼓、法螺大作,中军七尾大纛缓缓开来,显然是他们的中军主帅,已经开到前军督战。
在蒙军阵中,年轻的主帅塔海,眼见襄军防御工事奇特,两道宽逾百米的壕沟一字排开,虽然看似简陋,但是却对骑兵突击有很好的防御作用。他回头问道:“我们的步军何在?”
“将军,我军为了追击这股敌人,将步军甩开,他们大概要一天后到达。”他身边的万夫长回报道。“敌军有多少人?”塔海继续问道。“探子回报,大概有两万人。”“情报准确吗?”
“是!”万夫长肯定的说道。“好,叫新从塔里木征来的回回,做第一次试探性攻击。”塔海冷笑道。他此次前来,队伍里新征募了两万回族骑兵,这里正好叫他们去探探深浅。
他听说南军有利害的兵器叫做火铳,但是却从来没有亲自见过,这次总要亲眼见证下,埋了忽必烈兄弟二十万军队的武器,到底是什么样子。
回族的游牧奇兵的集团冲锋,很快的开到了两军阵前,他们手里挥舞的兵器赶不上精锐的蒙古骑兵。我指示三军待命,直到敌军近到百米之外,开始分成三股,想从壕沟两端和中间没衔接起来的位置,绕行突破阵地。
塔海在远处观战,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狞笑,心说所谓的兵器,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一样,龟缩在防御工事里,不敢出来,他跟着挥手,指挥本部三万人,作为第二梯队压上。
他又吩咐另一属下万夫长两句,那名万夫长就离开了大纛,按照塔海的吩咐行事去了,乃蛮族骑兵刚动,前军真地上就爆发了连珠价的爆炸。塔海大吃一惊。
但是尘土飞扬间,前军的情况根本看不见,只能干着急。我军在前沿布置了雷火弹,将燧发引信用细线连接,然后将炸药固定在土层之内,当敌骑通过此处,拉动引线,就会触发雷火弹。
我军万名士兵,乘势跳出战壕,追击混乱中的敌骑。坚壁营在前,贺擎山和申屠年指挥两营士兵一次集体突刺,就放倒了七千多人。
薛定坤指挥着火铳营,站在高地上自由射击,专捡穿盔甲的狙杀。我会心一笑,虽然这是一场阻击战,但是我们也要争取战争的主动。尘埃渐落,二线蒙古精骑压上,已经开始放箭还击。我见第一波的敌人还有一万多人,不禁对没有能继续扩大战果而感到扼腕。
“收集军马,将还能骑得马都给我拉回来。”我在战场上大喝道,虽然杀声震天,但是我运气吼出的一句话,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前阵六千坚壁营营士的耳中,他们在薛定坤火铳营占据制高点的攒击掩护下,收拢了四千多匹军马。
突然,我军后方忽然响起震天的战鼓声,和飞扬的尘土。蒙古二线骑兵和我军都是一阵慌乱,皆不知是谁的援兵到了,我心知是沈老七他们回来了,完全按照我的布置的做了,而且回来的正是时候。
“是我们的部队杀回来了,兄弟们,杀呀!”我高声鼓舞着士气,高举玄铁剑和神雕并肩杀入敌营。
贺擎山和申屠年也再次跟上,领军对蒙古骑兵发起了反冲锋。蒙古乃蛮族士兵见我军来势汹汹,后军战鼓杀声滔天。
两军对垒阵中,仿佛四周都是襄军的身影,不禁魂为之夺,士气一溃千里。神雕一鸟当先铁翅一挥,就扇倒两名蒙古骑兵,后军跟上,将战马缴获。以我为锋矢的军阵所到之处,敌骑纷纷避让,登时就将敌军阵型冲的大乱。
塔海在后军看的真切,六千步兵,将三万骑兵冲的七零八落,他感到的是深刻的耻辱,不禁对给他带来如此耻辱的我恨得咬牙切齿。“妈的,我要砍了乌不赤这蠢猪!蔑合别,你再领一万勇士前去助阵,杀散敌军之后,给我把这头猪捆回来。”
塔海用蒙语下达了命令。被称作蔑合别的万夫长施礼下了大纛,领着自己本部军马杀入战团。在战场的另一边,我看到敌方大军出动,心中说了句,你来得好。一营,车悬阵,二营保护左翼马群,稳步后撤!我的三位妻子也都跟随在我身后,身上的皮甲也都被敌人的血染红。
我在六千人结成的大阵中,不禁心潮澎湃,当年狂言摆阵屠龙,今日有此一阵,就是真有龙又如何?难道还屠不得吗?我们缓缓的从土垒的缺口退回,塔海的第三阵已经杀到。
但是却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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