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你还真插不上手,人家是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郎。咱家是内事不决问三娘,外事不决问师娘。”我笑着说道。“那我呢?我管什么事?”晴儿不依的在我怀里扭着说道。
“你啊?房事不决问晴儿。”说完,我自己不禁先呵呵笑了起来。心中的烦恼虽然依旧,但是晴儿的乐观,却感染了我,让我有信心去面对一切的困难。十月初八,从清晨起天降大雾,我军拔营而起,继续向梓潼方向推进。
“这是什么鬼天气,对面三米看不到人。”余玠也对我的指挥起了微词,小声的抱怨了句天气。
我也知道雾天行军是极危险的事情,但是为了能尽早的感到集结地点,我吩咐向导和斥候同时注意天气和路况的变化。
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大军向南推进六十里,下午两点之时,到达了梓潼城下,到了此时,浓雾依然未散,这时候,擎山回报:“大帅,梓潼城守将拒不开门。”
我心里一咯噔:“他没有接到成都方面的消息吗?”贺擎山说道:“守将回复是:天降大雾,防止敌人诈城,禁止任何人入城,要我们在城外扎营,只等雾气散后,方可入城。”我大骂:“放屁!老子亲自去。”
我心中压不住熊熊怒火,我们接到求援,千里驰援,居然还敢跟我起异心,请我吃闭门羹。城外扎营,开什么玩笑,此地一马平川,如果遇到敌人突袭,我军辎重军备不齐士气低落,又没有掩体阻挡,后果不堪设想。
情况危殆,我亲自前往,看看他们还要玩什么花样?到了城下,我勒马站定对着城头喊话道:“我乃当朝武乡侯、枢密院副使、征北将军,杨过是也,梓潼守将出来答话。”
将我的印绶扔到城头垂下的吊篮,让他们缒了上去查验,城上人说道:“原来是杨将军亲临,请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望”我打断他说道:“废话少说,快开城门。”
“请恕末将做不了这个主,武将军有令,此时不得放任何人进城,更何况,这印绶上并没有刻您长得什么样,就算有,这么大雾天也看不清,不如您就安心在城外等一宿。”那人继续说道。
“什么?难道这雾要三天不散,我们二十万大军,就要在城外等三天不成?你家将军是哪个?“我恨不得直接劈了这帮混球,我亲自来到城下,他们居然还敢跟我踢皮球。
川中四面高山,雾气都被阻挡在这低洼之地,这大雾一天一宿不散也都正常,但是,我却被这无礼的要求逼至走投无路的尴尬处境。“我家将军乃是赞军校尉武修文大人!”
城上那人回话道。我心头大怒,是小武,一个区区六品校尉居然也敢称将军,真是气煞我也。没想到杜泽明居然会喜欢这个卖屁股的,难道他俩有一腿?“大帅,下令攻城吧!
这帮软蛋,给我五千人,我就把城给您端下来。”我身后的一员老将知道我和小武之间的矛盾,也知道这小子的不地道,主动向我请令道。我还没表态,梓潼守将径来城楼上,叱军士乱箭射下。我听见破空之声,急忙示警:“举盾!”
坚壁营前排的营士竖起大盾挡在最前沿。我身边的神雕双翅一挥,拂去了我身前十几支箭矢,我心中大怒,正要下令攻城,身后探马忽报:“大帅!
城南十里发现蒙古大军,人数不详,大雾中无法分辨,但是从马蹄声分辨,不下五万骑兵,标下拼死脱出回来传讯,请大帅速做定夺。”
“听见没有?快开城门!”我气急败坏的吼道。城头上忽然乱作一团,像是两帮人吵起来,忽然一个声音高声喊道:“不许开城门,谁放进来了奸细,斩!”我一听,就知道这个幸灾乐祸,又怨毒无比的声音是谁了。
“武修文,你等着,我誓杀汝!”撩袍回身,我退回中军。“三军听令,后队作前,撤回剑阁。坚壁一营,二营,火铳营一营随我殿后“我铁青着脸发出了指令。
“大帅,不可!”诸将听我要亲自断后,纷纷力劝。贺擎山道:“你乃三军主帅,不可轻易赴险,断后的任务,请交给我吧!”“是啊,大帅,你乃三军所系,必须忍人所不忍,为人所不为,万不可意气用事啊。”余玠也在边上劝道。
“大帅!末将愿在此为大帅阻挡敌兵。”众将都跪下来,力谏我收回成命。我知道此时必须当机立断,森然道:“休要多言,擎山,你留下随我断后,其他人速各回营地准备,敢有违令者,杀无赦!”
这是我指挥上的误判,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足原地坚守,替我争取撤退的时间。等诸将退下,我把余玠、耶律齐和张一氓叫到一边道:“老六,如果哥哥这次回不去了,你要替我挑起这个担子。”“五哥,我我还担负不起这个重任。”余玠诚惶诚恐的说道。
“相信自己,兄当大任之时也不过你这个年纪,宝剑锋自磨砺出,逆境中才真正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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