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天哪”这样的叫/床声,复制下来,然后在后面粘贴个一千遍,那就是有一万多个字的收益了。比起今天这五千个字的损失来,那是只赚不赔啊。
但和她做/爱的男方,究竟有没有这个实力,却不在作者大人的考虑范围之内了。至于如果这样写作,其真实性是否会被各位观众怀疑,这一点作者大人却毫无顾虑。
你想想看,现在的小说,主角们动辄一不小心就穿越到了唐朝或是穿越到了几十亿年前,连这样的情节大家都不怀疑其真实性,所以孙兰在本书中叫上一万次床,这样的情节如果会被人怀疑不真实的话,那说明这读者太没有想象力了嘛,那就不是作者大人的错,而是提出了怀疑的读者的错,让我们来鄙视他吧。
作者大人精神胜利之后,欣慰地笑了一下,同时在此对明了“”和“”的快捷键的前辈们表示了由衷的敬意。
方然听完孙兰的诉说,沉默不语,思忖半晌,方道:“唉问世间情为何物?”
孙兰见她要吟诗,也不敢打断她,只能默默地听着。
但方然却没有吟诗,又沉默半晌,这才说道:“其实本来我现已和丁逸没了关系,所以也不该问你。在我和他有关系的时候,我这样质问你是对的。因为我的财物被你非法侵占了,我谴责你鄙视你也是情有可原。但现在丁逸已不属于我,我再质问你,那就不合情理了。但我心里想到你曾经在他还是我男朋友的时候和他做出这种事来,总之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唉,这是陈旧思想在作怪,说到底,这是不对的,不符合**的理想和情操”
孙兰愣了一下,心想,方然是不是被气糊涂了,居然想到了她的这种行为“不符合**的理想和情操”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可见她方寸大乱不是小乱,她心里更是愧疚。
方然见她愧疚的神色,知道她误会了自己,解释道:“我说我刚才的行为不符合**的理想和情操,想来你还不信,但确实是这样的,你要不要听。”
孙兰道:“要听,但听之前,我有件事要对你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方然很是大度,她已不再沉浸在孙兰撬了她墙角的悲痛中了,因为她把放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后,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并且她想到了**的目标,更对自己的小农意识进行了鄙视,所以当孙兰提出这要求的时候,她愉快地同意了。
但话虽这样说,由于方然还不是真正的**者,她在想得开的时候,就会谅解孙兰,但小农意识为主的时候,她又会对孙兰撬自己墙角的事耿耿于怀,这才导致了次日她在讯问丁逸的孙兰时,生了反复的情绪变动,不像此时如此地宽容。
但目前为止,她是很宽容的,于是她同意了孙兰的要求,鼓励她把不知当讲不当讲的话说了出来。
孙兰道:“既然你让我说,那我就说出来了。是这样的,刚才你在回忆我们今天的过程给丁逸听的时候,从场景一到场景二到场景三再到场景四,场景一、二、三都很短,但场景四这么长,连我现在说的话都包含在场景四里,这场景四是不是太长了?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该转换到场景五了呢?”
方然恍然大悟,道:“是该转到场景五了,下面就是场景五。”
场景五:方然沉默了一会,接着对孙兰道:“我刚才说的我觉得你撬了我墙角的想法,不符合**的理想和情操,这样说是有依据的。因为如果到了**社会,马克思或是恩格斯或是斯大林或是列宁说过,在社会主义阶段,社会的最小单位,是以家庭为最小单位的。但到了**,那就是以个人为最小单位了。那时候,没有了家庭,大家按需分配,物质得到了极大的丰富,你想要什么社会就分配给你什么。你想想看,那时候没有家庭了,就没有了老公老婆这种称呼了。但没有了老公老婆,还是要生儿育女呀,因为即使到了**社会,人类还是要繁衍生息的,而人类要繁衍生息,却总是要通过男女之间的那个行为来作为手段来完成的。虽然现在可以克隆人,或是是试管婴儿,可以不通过那个什么行为来生育小孩,但我相信,即使到了**社会,大家还是需要那个什么生活的,再加上**社会的宗旨是按需分配,你需要什么就分配给你什么,这两条结合起来,你想想看,**社会的男女关系会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