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人性使然。打个比方,就像是在世界杯比赛期间,球迷数量忽然一夜之间暴涨数倍一样,一些原本不知足球是何物,不知道足球是方的还是圆的,是用来吃的还是在床上运动时垫在屁股下面以便更深地插入的,这些本对足球一无所知的人民群众,在世界杯期间就齐刷刷地摇身一变变成了球迷。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对足球多喜爱,只是他们心理中社会认同感的需要,大家都在谈足球,如果我不谈,是不是被边缘化了呢?所以他们就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地成了球迷了。这道理就和众位窑姐们称赞李白的诗歌差不多,这就是所谓的从众心理了。
把这个例子代入到安徒生童话皇帝的新装里,似乎相似度更加高一些。皇帝在穿着新装游行时,大家都说皇帝是穿衣服的,但我却看到皇帝其实光着腚,裸露着下/体,他下/体组成部分的一根星星马赛克和两个星马赛克随着他走路的频率也同步地晃来晃去。虽然我看到皇帝的下/体,知道了龙种的起源之地,也知道了皇帝的长处并不比我长,大处也并不比我大,但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极有可能就是傻/。据说只有傻/才看不到皇帝穿的衣服,再说这么多有识之士都看到了皇帝的衣服,说明皇帝是真的在穿着衣服的,我却没有看到,那就真的证明我是傻/了,这种情况万不可被他人知道,所以虽然我看到皇帝其实光着腚,但我还是得称赞皇帝的衣服真的好漂漂哦。
而事实却是,皇帝是真的光着腚的。
再把话题转到李太白的诗歌中来,将“窑姐们”、“李太白的诗歌”等变量代入上文的公式中,就得出下面的结果:虽然窑姐我觉得李太白的诗狗屁不通,但如果大家都说他已经通了狗屁,那我也要和众人一起来对这作品交口称赞了,否则脱离了群众那是很危险的事,很可能会被众人们称之为没文化,那我大学毕业的文凭是找假证贩子买来的这一秘密就暴露在众人面前了,这可太得不偿失了。
这就是同样的诗,李白的被称为牛,而张汪汪的,却被称之为傻/了,同样的东西,因为产地不同而得到的待遇却天差地别,这也难怪张汪汪激动骂人了。
看到张汪汪如此激动,与他同饮的同乡刘二狗醉笑道:“汪汪啊,俺就搞不懂了,你这诗我也听过了,李白李黑炭他那诗我也听过了,确是差不多,如果是你先写出来的,那应可判他嫖窃。但是就算他要嫖你,嫖完以后他再偷你,你紧紧捂住屁股大义凛然义正辞严不让他嫖不就行了嘛?再说你把你的银两缝到贴身内裤里,就算他想偷也偷不到。嫖又嫖不到,偷也偷不成,他如何实施他的嫖窃行为呢?”
经此波折,张汪汪对在诗歌界展的想法早已不抱任何希望,心灰意冷,赞同道:“想我堂堂七尺五寸三分男儿,换算成公制就是1米86身高的男儿,岂能让他嫖了?他如果不拿出五千两纹银,想嫖我这想法想也休想,提也休提,_。”
刘二狗握住陪酒的小花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口,接着说:“但不管是你的诗,还是李白李黑炭的诗,我觉得都不咋地。要是小学生写出这样的诗,或许我会夸他这顺口溜写得不错,你要是写出这样的诗,也只不过让人觉得附庸风雅,恕我口直,我会说你冒充有文化但是露了底,暴露了你小学没毕业的本来面目,不过这李白李黑炭作为一个诗歌界的泰斗,文学界的主席,居然写出这样的诗来,还有一大群捧臭脚者居然说这诗好,我却真的看不懂了。”
张汪汪和刘二狗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也是穷光蛋一个,并且刘二狗是一个真正光溜溜的光蛋,光得上面一根毛都没有,光得煞是可爱。张汪汪在得到了誓杀公猫精基金会的奖金后,将他从老家接来一起pp,可见两人感情之深,因此也不介意他说自己没有文化。听到刘二狗也如此说,说自己的诗不咋地,终于五雷轰顶般,对自己的诗歌能力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从此绝了成为一个诗人的念头。
但李白李黑炭也写出这样的诗来,姑且不论他是否剽窃,仅凭极为相似的这两诗,李白李黑炭就能得到交口称赞,而他张汪汪却受到众人一致的嘲笑,这究竟是为何呢?
张汪汪冥思苦想了一个时辰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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