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只是张汪汪的心理活动,不用承担相应责任,要不然靠了她一百遍呀一百遍,这可是要花费巨资的。即使张汪汪有大街窑子的p消费金卡,享受七五折的优惠,再加上将她靠了一百遍呀一百遍,靠的次数多于8o次以上,还可以在原有七五折优惠的基础上另外享受九七折的团购折扣,但对他来说,也是颇有些经济压力的。
在心里靠完她之后,张汪汪又极有责任感地将场景转回到本书之中。
由于小红将东北话改成了普通话,张汪汪分辨出这次她说的“足协”和自己理解成的“猪斜”似乎读音不太相同,心想:“管他是足协还是足鞋还是猪斜抑或是猪邪,这**玩意儿总归不关我的事,如果是猪鞭,那倒可以下酒,多少还有点作用,但它又不是猪鞭,可能是一点毛用都莫有,所以,不用理它便是,它爱死哪去就死哪去。”
又想到自己的诗,进而想到李白主席,于是问道:“李白这个人,长得怎么样?”
“其实李白,长得很黑。”四个人,分别是大、小红,小蓝、翠,又是异口同声地回答说。
“李白果然很黑,可见作者大人在此前(详见中国足坛的惊天大秘密)并没有说假话,这四人皆可以作证。”张汪汪欣慰地想。
“是啊,我们都可以证明,李白真的很黑啊。”画面外传来了成千上万个异口同声的声音,或男或女,或老或幼,或苍老或稚嫩,或宽厚或圆润,虽然口音不同,但却传递出同样的含义,那就是:李白,真的很黑。
“你们是?”
“正义的群众我们都在为作者大人作证。”画外音轰然作答。
张汪汪正在继续欣慰中,忽然又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道:“我也证明,我真的很黑啊。”
“你又是?”张汪汪已猜出了**分,但不能确认,于是问道。
“我就是号称一树梨花压海棠为防蛀牙不吃糖我的诗歌就是强所以我心在飞翔人人夸我是人才我要登上凤凰台为人要有慈悲怀我的名字叫李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李名白,字太白,小名李小黑,外号李黑炭是也。”
“就连李白他自己都承认了自己很黑,看来不会有人说是作者大人在胡说八道了。”张汪汪更是欣慰,替作者大人欣慰过后,又想到了自己的诗,恰好李白本人在场,虽然在画外,但总能听到声音,需要向他求证一下,于是赶忙问道:“黑炭兄,小弟有一事不明,能见教否?”
“p。”画外李白的声音清晰而简洁。
“请问那赠汪伦那诗,真的是你自己写的吗?”
“?____弱智?p_p_”
虽然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张汪汪还是由衷敬佩了起来:“果然是诗歌界的高手,就连用英语回答问题,也是这么押韵啊。”
但敬佩归敬佩,事情总要挑明了讲,否则这个问题埋在心里的话,自己今后的一生都不安乐了。于是继续勇敢地说:“小可数年前也作诗一,名叫赠庄裙,该诗和李主席您的诗,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今天将它念出来,想向您请教一下,肯赐教否?”
“这个,这个,今天天气不错嘛。”李白忽然王顾左右而言他起来。
“我就要念出来了”张汪汪鼓足勇气,继续说道。
“咱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咱老百姓,今儿高兴,咱老百姓,今儿高兴——”李白的画外音忽然无厘头地表演起了说唱。
“汪汪乘车将欲行,忽闻路上踏歌声,五岭逶迤高千”张汪汪不再管他,自顾自地念了起来,正在念着,还没念完,忽然觉得不对,就听得李白的声音“咱老百姓,今儿高兴——”由大到小,越来越远,越来越飘渺,伴随着拖鞋“叭吱叭吱”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远,终于听不到了。
“我靠***,龟儿子逃跑了”张汪汪怒极,抬手摔了一个杯子,被小红看到,招来了公主,记在了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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