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肃亲王妃气得颤抖起来。楚逸然觉得委屈,御医交代过,千万不能让母妃动怒,“母妃息怒,你别误会,这事真不是儿子做的。”
这时候,从人堆的后面挤出一个娇小女眷,她跪在肃亲王妃身前,惶恐言道:“王妃息怒,小王爷刚才还唤奴婢过浴房伺候,他定然不知道浴房有人才是,不然绝不会吩咐奴婢过来。”
“母妃你看,儿子可是没和她串供,她说去拿新制的香胰子,您瞧,手上还拿着呢!”楚逸然虽有贪恋美色的嗜好,但平日却也十分孝顺,是以见到肃亲王妃气得不轻,也开始不安起来,“母妃,先别急,儿子做事哪会不分轻重?御医吩咐过,千万别动怒,咱好好说!”
沈晗月双腿一曲,也跪在肃亲王妃跟前:“晗月第一次来王府,没敢乱跑,去畅宁阁的路上,突然晕厥,醒来虽说是在小王爷浴房,但小王爷并没有逾越,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晗月请求王妃明察,还小女一个公道,还小王爷清白。”
“对,对,母妃,要严查。儿子进去的时候,她就躺在里头,中衣也被人拔了,我还提醒她枕头下面有衣服来着,喏,就是现在她身上那件。”
沈晗月听见这句解释,差点气到吐血,她这边说他谦谦君子想要淡化男女共处的事实,他就来句看见自己的衣服被拔。司马昭之心也不遮掩了,沈晗月真想夺过他手里的那把剑,然后一刀捅死他算了。
沈阿瑶一直躲在旁边看戏,早就料到会有大事,没想到会在王府动手。也不知大姐将这后头的事情收拾了没有?若被查出来,她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真希望她没将屁.股擦干净,东窗事发,看她还得意什么?打小就会欺负自己,这王府岂是一般人家,闹成这样,哪可能不了了之?
沈阿瑶径自看着好戏,而这边的沈昕霞还端着意想不到的表情,心里头其实并不那么平静。
按照设想,这时候的沈晗月不能这么镇静,起码也要哭天喊地大闹委屈,若是贞烈些的,可能都开始寻绳子投缳了,应该要乱成一团才对,然后让娘亲将人拉回去,至于王府后头的事,她定然可以处理的毫无痕迹。
至于事后……沈晗月会进庵堂做姑子,还是送回老宅,总归娘亲是有办法让她没脸回沈府的,再则大伯肯定已经看上她了,那么进了王府做妾,被拘在那个专门关女人的院子,又有厉害的嫡母,再加上她看着,想翻出天来,那是做梦!
虽说眼前没有沈昕霞预料中的糟乱,不过这时候,该灭掉的东西应该灭了吧,就算沈晗月怀疑到她头上,也要有证据才行!
她抬眉斜了一眼站在角落的烟姬,她在大伯跟前还算受宠,谁都想不到她会参与,所以,这事定然是查不到她头上,那么自己就更扯不上关系!
“母妃莫气,伤了身子,爷也会寝食难安的,沈府今日是王府的客人,爷不会没有分寸的。”说话的是楚逸然的正妻,也就是肃亲王府的世子妃——詹氏,现在连母妃都怀疑是小王爷做的,别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是以,为了脸面,她也要为楚逸然说这句话。
够腌臜的,将屎盆子扣她的爷身上,那院子最多住过一百个花蝴蝶,哪个不是被她制得服服帖帖?其实多一个女人,也没怎样,总之爷是戒不了这毛病。
但现在跪着的沈小姐不一样,这姿色和气韵她没把握能够掌控得住,加上一说话,那嗓音醉得爷的耳朵直动,别人许是不清楚他的这毛病,她可是再熟悉不过,所以爷有想头了,而且想头大了。
想到这,她又不紧不慢透出一句:“母妃明鉴,这事咱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那沈小姐究竟是被咱们王府里的人弄到这儿,还是自己爬进去的,事情的真相总归要查清楚才能知道!”
楚逸然虽说特别爱搜集美女,却也有个偏好,臭不要脸自己爬床的,他是最倒胃口,所以……这句是说给楚逸然听的,若是沈小姐勾引爷,那这样的狐媚性子就算进了王府,也落不了爷心坎头去。
杨氏这时候有了反应,也屈膝跪下:“妾身罪该万死,好端端与大伙去赴宴的人,竟然跑到小王爷的浴房来,还穿着这样的衣服,罪过、罪过,还叫王妃上火,小王爷蒙羞,妾身……妾身难辞其咎!”
沈晗月轻哼,杨氏不趁机踩这么一脚才奇怪。自己是她带来的,这样当面请罪,而不是请求彻查她被陷害的真相,其实就是在说,沈府新来的小姐本就乖张虚荣,做出不要脸的事连她这沈府主母都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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