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七,你玩得太过了!”于远骥拍案而起。
“报告!”门一开,汉辰进来,一见杨焕雄也是吃惊非小:“七叔?怎么是你。”
于远骥看过汉辰手中地电文,漠然的坐在椅子上。
前线来电,屈将军全线溃退,而且得到消息是说,屈将军已经被生擒,向荀世禹献刀受降了。
于远骥几声冷笑,转向汉辰说:“汉辰,我同你七叔正在议论一个话题。忽然令我想到你,你却刚巧进来了。汉辰,于叔问你。如若有一朝,令尊杨大帅挑起一场战事,或许你对此战心存不满,你会怎么做?帮了令尊将此仗打下去,还是临阵倒戈?拿些民族大义地鬼话来搪塞不等汉辰说话,于远骥抢先对杨焕雄说:“汉辰他不会这么做,只有你杨小七才这么自作聪明地打了冠冕堂皇的幌子来见我,炫耀自己有苏秦、张仪纵横捭阖之才。这天下是要止戈息武才能国富民强,但这和平之前必须要有位主持中国大局地领袖。你觉得胡云彪那个土匪头子能让中国太平昌盛吗?笑话,大字不识几筐;难道那天天拥了男宠,连儿子都不认的的陈震天,除去了贿选他还能坐上那把交椅?南方的孙大炮你就更不要指望,书生报国,空怀壮志,手下一班乌合之众。政局不定,什么都是妄谈。”
“于哥的意思,非是秦总理当了中国第一把交椅,中国无以发展?”
“小七,秦大哥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是起码是这各路诸侯里最合适的!而你在做什么?你平息得了一时的战乱,能拯救杨村此时的庄稼不被战火焚毁,你能救多久。小七你的错就在于,你太自以为是,你去南方联系孙大炮,以为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搞清自己的立场?你是谁?你是龙城杨大帅的亲弟弟,你不去维护家族利益,反以家族为敌。如果此时你我联手,怕局面早不是现在!我知道你会说,你在杨家受尽委屈,可小龙官呢,你潇洒的走了,他何尝不是在杨家受尽屈辱。” “七叔,这仗,侄儿能求七叔回避吗?”汉辰迟疑说:“非是汉辰惧怕,而是日后七叔有同父帅见面那天,这该如何解释此事?”
“于哥,此言差异。当年反对袁总统称帝,我大哥和秦大哥同是袁项城手下爱将,有知遇之恩,不也是倒戈而出?当年于哥是立主秦大哥出兵反项城的,那时你我一心促成此事,吃了多少苦头挽回的大局,不想有今天的地步。”
“你走吧,我不拦你。但小七,你答应说你是自己人,你是淮军的,是杨家子弟。一旦哪天你想回杨家,于哥不会让你轻易进了那门的,有些事情,咱们早晚有时间要说道说道。于远骥拍了小七的肩,话语却是坚决。
“好,小七等着,小七开罪哥哥的地方,小七一定任罚。”
胡子卿狐疑的看着对方阵地撤去的兵,问霍文靖:“这是怎么了?”
一阵喧哗,抓回来的淮军小兵忿忿说:“大势已去,支撤离了,只丢下他们在阵地。”
“杨汉辰和于远骥都走了“走了,而且军队都遣散了。”
胡子卿一脸的怅憾,本来运筹帷幄好的一场稳操胜券的打仗,对方却忽然拱手认输弃局而去。
门一开,杨焕雄一身湿漉漉的进来。
“七先生,你去哪里了,一身水,还这么副打扮?”子卿惊奇的问。
“出去随便走走。”杨焕雄放下油纸伞霍文靖一把拉过来他:“小七,你去见他了?”
杨焕雄给霍文靖使了个眼色:“才回来,就听说淮军被吓走了,听那些奔跑的士兵说,他们屈将军战败了,所以他们这边孤掌难鸣了,估计小于也是个识时务的,带了汉辰走了吧。唉,子卿,还不趁机去缴械,被动火,争取喊话,顺利交接。”
“他娘的,什么事,还有这种仗?”
“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计,子卿奇功一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