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人可以造出此剑的剑鞘,这合适的剑鞘从哪来的?”
他并非喜欢剑,也不会去注意别人身上的剑,因此,一直以来,他并没有在意孙灿的配剑,以为是一把寻常的宝剑,不是那没有剑鞘的含光剑。此刻,见自己费了万苦都没有打造成功的剑鞘,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实在有些奇怪就忍不住问了一句。
孙灿随后道:“这剑鞘是师傅送给我的,刚好试用,大小竟完全一致。”说到这里,孙灿自己也很是疑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孙哲接过了剑和剑鞘,对比了一番,寻思道:“剑和剑鞘之间无任何缝隙,剑柄上的花纹和剑鞘上的花纹,也一般无二,显然不是巧合。子静兄在荆州新野,而我和梦儿当年在荆州新野不远的白河遇险,这也太巧了些。”
当即让孙灿说说和刘华结识的经过。
孙灿早就有些怀疑这件和剑鞘本来就是一起的,不过,他不是一个为了一点小事情就刨根问底的人,见刘华不愿说也就没有问。现在见父亲问起来马上将自己和刘华结识的经过说了一遍。
孙哲暗想:“子静兄,很可能是当年救我夫妇的大恩人。他为人师表,才华过人,灿儿有今日离不开他多年的教诲。子静兄膝下无子,不如”
想到这里,他问道:“灿儿,你对刘先生有什么看法?”
孙灿如实道:“师傅智慧过人,对天下大势了如指掌。所有事情他都会上一二,为人也相当的清廉,是个品德、才智兼优的世外高人,孩儿对其,好生佩服。”
“那就好。”孙哲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然后就让人去请刘华过来。
刘华就在府衙办公,等到相召,就马上赶来。不到片刻,就来到了孙灿他们面前。
孙哲相互行了拜见礼,开门见山的说道:“子静兄,这把剑应该是你吧,想必在很久以前,白河之畔,相救我夫妇二人的也是子静兄喽。”
刘华也不辩解,说道:“确实有这么一会事,那不过适逢其会,碰巧而已。”他当然不能说是无心,也不能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干脆就大方的承认了下来。
孙哲夫妇一起跪地,拜道:“当年不是子静兄的大恩,我们夫妇早已经命丧黄泉。别说是否能在这里相聚,就连灿儿也无法出生。”
刘华扶起了孙哲,笑道:“我不说明,就是怕今日的尴尬,博渊兄大可不必如此。若华当年救子静夫妇,为求这一拜的话,当年我就不会离去了。”
孙哲道:“子静兄,在下有一请求,还望答应。”
“请说。”刘华淡淡笑道。
孙哲看了一眼孙灿,说道:“哲已经看透官场,如今只想归隐田园,不问世事。但惟有犬子灿放心不下,还望子静兄代我管教于他。”
刘华很自然的说道:“灿儿既是我徒,对他进行教育本是份内之事。”
孙哲道:“子静兄误会了,哲的意思是让灿儿拜你为义父,以父亲的身份代为管教,若灿儿日后有子,可过继一个冠以刘姓,以便刘家香火不断。”
孙灿听了深情的望着孙哲“父亲终究放心不下我,怕我出了什么意外。无论任何,我也不能再让父亲操心。”他暗自在心中想道。
刘华听了大为动心,他在意的不是香火断不断,在后世根本就没有这个观念。他知道孙灿是个非常有主见,有潜力的人。以师傅的身份教育,终究没有父亲来的实在。何况,经过多年的相处,潜意识里,他早就将孙灿看成是他的孩子了。
孙灿对刘华也非常喜欢,他有今天绝对离不开刘华的教诲,他本就是重情之人,一直都待这位启蒙恩师,如同父亲一般,今日孙哲将话说道了台面上,也就不在犹豫,跪地对刘华磕上三个头,道:“亚父在上,受孩儿三拜。”
“好好好起来,起来说话。”刘华连说的三声好,足见他此刻畅快的心情。
三天后,孙哲就和李氏离开了宛城,去过平静的田园生活。
这天,张飞突然兴致高昂的来找孙灿,说道:“将军,将军,今天天气极好,是狩猎的最佳日子。南阳郡内的野味非常的多,不如我们外出狩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