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郡城外。
“爹、娘”孙灿在宛郡已经得知了父母在洛阳所发生的事情,知道孙哲和李氏在这个时候到达宛郡界外,并早早的在此地等候,见到阔别三年的父母,心中的欢快全部都写在脸上,不言而喻。
李氏绕过孙哲先一步来到孙灿的跟前,细细的打量着他,欣喜的说道:“三年不见,灿儿长高了,也长壮了,已经是一个响当当的好男儿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骄傲、欣喜、宽慰还有自豪。
李氏说的确实不错。三年了,孙灿已非原先离开洛阳时的那个一脸稚气的青年,二十岁的他已经在宛城这块磨刀石的磨砺下,越发成熟,稳重。在处理政务等一切事情上都有了十足的长进。
充满朝气,活跃的脸旁无时无刻不给身旁的人带来开心以及希望。
孙哲见孙灿如此,实在是想不到以前让他头痛的顽劣儿童,会有今日的成就,会让自己如此的满意,不由生出一股悲壮的心情,感慨道:“年轻就是一切,就有无穷的可能。灿儿的变化实在让为父欣慰。”
孙灿心知父亲有些心灰意冷,劝道:“惜日姜子牙八旬之龄且不服老,父亲大人才年过半百,怎能称老?”
孙哲苦涩的说道:“为父为国操劳了半身,可叹能力有限。纵然呕心沥血,可大汉依然是民不聊生,百姓依然无法安居乐业。朝中奸臣当道,陛下宠信赵忠、蹇硕,纵容何进为患,使得吏治不整、国无宁日。为父已经看透了官场的昏暗腐败,厌倦了世俗的争斗。明哲保身,过些清谈的日子!”
孙灿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所谓“知子若父”但是孩子何尝不清楚父亲的想法,如果不是刘宏的无能、护短,伤透了他的心,他又怎么会离开朝廷,放弃他那治国救民的想法。
见气氛有些沉重,李氏马上就转移了话题,说道:“灿儿,带我们去见见宛城的繁华,据说大汉所有太守中,就属于宛城的政绩最为出色,上交的钱粮最多。”
孙灿见母亲转移了话题,马上夸口道:“好啊,父亲、母亲,不是孩儿吹捧,宛城在孩儿的治理下,无论是经济还是别的什么方面都有了实质性的发展。虽不敢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但近半年来,已经没有遇上任何偷窃行为的案件。”
一家三人进入了宛城,孙哲见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由叹道:“恐怕现在的洛阳,还没有这宛郡热闹了吧?”他说的有几分欣慰,也有几分伤感。
孙灿清楚,欣慰是因为他的缘故,而伤感就是感叹大汉王朝的没落,心中也不由自主的想道:“大汉真的要亡了吗?师傅口中的天下大乱真的就要来临?那么我在以后将会扮演个什么角色?”
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府衙。
孙灿将府衙内的顾雍、虞翻、许靖介绍给了孙哲。
孙哲见三人各个年不过三十,心中更是感慨万分,想要:“以后的天下就是他们这些年轻人的了,我们老一辈是该退下享清福了。”
“父亲,你有什么打算?不如就在宛郡住下吧?这里气候好,景色也佳,人多热闹,孩儿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将父亲请教。”孙灿带着孙哲在宛城转了一圈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并且想将孙哲留在宛城,以敬孝道。
岂料孙哲开口就拒绝了孙灿的提议,说道:“为父只想过些清净的日子,宛郡并不适合。荆州境内的葫芦口不错,那里有我们孙家的祖屋,当年你爷爷就是在那里隐居的。为父也是在那里长大,正是隐居的好地方。灿儿,你就别在劝了到是你,为父有些担心。”
孙灿大大咧咧的说道:“孩儿就不劳爹爹担心了。孩儿的武艺不差,又有张飞等大将相扶,谁人敢将我怎么样?”说着,他还将含光剑拔出来,挥舞了两下,表示自己的武艺高强,让他爹娘放心。
不过,孙哲不但没有放心,反而更加担忧了,他知道自己这孩儿的人品正直,不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虽说年已二十,但是还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唯一让他担忧的就是孙灿的好强。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做最好,可是,事事如棋,变化多端,岂能样样事情都能做到最好的?
突然,他的目光被含光剑吸引住了,顿时留意到了孙灿腰间的剑鞘,疑惑的问道:“灿儿,这剑鞘怎么来的,为父当年找了洛阳的所有匠师,都无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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