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人伤害,而白莲要是有闪失,你心里也不好受,我想了想,让她们搬出去住吧。
我给她们另买一处宅子,伺候的下人我会替她们安排好,吃喝穿用都和现在一样,所有银子均由我来出。
她们离妙儿远些,我心里才能踏实。三郎,你觉得行不行?”
让姚氏母女离开安宁侯府?
齐正致面现为难之色。
他直觉她们可能不会答应。
就算她们同意,母亲肯定也不允许她们搬出去。
她们在府中住了八年,忽然搬出去,一定会让外人猜测原因,母亲重脸面,不会让人非议。
沈氏看出他的心思,叹了口气。
齐正致抿唇想了会儿,对沈氏说道,“卉娘你说的十分有道理,离得远些,有些事情应该就不会发生。
明日我对母亲和表妹说说,希望她们能理解我们一片苦心。”
沈氏轻轻点头,“先,你去说说看,她们若不同意离开,那我们搬出侯府去住。”
父母在,不分家!
这主意不好。
齐正致怔了下。
沈氏见他发愣,就道,“三郎你要是觉得为难,不好开口,那我去找母亲和姚氏,我来说这事。”
齐正致摇头,“卉娘,还是我来处理,你莫担心。”
他知道要是沈氏去说,马氏那儿绝无好话。
打也好骂也罢,该由他来承受。
过了片刻,齐正致忽想起一事,就说道,“卉娘,要不这样,到时让莲儿随母亲一同前去灵山寺,你将母亲她们行程往后推迟几日。”
想想今日马氏、柳氏等人无耻的嘴脸,沈氏忍不住勾着唇角嘲讽的笑了笑,“我正想对你说这事呢。
母亲今日让我安排去灵山寺一切事宜,被我拒绝了。”
“往年不也是你安排吗?今年怎么拒绝了?”齐正致想都没想的问。
沈氏瞪了他一眼,反问,“三郎你可知每年去灵山寺,我要花费多少银子?”
齐正致脸色讪讪的摇头,“这个不知,我没问过,你也没说过。”
沈氏又问,“三郎你可今年咱们府有多少人要去灵山寺?”
“大哥他们都有公务在身,去的可能性极小,沐哥儿太小,也不会去……”齐正致认真算起人数来。
他经过一番认真清算,答道,“加上护卫与伺候的下人,绝不起过五十人。”
沈氏摇头,“三郎你算错了,一百二三十人。”
“怎会有这些人?是不是算错了?”齐正致也被惊呆了。
“没算错,还有大嫂二嫂她们的亲戚呢。”沈氏讽刺的笑着摇头,“其实花银子事小,不感激我也没关系,但不该拿我当傻子。”
齐正致恍悟,明白了妻子话中的意思。
怒火在心里燃烧。
齐正致立即道,“卉娘,既然如此,这件事你就莫要去管,她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欺人太甚。”
他还决定要去找齐正宁、齐正静几兄弟说说这件事,为沈氏讨个公道。
语气坚决果断,倒是少有呢!
沈氏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她很意外。
以为他会为马氏等人解释几句呢。
齐正致是不在乎银子,但他不能容忍柳氏等人的行为,这分明就是欺负沈氏。
他怎能忍?
齐妙来用晚膳时知道了这件事。
她认为此事成不了。
离开侯府,就离父亲远了,机会就少了。
姚氏要的是齐三夫人的名份,怎么舍得离开侯府呢。
但她没说什么,先让父亲去试试吧,也许今世白莲母女会改变主意呢?
不过,姚氏母女搬不搬走她都不在意,今生绝不让她们奸计得逞。
一宿无话。
次日一整天,齐正致都在想如何说服马氏。
思前想后,依他对母亲的了解,想说服她极难极难。
但再难他也得去说,给卉娘一个交待。
用过晚膳后,他揣着忐忑之心去了松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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