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远和两个弟弟刚进了正厅,就见孙氏快步从里头迎了出来。
“老爷,是不是宜姐儿回来了?我今天上街上去,听见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秦槐远笑着点点头道:“圣上洪恩,安排宜姐儿与王爷住在了京城外的皇庄。”
孙氏道:“可是他们不回家来吗?宜姐儿去年六月成亲到现在,我都快一年没见她了,着实是想念的很。也不知道她在鞑靼有没有受苦。王爷对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想原来那般信任和疼爱。”
秦槐远见孙氏说着说着就已经忧虑的皱着眉头,便笑道:“不用担忧,王爷与是圣上看中的臣子,怎么会是喜新厌旧之人?想必宜姐儿很快就能回家来了。”
孙氏这时也听出了秦槐远说话时的语气与平时不同,立即心生警觉,便也僵硬了脸点头道:“是,老爷说的是。圣上是明君,王爷是忠臣,宜姐儿也不是不贤惠的媳妇,应该无碍的。”
秦槐远点点头,一家人便去后头给老太君请安。
老太君前些日又病了一场,这会子精神不大好。加之她对秦槐远太失望,现在见了秦槐远也没什么好脸色,反而改疼爱次子了。
几人行礼,老太君便道:“回来了。修哥儿,到娘这里来坐,暖和。”
二老爷笑着点头,便坐到了老太君的跟前。二夫人也给亲手给几人端来了热茶。
老太君看也不看长子和长媳,三老爷那里更是一个眼神都欠奉,拉着二老爷聊的火热,最后说到了忠顺亲王回京的事。
“才刚听他们说的,这事儿是真的?”
二老爷面色就是一凝。
是谁那么多嘴,竟然是将外头的事情告诉老太君?
老太君现在身子不好。需要静养是其一,最要紧的是现在逄枭回到京城被送去皇庄,不知情的人都说圣上关爱臣子,知情人却知道,那就是变相的软禁,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处置。
那种情况,也不知道会不会带累了秦家。
所以现在秦家的周围,必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
二老爷很担心老太君会说出什么不动听的话,传到圣上耳中会引起麻烦。当即便求助的看向秦槐远。
从前大哥处置这样的事情比较有经验,他现在竟然想不出该怎么应对。
秦槐远接收到二老爷的视线,便道:“母亲安心养病才是正经,外头的事情您又插不上手,问了也只是徒劳心神罢了。”
老太君闻言,当即生气的道:“怎么,我连问一问的资格都没有?你夺走了我掌管庶务的权力,现在还想让我当瞎子,当聋子,当哑巴?你这个不孝子!”
秦槐远无奈的道:“母亲息怒。您不要动气,仔细气坏了身子。”
老太君道:“你要是少说几句,我兴许还能多活几年呢!再说我是与修哥儿说话,你插什么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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