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影。”
胡卢讶然,奇道:“道友何出此言?当日
,道友不在现场,又不曾提前说明,贫道不过一个外意为贵教指配工作?”
准提圣人接道:“贫道只是和道友开个玩笑,何必当真?何必说那见外地话,道友岂能不知我西方教上下,早就默认道友为三教主,怎么能说是外人一个?”
胡卢心道:“你们默认了,贫道可没有承认。”当下也不欲在此问题上多作纠缠,以免有理说不清,惹得双方不快,只道:“当初地府建立。是贫道遍走五洲四洋,天上人间,三界有大神通的道友有那个没有通知到?!准提道友今日却如何怪到我地头上!何况贵教若当真是有意为地府出一份力,贫道和平心娘娘等欢迎还来不及呢,岂有拒绝之理?别说贵教一早便已入驻地府,为维护三界稳定出力甚多,就算是三清教下欲来地府搭把手,贫道及平心娘娘等亦是举双手欢迎。”
“打住!”准提圣人先听胡卢诉苦,一琢磨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倒显的自己有些鼠肚鸡肠了。颇有些郁闷!再一听胡卢提到三清,忙道:“道友可不能引狼入室啊,若是三清教下真个入驻地府,岂有我等好处可言?万万使不得!”
胡卢如何不知准提心思?失笑道:“道友不必担心,贫道和三清一无深交,二无旧情,岂会自降身份,刻意卖好于他。何况贫道主动上门说明此事,奈何三清教下眼高于顶,早把全副注意力投到了洪荒世界。短期内根本不会‘看上’地界这等荒凉之地?”
准提圣人闻言,心中那个美。暗道:“亏得贫道一早和葫芦道友交好,否则以葫芦道友智计手段,便是我西方教入驻地府在先,只要葫芦道友乐意,贫道和接个师兄若不施以强硬手段,单凭智计,也决计讨不到半点好处,不免要吃个暗亏。舒坦啊!”
两人又就六道轮回之事聊了几句,准提圣人话头一转,说道:“日前贫道在地府。因道友之言,忽有所悟;随后又和接引师兄探讨多日,终于在教中即定的基础上,整理出一份较为完整地教义。还请道友评价一二。”
胡卢谦虚两句,将准提所说的“教义”接过来大略一看,心里恁不是滋味。寻思:“西方教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么?听准道的口气,貌似这份教义,和贫道还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胡卢叹了口气,想要说点什么,将要开口,却又无言以对。
准提圣人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当日道友说起确立六道轮回秩序,最终的目的却是要让轮回有序、善恶有常,按贫道的理解,应该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和接引师兄商议一下,决定借轮回之说,导人向善,几经讨论之后,觉得还不错,于是就成这样了。”
胡卢愕然,刚刚他觉得不知如何开口,就是想到了洪荒乃是神话世界,和自己记忆中地地球,竟似截然不同。这六道轮回不但存在,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参与下,一手建立起来的;不管是轮回之说,还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不存在消极不消极。记忆中对“佛教”教义地反感,在如今这个神话世界里,貌似已经没有存在地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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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胡卢没想到的是,这种教义说法的始作俑者居然是自己,实在叫他很有些哭笑不得地感觉。仔细看了一下手中的“教义”,胡卢终于找到一点儿,可以说道说道的地方,“违心”言道:“总体上来说,还不错;只是感觉上消极了点。道友请看这里:‘今世忍让、行善,修来世不灭金身。’贫道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等来世,今世的事情今世做不好么?”
准提圣人怔了怔,非常诧异的说道:“按照‘善有善报’的观点,和六道轮回转世投胎地标准,今世忍让行善,来世的出身资质理应比今世更好。既然如此,为了有更好地肉身资质,多花个百十年时间,等来世再成就道统,修成不灭金身,很划算呀!”
“这——”胡卢不得不承认准提说的在理,只好退而求其次,问道:“那能不能将‘忍让’二字去掉,或者改成‘今世积极行善,修来世不灭金身’?”
准提圣人奇道:“导人忍让一点不好么?这样一来,可以减少不必要的争端,免动嗔念,心思静了,有助于修行。”
“咳,咳——”胡卢真个无语了,但有不得不承认准提说的在理,因为修炼上乘功法时几乎均须要平心静气。胡卢郁闷地叹了口气,寻思:“爱咋滴咋嘀,关我何事!”心中如此作想,终是有所不甘,说道:“不管信奉这教义的人有多少,当真能够有所成就的终是少数;对大部分人而言,与其空等来世,莫如把握今生。同样对道友而言,自然是希望众生在今日便信奉西方教,而不是等到来世。所以,贫道认为,道友应该在教义中多加点积极向上的东西。”
准提圣人非常看重胡卢的意见,接道:“虽然贫道无法确切地理解道友的意思,但是以贫道想来,应该另有深意,待贫道和接引师兄商议之后,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