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胡卢辞别准提圣人,回起遁光化青色长虹,一路望寻那阔别千年之久的方丈仙山。有了黄钟李分身的指引,即使方丈山漂泊不定,胡卢亦不愁找不到门径。据黄钟李的分身所言,距离方丈仙山再次现世,尚有一段不短的时日,所以时间上并不紧迫;因此,胡卢的行程甚是轻松,观日出,瞧月落,游山玩水,笑看红尘,过得分外逍遥自在。
非止一日,胡卢终至东海;快乐时光过得总是十分短暂的,随后应是万般忙碌。胡卢起在空中,下面是碧水,上边是白云,心中无忧无喜;
正是:
涛涛浪来海无际,声声浑厚音不绝。
风过雾移云几朵,飘摇离散尽虚空。
少时,潮来浪高,雾浓气重;胡卢睁开双眼,探出元神。
正是:
水汽迷茫不可见,虚空扭曲岛忽现。
重重草味扑鼻香,阵阵鸟鸣入耳悦。
涛声渐低雾渐散,海波渐平云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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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垠碧水似仙境,一抹青山名方丈。
方丈仙山已在眼前,胡卢却没有急着入山,而是面露思索之色。刚刚那一阵空间波动,和胡卢得自咫尺杖的挪移术,竟是如此的相似,以至于引动了胡卢的瑕想。寻思:“原来方丈仙山的漂移,居然是一种空间移动,怪不得时隐时现,每千年才得一现,连圣人也推算不出确切的地点。只不知方丈仙山空间移动之前的所在,又是怎样一个世界?”
和这个世界的原住民相比,胡卢最大的不同,在于他固有地世界观。即使亿万年的修行生涯,几乎让胡卢认为那曾经的记忆。不过是黄粱一梦。然而,出于一个学者的严谨性,胡卢的内心深处,实在难以芶同。
一直以来,胡卢都在寻找一个切入点,试图将两种观念真正的融会贯通;奈何因为种种原因、限制,胡卢根本无法让两者当真和谐统一。要么是自身对道法、修行的认识不够,要么是已知的科学原理无法做出系统、明确的解释,甚或东奔西走、琐事缠身,根本没有时间做较为深入的研究;经年下来。得出地不过是些许毫无用处,又或者根本经不起推敲的假想。
这也是胡卢迟迟不能得证混元、成就圣位,最为直接的原因。胡卢也从来不曾奢求,用科学的方法修行道法,或者将道法手段和科学原理结合,自创某种威力强大的法术,甚至于炼制一件逆天的武器法宝;他想的,仅仅是解决两种理念的基本冲突。
胡卢叹了口气,不再多想,否则只怕心魔难以抑制。将云头按下,举步往岛内去。
但见:
下连碧水。上接青天;氤氤氲氲雾霭,烂烂烟霞。碧水跳珠点点滴滴,虹霓流彩闪闪灼灼。对对彩鸾鸣,浑似律吕;双双丹凤啸,恍疑笙。奇花馥馥,异香依依。蒙蒙茸茸的碧草,龙须柔软;倚挺挺的秀竹,凤尾交稍。真个好山好水好景致!
与黄钟李久别重缝,自有一番叙旧,胡卢也不客气。将来意说明;此却是胡卢觉得,分身虽与本体信息共享,但在传递过程中,难保没有缺失。黄钟李笑道:“道友来意。吾已尽知;能与道友比邻而居,于贫道可说是求之不得。区区千年弹指而过,道友却已臻至准圣顶峰。相信证道成圣指日可待,委实好机缘。”
胡卢心中苦闷,自知若不能把心中地两种观念理顺,根本无望证道,但是这件事,涉及到穿越重生的秘密,委实不能为外人道也。当下也不接话,只把神农鼎取出,言道:“如今贫道已经决意在此地开辟洞府,道友亦可将分身收回了。”
黄钟李收了分身上地神念,笑道:“不意道友机缘如此之高,竟能得此混沌至宝,实在令人又羡有妒!”见胡卢面露疑惑之色,黄钟李解说道:“此宝前身,乃是三大混沌至宝之一,与混沌青莲、开天神斧齐名,乾坤鼎便是。道友即得此宝,该不会只拿来炼丹制药吧。”
此次黄钟李能认出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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