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算什么东西,敢吃老娘豆腐!
赵小玉惊得大叫一声,安乐椅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啪——”一声被压坏了,两人同时滚到了地上。
她又一次如此大意,居然在催眠病人的时候,催眠了自己。
真是失败至极!
她顾不得疼痛,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将趴在身上的男人掀翻在地,上前对准那人的命根子就是一脚,恶狠狠的骂道:“***,老娘这里像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吗?你这色狼不识字吗?招牌上不是写着‘赵氏心理诊所’吗?你这混蛋——居然跑老娘这儿来耍流氓,你……你***不想活了——”
男人惊得下破了胆,自知理亏,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边往外跑,一边骂道,“要不是你这女人先勾引我,好好的跳什么艳舞?就你这货色,老子才瞧不上眼呢?神经病——”
“我我……我几时跳舞来着?”赵小玉有些支支吾吾,又想起那桃花纷飞中的美人倩笑一舞。难道自己方才真的跳舞来着?也许吧!毕竟是八年的舞蹈底子,即使她不是美人胚子,也是个极好的舞蹈苗子。
可即便方才自己真的跳舞来着,也绝对不是在这个病人面前跳的,朦胧间她忆起刚才那个男人柔柔的笑,笑得竟是如此窝心呢?这眼前的“猪头”哪能比?
那“猪头”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票子,扔在那坏了的躺椅上,许是怕麻烦吧!他闷闷道:“算老子今天倒霉,若是今后老子听了什么有关今天的风言风语,定要你这女人好”
这话分明是带着威胁的,但好歹他也是商业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什么都不怕,就怕失了脸面。
什么叫“就你这货色——”?赵小玉觉得这句把自己比作货物的话,并不能让人想到吕不韦那“奇货可居”的美艳朱姬,而是彻彻底底侮辱了她的fanetbsp;她随手脱下高跟鞋就朝那“猪头”扔了过去,对着人家的背影大吼了一声,“滚——”
赵小玉,24岁,正宗的中国人,三年前一场意外,家里双亲连同未婚夫统统集体去地府报到了,只给她留下一个心理诊所——家族产业。
她勉力支持,从事心理医生的工作都三年了,冥冥之中,却还是忘记不了跳舞。这心理医生的主业功底倒还不如那舞蹈副业,如今连这诊所的房租,还要*时不时的舞蹈客串挣回来的票子周济。
电话依然在响个不停,她爬起身来,还是把那些钞票捏在了手里,虽然方才差点就被色狼给……,可还是不能为了自个儿的面子,奋力得撕了这么多粉粉红红的票子。
让她做个实实在在的妖女,倒有可能,但要她做个贞洁烈女,勒紧裤腰带过活,却还是没能那么高尚。
一看来显,竟然是她最好的朋友——“妖女”吴菲菲。
不过也多亏了是她,若不是这救命电话,方才还不知道会怎样?
她一想到那色狼的“肥猪手”在身上游荡,竟不觉汗颜。
“喂——”她有些气闷,声音听上去病恹恹的。
“小玉——你在干什么呢?”电话那头传来那妮子,低低浅浅的声音,还是那般娇滴滴的,让人联想到她那同样娇滴滴的容貌。
“我正在打苍蝇呢——啪——啪!”她呵呵一阵傻笑,随手将方才的那一沓票子拍向那办公桌面。要不怎样,总不能说是遇到色狼占便宜了吧!
“哦,这些天挺闷热的,听说会有雷阵雨呢!有苍蝇是正常的,那……那……你那里有没有蚊子?”吴菲菲声音竟有些支支吾吾。
“没有——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无厘头?”赵小玉皱了皱眉头,只要吴菲菲这妮子有一搭无一搭的顾左右而言它,就必定是有事相求。
“你能来金华大酒店咖啡厅28座吗?”那头吴菲菲的声音很小,似乎是故意压低了说的。
“干嘛?要我现场跳一支舞吗?多少钱?”赵小玉瞄瞄那窗外的天色,已经是夕阳落山了。
“不是了——那个……就是……”
“到底是什么?如果不是跟money有关的,你别找我!最近本姑娘命犯桃花,今晚如果没事,我可不想四处难窜!”一想起方才那幕,赵小玉又心惊胆战。
“小玉啊——你怎么眼里就只有钱啊,难道你唯一的朋友我,也命犯桃花你都不管吗?”吴菲菲在那头低声恳求。
“什么——”赵小玉声音一下提高了八度,看来这妮子又看上哪个帅哥了,但愿这次别像上次那样八卦,只不过空欢喜一场。
“嗯嗯——好!就这样!”
“什么时候?”
一番交头接耳……“十分钟,十分钟!来晚了人就走了!”电话那头吴菲菲的声音有些着急。
不知这丫又看到了谁呢?是贝克汉姆还是“碟中谍”?
吴菲菲,24岁,有些花痴却又胆小怕事,成天像只绿头苍蝇一般乱窜,四处寻找帅哥,一心就像嫁个有钱人,要想找个既帅又有钱,还得有素质的男人还真不好找!
没听《单身情歌》这么唱的吗?“世界上垃圾的人到处有,极品的还真难找一个,爱要越挫越勇,恨要彻底执着……”
看在她越挫越勇的份上,赵小玉几乎每次都“舍命陪君子”,称职地扮演“护花使者”这一角,没办法,谁让她们是铁杆好友呢?
“好好好——就是刮风下雨,打雷闪电我也来!”经不起好友苦苦相求,赵小玉显然忘记了刚才的失误,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怀表,连护士裙都来不及脱,便箭一般冲了出去……
妈的,就是上吊,也让老娘我喘口气吧!真是遇到你姑奶奶了!
十分钟后。
电梯停在了金华酒店第18层,赵小玉缓缓走进去,抬眼一看,抿嘴笑笑:“这咖啡厅名字倒容易勾起人遐想,居然就叫‘我在18楼等你’”。
咖啡厅里正放着《卡萨布兰卡》舒缓的曲子,厅台正中坐着一名男歌手,嗓音低沉嘶哑的唱着英文,悠扬而旋转,让人忍不住想曼妙一舞:
”我以为在看卡萨布兰卡时,你爱上了我
在点着烛光的里克咖啡馆里的吊扇下牵手
我们躲在聚光灯照不到的阴影里
你的眼里映着摩洛哥的月光
随着电影在我那辆旧雪佛莱里变着魔术
噢!卡萨布兰卡的亲吻依旧
但没有了你的叹息,那吻已不成吻
请来卡萨布兰卡找我
随着时光流逝,我一天比一天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