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转眼间便已奔至廖南天的跟前。廖南天隐姓埋名多年,甘愿去伪装一个断了腿的瘸子,倘若没有些许手段只怕说给谁也未必相信。
软剑冲天而起,在空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声,随即化作万千剑雨激射而下,剑光相互交错随即开始逐渐消融,双方此时此刻已经进入到内力比拼的关键时刻,皆是在竭尽全力进行着最后的战斗。不过清扬因为先前体内的龙真气再次炼化成功,因此依旧感到内力充沛并没有丝毫枯竭的迹象,反观廖南天此时已经满脸倦容,很显然他已经渐渐感到不支。
此时邪神老君也同样意识到这是关乎到自己生死存亡的一战,当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将全身力道源源不断地输出自己那把玄铁黑尺之,三方内力相互交错,整个天地万物仿佛为之感到骇然一般,此时整个树林里的花花草草皆是化作点点尘埃,消散得无影无踪。大雪依旧未曾停歇,不过洒落在几人身上的时候便会在一个瞬间消融为滴滴血水。
三人之间的持久战足足上演半个时辰左右,不过对于清扬而言这出好戏似乎才刚刚开始,就在他再一次从体内那源源不断的真气之抽出半成的时候,邪神与廖南天再也难以支撑,当下两人口吐一口鲜血整个人向后狂跌而去,竟然未能看到两人身形。
陈清扬仗剑而上,正准备与两人之间做出一个了断的时候,突然廖南天却哈哈出一阵狂笑,这笑声极其猖獗,放荡夹带着一种睥睨苍生的意味,又仿佛自己成为了最后的胜者。陈清扬微微皱眉,喝问道:“死到临头的时候,却还嘴硬,难不成你还以为自己今晚能活着离开吗?谋反之罪名,足以杀你千次万次之多了!”
最初的时候廖南天笑而不语,甚至根本未将陈清扬放在眼里,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笑着回道:“陈清扬,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成为最后的赢家?实际上你错了,还记得先前我曾经和你说过什么吗?无论如何你都将成为败的一方,从一开始你决定和我玩这个游戏的时候,你已经注定输了!”
“哦,恕我愚昧,明明我已经锁定胜局,为何却又会成为败者?廖南天,临死之人其言也善,如不嫌弃的话,还请你明示在下。”
“呵呵,很简单,说起来确实非常简单!因为你的花心,也因为你的滥情,有个人儿最近一直对你是念念不忘啊!这个人,你可知是谁?算了,想你陈清扬那么多女人,又怎么会记得弱不禁风的她!明白地告诉你好了,她叫夜莺,没错正是你曾经在山庄上玩弄过的一个女人!你可知她是谁?”
“夜莺?”清扬脸上充满了疑问,随即笑说:“夜莺我当然记得,关于她的事情难道真的还让我多说?你囚禁她们母女已经二十年之久,难道这还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哈哈,小贼你实在是太过无知了!如果我告诉你,夜莺与她的母亲并非是我囚禁的,而是她们自愿生活在这里,却不知你是否相信?”
“我会信你?廖南天,醒醒吧,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最奸诈的人,我即便是相信日本鬼子也决计是不会相信你一句话的!看在廖无双的面子上,我倒是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今日,必然就是你的死期!”
廖南天摆了摆手:“小贼,你不会杀我的,永远也不会,很简单,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虽然与你并非是有着血缘关系,但是却对你有着养育之恩,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她甚至在临死之前的时候还曾交代过你让你此生此世不可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我!当然,她还千万次叮嘱过你,让你此生此世不可与姓氏西门的女子有丁点的交集。不知这些你可还有印象吗?”
陈清扬心乱如麻,整个人的心有着万千郁结地所在,他着实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廖南天竟然会说出这番惊天动地的话来,并且还是如此让人心神巨震的犀利言辞。
眼见陈清扬如同五雷轰顶,廖南天得意地笑道:“小贼,你这声义父没有白喊呐!坦白告诉你,葛春兰事实上复姓西门,真名为西门春兰。西门春兰是谁呢?她是西门冰凌的亲妹妹,当然也是慕夜雪的小姑子!哦,忘了告诉你了,慕夜雪实际上正是你的母亲,而你则是西门冰凌与慕夜雪的亲生儿子!至于夜莺,她是你的亲妹妹!也就是说,你上了你的胞妹,并且她而今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是不是感觉很复杂,没错这一切都是我亲手安排的,哈哈,我是不是一个天才?可是你而今却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