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人骚客描写雪夜的语句实在是不胜枚举,然而单纯只是以华丽的辞藻堆彻或者用浓墨泼洒外形者往往很难脱颖而出,究其大概则是因为少了一抹神韵。就像是人一样,雪同样也是有着千千万万种情感,同样也是有着神韵与涵养的,倘若不以绿叶陪衬,不能以真情实感与其情牵一线,即便写出大雅之风却也难以澎湃人心。
在这种唯美的夜色之下,究竟什么才能称之为合格的绿叶?那莫过于一种心情,陈清扬此时此刻的心情便是如此。一股用言语无法形容的冰凉在心底缓缓升起,那是一种绝对的前所未有的凉意。漫天冰雪的景色之,一个人苍白的内心无疑是更好的风景,陈清扬能分明感受到自己原本热气腾腾的鲜血在这一刻突然变得一片冰冷,仿佛是在零下数十度的时节,血液凝固成大片寒冰,像是针扎一般的刺骨。
同时心底无尽的精气向外宣泄而出,整个人全身上下皆是孱弱无比,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浑身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十年前,, 自己遭受万般屈辱,饱经世间风霜,经历了千言万语也难以形容的痛楚;十年后,经过一次奇遇,从此扶摇直上,宛若大鹏展翅,只恨天太低!当自己而今攀登到了一个从未有人能越的高度的时候,当他开始用俯视面对芸芸众生的时候,当无数人开始追随于他膜拜与他的时候,蓦然回,却现自己做了人世间最不堪也最难以启齿的丑事!与自己的亲妹妹生了苟且行径,如此所作所为倘若传入他人耳,自己所要面对的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指责与谩骂?
关键,从此自己却要以何种姿态面对夜莺?那个自己并不深爱,却也深沉地喜欢着在意着的女人?难道两人自此形同陌路,那么她肚子的孩子却又当情何以堪?陈清扬脚下一个踉跄,随即身形缓缓下坠,几欲跌倒在雪地之。
陈清扬完全相信廖南天所说的绝对是事实,毕竟此时此刻他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对自己撒谎,但是同时他也更加坚信的一点是,从此自己将会生活在无尽的自责与悲伤之。这一刻他十分清楚地意识到,相比较叶子的死亡,与夜莺之间那一段不可替代的过去才是让自己最尤为悲伤与心酸的所在。
如果死亡是唯一一种解脱,或许陈清扬会毫不犹豫地手持长剑抹向自己的喉咙!但是很可惜,他却不能死,至少他决计不容忍自己看到廖南天那阴险的嘴脸存活在人世之!当然,更是因为他是一个王者,是一个永恒不可越的所在,因此他不可以轻易离去,不可以轻易说再见,也不可以轻易与这个世界告别。他唯有用大无畏的气势存活下去,哪怕是苟且偷生。虽然这一刻的陈清扬活着甚至比死亡更加需要勇气!
但是就在陈清扬此时恍惚的时刻,突然一道极其凌厉的气机锁死在清扬身上,这是第一次他分明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杀气,甚至他能分明感应到这股霸气绝对不是自己可以轻易阻拦的!没错,千真万确的是,这次出手的高人远远乎自己的想象!毫不夸张的说,他有着秒杀自己的实力。陈清扬的脑海瞬间浮起一个人,在他的意识之也只有这个人有着这种惊天动地的实力!
那个人是真正的大罗金仙,是自己永远不可能越的所在,这个人叫龙凌轩。但是很可惜,陈清扬的猜测是错误的,此次前来的人非但不是龙凌轩,相反是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年男子。此人全身上下被一团黑色的雾气所围拢,黑色的烟云在他全身上下急剧流转而开,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那无尽的黑烟所笼罩了一般。
对面那人虽然高深莫测,不过清扬倒也无惧,嘴角浮现一抹笑意,问道:“朋友一身功力变幻莫测,恕在下眼拙难以一眼望穿你的真面目,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那人缓缓抬起脸颊,神色极其阴暗,整个人身上散出一种诡异的气息,半晌后才淡淡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竟然打伤了我的爱徒,这一点很让我恼火!没用的东西,要你还有屁的用处,去死!”
说话间黑衣人突然抬起手腕,仅仅只是虚空一指,一道极其霸道的光芒径直穿透过崔仁杰的胸部,随后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崔仁杰瞬间化作乌有,竟然死得彻彻底底,连渣都没能省下。
终生活在虚幻与飘渺之的崔仁杰,一个只懂得靠自己的老子,一个只知道玩弄溜须拍马只懂得动用权谋与阴谋的男人就此烟消云散!人生之造化离奇,莫过于此。
陈清扬虽然可以完虐崔仁杰,但是扪心自问想要举手之间将其干掉实在是难以办到,但是这个人却做到了,并且还口出狂言,坦然承认崔仁杰是自己的徒弟。不过这时候清扬的心倒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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