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烈火如歌最后一句话让欧阳倾果断笑喷了。什么叫做“你嫌弃我就算了,竟然还嫌弃我家老二”?
她哪里是嫌弃他家老二了?他们刚才说的话题和他家老二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看吧,你不但嫌弃我家老二,现在还嘲笑它。”
烈火如歌把嘴一撇,摆出了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直把欧阳倾看得傻眼儿了。她真的怀疑,当初在医院的地下车库遇到的那个烈火如歌其实是假的吧?或者说,这烈火家的少主其实是有双重人格?
否则,怎么跟人格分裂了似的呢。一会儿豪爽直率,一会儿又像个娘们儿似的。
这不跟一会儿攻,一会儿受一个理儿吗?难不成,是这么多年那什么不行给憋出的毛病了?
“算了,我不想和你多说。只要你记住,是我的人就不容许背叛。否则,我一定不介意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痛不欲生。虽然人家都说祸不及家人,但我偏偏就不想遵守这个规矩。”欧阳倾轻描淡写地说着,只是她眸底的厉色确实不容置疑。
烈火如歌心里也跟明镜似的,虽然现在的欧阳倾在外人眼中还很弱小。但他绝对不敢轻视她的爆发力,更何况,她还有一个黑道邪医的身份。
生老病死,人生常理。
但是,又有谁会甘心在最人生最得意的时刻死去?所以,不要小看邪医的能力,最主要的是她能建立宽广的人脉网。蚂蚁搬象的故事,从来都不只是传说。烈火如歌既然选择了站在她一边,自然也没有想过要背叛。即便是站错了队,他也心甘情愿,只因为身旁的女子确实值得!
“小倾倾你放心,我烈火如歌向来言出必诺,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再有异心。”生怕欧阳倾还是不给他信任似的,烈火如歌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
“那么,从此以后你便是我欧阳倾的同伴,对于同伴,我可以给予绝对的信任吗?”扭头,目光对视,浅笑凝眸,流光潋滟。
“当然!”迎着她的目光,他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惊艳,欣喜,振奋?难以言表。
不是宣誓,更像两个朋友一起话家常。直到很多年以后,烈火如歌还时不时地大吼,当初某个女人绝对朝他使了美人计,否则他怎么会误上了贼船?
敲定了烈火如歌的事情后,欧阳倾这才满意地再次发动汽车,朝着那条荒凉落魄的小巷子驶去。
黄家大宅,虽然已经破旧不堪,但是在这个贫民窟里依然显得独树一帜。欧阳倾的车停在他们家门口,立马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这是谁家的车,看起来好高级。”
“谁说不是呢?我看这黄家怕是遇上好事儿了,接二连三有贵人上门儿。”
“是啊,前几天那两位少爷小姐,看起来不就是神仙般的任务。今儿个又有人找上门来了,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前几天那两位。”
“我看着不像,前两天那辆车,可跟今天的不同。”
……
欧阳倾和烈火如歌还没下车,周围的议论声就是一片。这让欧阳倾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冲动了,这般大张旗鼓地来黄家,若是有心人,肯定能查出端倪。不知道,这样会不会给黄家带来灾难。
可惜,她又知道有些事情由不得她动作不快。再不行动,等到其他人都把白玉棋盘的秘密想透彻吗?
那她岂不就失了先机?
见欧阳倾坐在驾驶座上迟迟不下车,烈火如歌无奈地摇头。他率先下车,再礼貌地为欧阳倾打开车门,后者才施施然下来。
明明他不是个会伺候人的,现在却又能做到如此。而欧阳倾呢,却也接受得心安理得。其实,在外人看来必然有猫腻在里面,但只有他们两人清楚,这也算是同伴之间的默契。
只希望,这样的默契不要让某个远赴缅国的男人生气了才好。
“欧阳小姐?”黄沐惊喜地叫道。
他们一家人也是听说了外面有人豪车停在了家门口,所以黄家父母才叫儿子出来看看。却不想,这一看竟然是欧阳倾。
要说欧阳倾拿走了他们家的白玉棋盘,那本来就是一桩买卖,其实黄家人也没有任何不满的。最多,也只是遗憾他们无能守不住祖宗留下的东西。可这欧阳倾,却又是黄沐的救命恩人,解决了他多年的痛苦,把他从死亡边儿上拉了回来。这乍一见,他自然是高兴的。
“嗯,黄沐,你现在身体如何了?”对待什么样儿的人,用什么样儿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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