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青羊点头笑笑,又问:“那接下来,你是想先回去休息?还是留在这儿观摩下面的考核?”
窦良驹怔住,脸上的挣扎一闪而过,便神情凝重地说道:“如果能够有幸留下,晚辈感激不尽!”
“好!知耻而后勇,这才是一名合格求道者该有的心态!”刘青羊大赞一声,然后目光便看向萧晋他们四人,问:“良驹留下观摩各位妙手,老头子可以为他担保,行吗?”
韩学林、牛修齐和萧晋都齐齐点头,韩学林还捋着山羊胡说:“我与良驹兄也算熟识,知他人品可信,即便没有刘老担保,也是可以的。”
“我不同意!”
在一派和谐友爱的气氛中,这道声音就显得非常刺耳了,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就见晁玉山轻蔑的望着窦良驹说:“慧藏于心,技不示人;这是老祖宗留下的教诲!我个人对于窦先生是没有什么偏见的,只是从他之前的行为来看,实在让人难以放心。
说句不好听的,若是他不讲信用,纵然有刘老担保,我们的损失也已经造成,根本无法弥补。”
这话说得窦良驹面红耳赤,刘青羊也皱起了眉,正当他要开口再劝时,又一道略显轻佻的声音响了起来。
“晁前辈,您有意见可以发表,但别胡乱代表好吗?说您自己,别我们我们的。”
对手自己送上门来的助攻,萧晋哪有不赶紧抓住的道理?只见他二郎腿翘起,小拇指掏着耳朵,形象恶劣地道:“同样讲句不好听的,咱们华医如今的境况为何会如此艰难?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像晁前辈这样固守门户之见的敝帚自珍之徒太多,以至于秘技一旦后继无人便会失传,何其愚蠢?”
“放屁!”晁玉山破口大骂,“小小年纪,你懂什么?我晁氏一门传承距今已有五百多年,医道只有精进,从未有过片刻断绝!反观那些大开方便之门者,至今仍能存活者又有几家?哼!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读过几本医书就敢妄议华医境况,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口气激昂,疾言厉色,做足了长辈教训晚辈的架势,气的后面田新桐直咬牙,恨不得冲上去把他那张帅气的大叔脸给打成猪头。
“老王八蛋,他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几十岁的人了,进门成绩还不如萧晋,凭什么骂人?”女孩儿小声的嘟囔道。
沈妤娴蹙眉低喝:“桐桐,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了?哪里说的不对吗?”田新桐梗着脖子看她,眼神里有种专属于子女对父母的失望,仿佛在质问:他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要护着他?
沈妤娴心中一痛,默然不语。
“我华医重名,”晁玉山依然还在侃侃而谈,“名声于我们而言生死攸关,传授医术时如果不严格限制和把关,什么阿猫阿狗都教,但凡有一个学艺不精者,整个派别、甚至整个华医界都会受到巨大的影响。
现如今我华医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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