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心说算球,想要改变一个人的习惯,哪是那么容易的。
同时也不禁从另一个角度对癞痢头‘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家伙张嘴就得罪人,可你要耐着性子听他多说几句,就铁定能让他带沟里去。
这不,从王欣凤办公室出来到现在,他就没把话说全乎过,我特么偏偏硬是给他的前言不搭后语给吊住了胃口。
我递了根烟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抽了一口,让他慢慢说,说仔细。
反正都这样了,我还真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野药。
癞痢头点上烟,抽了一口就呛到了,咳嗽了一阵,又像是自我总结了一下,才对我说:
“人的面相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但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兄弟,你承不承认,你这趟来,起码在一定程度上,打乱了一些人原本的生活?”
我说:“承认。”
无论这件事最后怎么收场,都得说,我们的突如其来,至少是打乱了王欣凤的日程安排。
癞痢头说:“刚一看到那个王经理,她还没什么,可等她爹老王进来,她的面相突然就变了。那时候我说的是真的,她忽然变成了克夫相,保准能把跟她结婚的人克死。可那个齐瞳一进来,这特么形势就又变了。
那个老王头,虽然不怎么命长,但本来还算是能寿终正寝的。可那齐总和你握手的时候,我就发现,老王头忽然乌云盖顶!等那姓齐的出去以后,再看他,可就不光是一般的倒霉了,而是要倒大霉,要没命地!”
他说的着急起来,脑门竟觅出一层细汗,“要我看,不用等周末了。他们这俩人的婚是结不成了。不光结不成,老王头和他闺女,不出三日,必定命丧黄泉,而且,还都得是死在那个齐瞳手底下!”
“有这么严重?”我越听越觉得玄乎。
癞痢头又抽了口烟,把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你难道没看出来,齐瞳的眼睛有什么不对劲?”
听他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刚才我觉得齐瞳看着不舒服,貌似就是他的眼睛让人觉得奇怪。
仔细一回想,他两只眼珠子,似乎是有点不一样。倒不是说像波斯猫那样明显的双色眼,而是左眼比右眼眼珠小一圈,而且眼珠的颜色要偏深一些。
我试着问癞痢头:“雌雄眼?”
癞痢头摇摇头,“算是,但不是普通的雌雄眼。他的右眼圆滑,黑多白少,透着明黄,在眼相中称之为猴眼;左眼狭长,眼珠虽然小了一圈,但瞳孔中透着血杀之光,是为蜂眼!
生猴眼之人,机灵狡诈,贪婪多疑;而生蜂眼的人,则是表面合群,实则孤独、猖狂、性毒狠辣。若这两种眼相生于一人,在相学中有个特别的称呼,叫做猴子穿针!”
“猴子穿针?”
刘瞎子算是见闻广博了,但我却从未从他那里听说过此种眼相。
癞痢头手背拍了拍手心,压着嗓子对我说:
“一个是畜生,一个是毒虫;这针穿的进去,本主虽然会跋扈狷狂,但总算不会闹太大动静。可针要是穿不进,就会本性毕露,凶性大发!到那时,最先遭殃的,就是和他最亲近的人。因为他会认为,是这些人破坏了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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