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得不放软语气道:“此事还望贺兄在番王那边多美言几句,以免他与也都开战坏了易、顺两国的和气,我这就回去见也都,尽量劝说他向番王认错。”
“小弟也尽力而为,不过若劳而无功还望白兄体谅,番王虽与小弟有结义之情,但军国大事非是小弟一言可决的,这可全要看番王了。”
见他留下活话,白宫博心中哼了一声,口中道:“贺兄过谦了,贺兄不仅是番王义弟还是易军军师,劝番王收兵对别人而言是想也不敢想的,可对贺兄而言则不过是赔上只言片语罢了,收兵之际事务繁多,在下就不赘言了,贺兄想來也是要急着去跟金大人打个招呼的,來日有暇再设宴请贺兄把酒畅谈。”
“好说好说,小弟恭送了。”贺然说着在马上躬身为礼,
等白宫博领军撤去,云野迫不及待的赶往东城,他必须得亲眼看到大哥还活着才放心,
东城下还有些顺军还在收抬伤兵,云野顾不得这些,立马城下仰头而望,
金典从顺军两天前开始攻城就沒离开过城头,顺军的突然撤退让他大惑不解,此时正手把垛口细辩敌情,看到云野与贺然策马过來,他心中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虎目中闪出泪光,晴云公主那日回來后就把贺然的叮嘱一字不差的说给他听了,金典当时就落了泪,二弟为了自己不但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定阳城还不惜自损声名不顾易国利益的对顺国宣战,这份情义让他何以为报啊,
看到的大哥,云野甩镫下马就要参拜,赶來的贺然喝住他,道:“别给兄长添加罪责了,先前为救兄长我们可以不管不顾,可现在兄长无忧了,我们得谨慎言行,免得再授人于口实。”说完他在马上向城头微微拱了拱手,头也不回的带马朝本阵走去,
云野知道二哥所言不错,上了马也向城头拱了拱手,依依不舍的跟上二哥,却忍不住用含着泪水的双眼不时回望,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情此景让三兄弟都情难自禁,尤其是金典,虽极力克制却难抑热泪泉涌,为防别的将领看到,他抹了一把泪水咬牙下了城楼,
见兄长下去了,云野追上贺然,担忧的问:“咱们这么一闹,赵王不会找大哥麻烦吧。”
贺然也在为此担忧,宽慰他道:“赵王弃兄长在先,明白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大哥忠于职守从始至终不曾有愧赵国,是咱们一厢情愿的救护他,想來赵王沒道理怪罪大哥,他该愧对大哥才是。”
云野一向最是佩服二哥的分析,听他这么说心里安稳多了,感激道:“多谢二哥调我过來,虽未帮上大哥什么忙,但总算是尽心了,小弟……嘿嘿,小弟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贺然笑了笑,道:“你我兄弟说这些作什么,能保大哥无事真乃万幸,我累的不行了,回营略作歇息还得赶回去。”
“回哪,大将军那边。”
贺然嗯了一声,道:“我总觉得赵王的举动有些蹊跷,虽不疑他出尔反尔,可心里总是不踏实,必须得回去看看。”
“那小弟……”
“你回王城吧,有你在我才安心。”
云野点头道:“好,那我即刻就领兵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