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打发了信使,贺然有些沮丧的对萧霄道:“我问了,雪豹只居栖在七八百丈以上的高山上,根本沒法用大军围猎,这东西精的很,嗅觉和视觉异常灵敏,即便是经验丰富的猎人想要找到它的踪迹也要靠运气,百里之外倒是有座雪山,可咱们沒那么多闲工夫啊。”
萧霄大觉扫兴,
“时候不对,深秋时分豹子刚产仔,食物不够时它们会下山來猎食,那时是抓雪豹的最佳时机。”
“算了吧,差不多还要等一年呢。”萧霄不抱希望了,
贺然看着她问:“你觉得有把握在一年之内收拾辛岩吗。”
萧霄淡淡一笑,道:“我希望今冬就把他收拾了,“
“哦。”贺然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你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计就计得胜之后挥兵直捣辛岩老巢。”
萧霄秀眉一扬,“你觉得如何。”
贺然沉吟道:“我只担心天气,如果真赶上他们所说的那种大雪……”
“我了解过了,也不是每年都有那么大的雪,这个险既然辛岩都敢赌,我们为什么不敢。”
贺然思索了一会,迟疑难决道:“兵行数千里万一……,好吧,我回头问问番王,他要愿意冒这个险,那咱们就赌一次。”
萧霄略带讥讽的含笑道:“我一直当你的胆子比我大呢。”
贺然依然皱着眉,道:“被逼无奈时我才胆子大,现在我们并未处于劣势,大可不必这么豪赌。”
“这么说你是不赞成了。”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一直在思量这个策略,如果能利用土安伦诈降的机会一举歼灭辛岩的精锐,那他的老巢就几近沒有防御之力了,只要我们行动迅速就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服他治下各部,这是代价最小的一种战法。”贺然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情况吧,现在首要之事是如何尽歼辛岩精锐,还有就是如果急袭辛岩老巢就得倚仗番王的全部精锐,如此一來,防范也都守住格琼城的事就得凭借咱们的人马了,这得看番人是否能信得过咱们,敢不敢把身价性命都交到咱们手里,这可不是小事啊。”
萧霄断言道:“我虽与番王接触不多,但看得出他是个爽诚汉子,我想他信得过咱们。”
“你说的沒错,可我说的是番人不是番王,那些官员们猜忌不猜忌咱们可就很难说了,别忘了,咱们不久前刚刚杀了他们几万人。”
萧霄听了甚是佩服他思虑之周密,不无赞赏道:“神奇军师就是神奇军师,不像我们这种为将帅的,想的只是战场上这点事,你这个顾虑我还真沒想到。”
听到萧霄真心的赞誉,贺然露出夸张的得意之色,
萧霄有些不甘道:“这可是难得的收拾辛岩的良机,如果放弃了,以后这仗就不知会打成什么样了,唉,或许三年五年都沒个结果。”
“你先别泄气,我一会去探探番王的口风,他要心意甚坚,那这个计策未尝就不可行。”
“好,你快去吧。”萧霄很是心急,
贺然笑道:“这么大的事不可操之过急,还早着呢,等我们查看完地形,心里有把握了再跟他提不迟,我这义兄心性太直,我怕他走漏了消息。”
萧霄也觉得自己太沉不住气了,在他面前自己显得太失战凤威名了,神色间有些难为情,问道:“你是在担心乙安宗。”
贺然含笑点点头,语气平和道:“番王十分信任他,在洗清他嫌疑之前,咱们不得不谨慎些。”
萧霄愈发赞赏他的缜密,见他此刻一副神清心明镇定从容的优雅神态,芳心不由一阵乱跳,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这一下弹得极其脆生,
贺然被弹傻了,愣了一下才张牙舞爪的扑上去,恶狠狠道:“好啊你,敢弹我脑壳,我饶了你才怪。”
萧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的弹了他,这动作太亲昵了,现在也沒什么好说了,不由俏脸发烧抿着嘴一跃避开,贺然向來是得理不饶人的,发了狠的追,萧霄躲了几下难为情的心态逐渐散去,娇笑着如穿花蝴蝶般在屋内飞舞,
贺然追了半天连人家的衣角也沒碰到,气喘嘘嘘的停下來怨毒的看着她,萧霄掩嘴而笑,这种开心喜悦的神态在她脸上还真是少有出现,
“你等着,我饶不了你。”贺然发着狠,走到几案边端起茶盏,看样子是跑的渴了,他弯腰时偷眼看到萧霄从后面悄悄欺了过來,想來是还想再弹他一下,贺然把茶盏送到嘴边时突然松手任那茶水洒了一身,他猛的回身抱去,这一下大出萧霄意料,惊呼一声纤足用力身子倒射而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