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泄露给咱们,兄弟情义和忠君保国两者孰重孰轻金大人是分得清的。”
“哦……,嘿嘿,我又自作聪明了,军师原来早想到这个了。”红亯有些难为情。
看到其余侍卫对红亯露出嘲讽的笑容,贺然收起笑容道:“红亯这样做很好,智者千虑尚有一失,我更不可能什么都算到、想到,你们心中有疑虑时尽可提出来,或许你们提的恰恰是我忽视的。”
众人齐声应诺,红亯脸上大为有光。
钟峆受到鼓舞,挠头道:“军师,我现在心中就有个不解之处,苏里回程、使臣去定阳、然后再做戏,顺国密探再把消息传回去,这可得不少时日呢,我们不是马上就要与顺国开战了吗,这消息传到时恐怕这仗都打起来了,岂不是没什么意义吗?”
贺然摇头道:“我一直当你最机灵,可还是听了后面忘了前面,不过我后面那些安排是容易让你忽略前面的话,想想我说到让太宰派使臣时怎么说的?”
“哦!在那时就有顺国密探开始往回传消息了。”钟峆醒悟过来,随即笑道:“后面的那些安排是为把戏做的更像,还真如您说的,听了您后面让赵王配合做戏的话,我只想顺国密探那时会回去报信了,前面还真忘了,呵呵,这番话可真够苏里记的。”
“还有要说的?”贺然见钟峆很快又皱起眉头。
“嗯……不过就是这样算下来,消息传到顺国也差不多快开战了,这作用似乎也……”
“用兵打仗还别说一日光景,就是一时半刻都万分宝贵,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要把功夫做足,记着,一场阵仗的胜负并非决定于战场而是决定于战前,做这件事我们只是受些累而已,可一旦有效用,那就能迟缓顺国决策与部署,胜负往往就在这毫厘之间。”
说到这里贺然笑了,因为钟峆的眉头刚舒展开又皱了起来,“还有疑惑?”
钟峆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摆手道:“没……没了。”
“是不是在琢磨这绢条究竟赵、顺两国哪一方投的?”贺然眼含笑意的看着他。
“嘿嘿,军师真是把我看的透透彻彻的。”钟峆傻笑道。
贺然站起身道:“那你就慢慢琢磨吧,如果能想出来回头告诉我。”说着朝门口走去,临到门口转身对仍在苦苦思索的钟峆道,“忘了问你了,上次让你去见那送情花的女孩结果怎样?”
钟峆苦着脸道:“军师还提呢,我刚说了句我家主人今日不能来了,她就急了,问我什么时候能来,我说主人不是定阳人,家里出了点事急着赶回去了,还没等我接着往下编,她就放声大哭起来,我怎么劝她都不理,只是拉住我翻来覆去的问你家主人家住哪里,我最后无奈只好逃了。”
贺然摇摇头,转向红亯道:“席群回来了你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早点把她弄回谷里才是本事。”他指的自然是息羽那爱女。
红亯又感激又难为情,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