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贺然处置完各地送来的军务,侍卫来报,太宰派人来见。
贺然传进来人,见是苏戈的侍卫长苏里。
苏里呈上一个用红绸裹的小包,道:“军师,这是太宰命小人送来的。”
贺然打开一看,里面是个白色绢条,绢条上面有一行小字:赵、番欲联姻,使者已至桑格。
贺然知道这桑格是番王居住地,他微一皱眉对苏里问:“何处来的?”
“有人把这绢条绑在箭上,深夜射入院中的。”苏里躬身禀报。
“别这么多礼了。”贺然对他笑道,“太宰怎么说。”
苏里与军师也熟了,不再多礼,垂手道:“太宰猜测或许是不满赵王的赵人向我们泄密,让小人问问军师怎么看。”
贺然把那绢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道:“太宰说的有道理,嗯……,还有一种可能是顺人所为,他们最在意番邦的动向,肯定有许多密探在那里,多半是刺探出了赵国使者的身份,向我们报信,想挑拨我们与赵国的关系。”
“哦……,小人记下了,军师若没有别的吩咐,小人这就回去禀报。”苏里敬佩的看着军师。
贺然从红亯那里要过一锭银子扔给他道:“去吧。”
苏里笑着道了谢转身朝外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军师唤道:“回来。”苏里急忙又走了回来,可军师拿着那绢条半晌没说话,他不敢多嘴静静候着。
“你记好了我下面的话。”贺然停了一下,接着说道:“让太宰派使臣去拿着这个绢条去定阳询问赵王是否真有其事,使臣人数不宜过多,但官职要高,出使的事不能张扬,但要巧妙的传出一点消息,嘱咐使臣到赵国后秘禀赵王,说军师怀疑这绢条是顺国的挑拨离间之计,请赵王配合作场戏给顺国看,然后就不用多说了,赵王自会知道怎么做。”
苏里虽是个精明人,可还是听的有点晕,唯恐记差了,咧着嘴道:“军师还是写封书信吧,小人万一少记或记差一两条岂不耽误事了。”
贺然哪敢当着他们写字啊,笑道:“还是你记在心里稳妥些,你复述一遍,有错的地方我给你更正。”
苏里无奈只得边回忆边复述,只忘了一条,贺然赞许的点点头,把那条又说了一遍,苏里再次复述了一遍,贺然摆摆手,道:“去吧。”
苏里心里不住默念着走了出去,返回的这一路都没敢分神,他真不明白这么重要且内容繁杂的事军师怎么就不肯写封书信呢,这一路早已太平根本不用担心信函被劫去啊。
看着苏里走了,红亯心里直着急,最终还是没忍住,凑近军师耳旁道:“军师,这要万一是金大人好心给您报信,咱们这么做岂不是……。”
贺然拍拍他的肩头,道:“有长进,脑子想的事情比以前多了,这一点我想到了,首先呢,这么机密的事金大人不一定能知道,其次呢,就算他知道了也一定不会泄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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