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盛子阳在京城已经将他们这几人之间的纠葛打听得清清楚楚,所以才会拿白宇豪做要挟。
“什么?!”夏礼珣忍着再度喷血的冲动,强逼着自己咽下喉咙里的那股腥甜,眸孔瞪得比牛眼还大,加上眼睑下的青肿,看上去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偃墨予没理他,抬脚就往书房门外走。
突然,一道身影扑了上来,这一次他没闪躲,只是当身后男人整个人挂在他背上后,他那脸突然就黑了。
“滚开!本王没龙阳之好!”
“咳咳咳……”夏礼珣险些被呛死过去,好不容易缓过了气,他双脚打颤的站在地上,手臂搭在偃墨予肩头,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只不过他那怂样跟身边男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哥俩。
“本王走不动……带我去见她……咳咳咳……”
那死女人,敢去救别的男人,他绝对要掐死她!
反正他早就看不惯那个小白脸了,现在有人要帮他除掉他,他巴不得!
承王府
说好的午时一刻前回来,这都午时三刻了,白心染还未见到人回来,同柳雪岚在书房里不免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就在白心染准备让血影去奉德王府探一探情况时,突然就听到朝书房走来的脚步声,似乎是拖着脚走的,且还喘息严重。她来不及多辨别,赶紧跑过去将书房门打开,这一看不禁愣住傻眼了——
这是啥情况?
平日里冷傲不羁、潇洒出众的奉德王一脸青肿不说,且还被自家男人给搀扶着走路。
这是要死了的节奏?
“墨予,出什么事了?谁把他打成这样的?”问完,突然看到自家男人嘴角的也隐隐的有些青肿,她顿时瞪大了眼,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就将偃墨予扶着的男人给一把推开,紧张的瞪大眼在偃墨予身上全身扫射,“你怎么受伤了?谁动的手?”
“嘭!”本就虚弱得恨不得晕倒的男人没有预兆的被白心染一推,突然就栽倒在了地上,再一次的眼冒金星,终于晕了过去——
“……”偃墨予嘴角狠抽。
“……”白心染反应过来后呆愣的看了过去。
卧房里,白心染一边给偃墨予擦着嘴角的淤青,一边抱怨的道:“你也真是的,干嘛要将他带到我们家来啊?你是嫌事情不够多故意招那厮来添事的?”顿了顿,她一把扯开偃墨予的腰带,冷着脸命令起来,“脱了!”
偃墨予嘴角抽了抽,一双黑眸突然泛着炙热的光,烁烁的看着她,忽而薄唇勾起一抹似故意魅惑人的笑意,“染儿确定要我脱?”
因为隔壁某人伤得有些重,白心染只是担心他也受了伤,不过在对上他那双含笑又别具深意的黑眸时,顿时就有些气恼了。
“不要脸!”骂着这话的时候,她脸颊有些烫,且自己的动作还有些粗鲁的去脱他的外袍,也不知道这‘不要脸’是形容他还是形容她自己。
偃墨予伸展手臂,任她帮自己解着衣裳,垂眸看着她时,胸腔内忍不住的发出一阵阵闷笑。
待白心染将他扒得只剩一条裤子时,他突然将她打横一抱,快速的滚到了床里侧——
铺天盖地的吻朝白心染袭去,让她一时忘记了推拒,手下意识的缠上了他脖子——
直到凉意传来,白心染才回过神,赶紧挣扎起来。
放开她的唇,偃墨予目光灼热的看着她,深邃炽热的眸子染上浓浓的某种色彩,浓得似乎想将她给湮灭。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乱来?”白心染有些不敢看他此刻太多炽热眸光,只得将头扭向一侧一边喘气一边低嗔的指责他。
看着那红红的小耳朵,偃墨予眸色更浓,贴了上去——
“你都为为夫宽衣解带了,你说为夫还能不想么?”
他粗沙的嗓音以及喷到她脖子里的热气,让白心染顿时颤了颤,赶紧回头瞪他。“我是为你检查伤势!”
偃墨予低声笑了笑。这他当然知道。
“为夫就只有一处地方快要受伤了,你可否要检查?”
“墨予!”白心染咬牙,不过脸颊到耳根都是红的。隔壁还住一个伤患呢,他们居然就在房里险些办起事来。
今日,偃墨予自然知道不可能做些什么,心里不免有些后悔,真不该撩她的,自己没过瘾,反而把自己弄得无比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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