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第139章：仁剑湛卢

已经答应协助了的。

    “叮——！”

    “不用了，事情有轻重先后……救人要紧……感谢昊天兄的指引，此间事了，我定然追寻举重若轻之法门，但现今……还是先解决祸害……剑氏姐妹，请带路。”东方凡吃力一震湛卢，义正严词道，那剑如霜姐妹望着这道救命的背影，一时间，竟痴了。

    仁义剑者，踏出三步，突然而止，回首道：

    “对了，这柄湛卢，是我取走的，确实违背了我方才所言，我不会阻碍有心人对我东方凡的贬低，但是，如果让我听到任何贬低纯钧剑、湛卢剑的声音，那么，就做好承接在下怒火的觉悟……东方龙，你和剑鬼传人留在这里磨练，我去去就回……”

    剑者已经远去，但是那番话，却有莫名的震慑力，让在场剑者均心怀尊敬，不敢升起分毫歹念。

    “好一个为剑痴狂的东方凡！张某人今日在此也说明：如果有人接东方兄今日取湛卢剑之事言出不敬，我张灿之必以圣光剑征讨！”

    “无风剑愿与圣光剑同行。”

    张灿之、昊天两人之言无疑是要保东方凡之名，单单这两人，就不是在场任何一人能够得罪的！

    事实上，东方凡取湛卢，顶多是有部分人心怀嫉妒，而真正想要借题发挥的那些人根本无法扭曲事实：在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是湛卢剑拔地而起、自主认定东方凡的，难不成还要去责怪湛卢剑选择了东方凡而没有选择自己？

    而张灿之、昊天的力挺则是让那些原本还心存恶意的人完全失去了坚持的信念……

    远去的东方凡并不知道在那之后张灿之、昊天为自己解除了后患之忧，此时的他，手持湛卢，以不快不慢的速度跟在剑如霜姐妹身后——不把湛卢放到龙炽剑匣内，是为了更快地熟悉这柄剑的使用。

    “虽然这个世界是虚拟的，但是，我现在的这幅躯体也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既然在这个世界有人能够达到举重若轻，那么，我没有理由不行！”东方凡的唯我本性再次显现，但凡他想达成的目的，无论是主观条件的还是客观导致的，都无法阻碍他。

    剑如霜姐妹打算先回到北曦城，雇佣车马再赶往风云城，不然以脚力赶往太过费时费力；而就在三人刚刚走出无名剑冢时，一名拄拐的白发老者拦在路前，当东方凡三人发现他的时候，似乎他原本就在那里。

    “老人家，你是？”剑如霜疑惑道，其身后的东方凡对这名老者倒是不陌生。

    “剑魔前辈，许久不见。”东方凡问候之人，正是初代剑魔——独孤剑魔！

    剑如霜姐妹听闻，仓惶行礼，孤独剑魔倒是不拘于这些俗套，只点头示意。

    “湛卢是一柄不错的剑，如果你能真正驾驭这柄剑，那么就说明你在剑道上的修为已经可以出师……举重若轻法门，我不懂，也不屑学！我只告诉你：剑魔一脉，如果不懂得掌控魔性，那么就不配称作剑魔传人！你且看好，这一门‘剑心御魔’，我只演示而不传心法，你若领悟不了，便去北曦城找剑神一脉现今拥有剑神之名的西门无剑学习举重若轻吧！”独孤剑魔言尽于此，拔出魔剑屠戮，暗紫色锋芒缓慢流转、剑势邪异。

    却见独孤剑魔持剑凌立，三尺有余的魔剑剑体极薄，怎么看都不像是昊天所说的那柄重若万斤的重剑。

    三次虚空轻挥，清澈之剑啸连连，不似重剑发出之声响；既待魔剑再度平复，巅峰剑者凝息一震，手中长剑剑鸣不断、渐入浑厚，最终，以一道沉闷的剑鸣中止，再挥舞而出——

    “呼！呼~！砰！！”

    提剑、荡剑，最终落剑，厚实的剑啸，这才是真正的重剑才能发出的吟啸！

    “举重若轻不如举轻若重，举轻若重不如轻重自如！魔性本意欲望，旨在‘唯我’！”独孤剑魔还剑入鞘，脚下几步缩地成寸，消失在东方凡三人眼前。

    “虽说是演示过了……但是这样根本就毫无头绪……”东方凡感觉一阵头大，很明显独孤剑魔刚刚所演示的法门肯定是凌驾于举重若轻之上，但是，自己还无法领悟其中奥妙，甚至是连一点点心得都没有……

    ……

    无名剑冢，无剑峰顶，独孤剑魔眺望千里之外的那道孤傲身影，叹然道：“我徒东方凡，并非为师不传授你法门心法，而是这法门只能意会领悟，根本没有所谓的心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