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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星听说,轻声道:“如此虽好,但太别妞了。”
“这有什么,习惯了就好……”司徒雪梅说着低下头去,久久又道:“你几天来,天天背着我,服侍我,肌肤之亲尤如夫妻,你难道不明白吗,这点称呼又算什么……”
……
沉默了,双方都心知肚明,白景星也只能默认,他不敢反对,也不该反对……是的,这几天下来,他天天背着司徒雪梅走路,服侍司徒雪梅的rì常生活,就连倒屎倒尿,都是他干,这样的生活相处,和真正的夫妻又有什么区别呢?所以,他们沉默了,也无话可说……
就这样,他们相爱了,他们的爱情是纯洁的,认真的,他们没有那种接吻搂抱、哈哈大笑、你追我打的爱情方式,但是,他们这样的爱情,更显得传统牢固……
“雪梅……雪梅妹……”对于新的称呼,白景星不习惯,他断断续续叫完这两个字后,才道:“你病初愈,不要多说话,好好休息,待我到酒店去买些肉粥回来给你吃,以便补补身体。”白景星说完,站起身子离开房间,向大街走去。
……
白景星和司徒雪梅就这样在客栈一连住了三天,在白景星的jīng心护理下,司徒雪梅的重感冒才彻底完好,人也恢复如初,但她那扭伤的脚就迟迟没有痊愈,虽疼痛减轻,炎肿也消退了许多,可就是还很难行走,一走就痛,这的确烦透了白景星和司徒雪梅。
有什么办法呢,路总得走,不可能长住客栈等待,浪费大量时间。于是第四天一大早,白景星又背着司徒雪梅赶路了……
虽然白景星背着司徒雪梅走路,却没有遭到路人的嘲笑,他们总认为白景星与司徒雪梅是小夫妻一对,丈夫背着病痛的妻子走路,也没什么奇怪,反而更得到人们的关心和同情。
这天中午,太阳当空,天气特别炎热,但白景星不愿避暑休息,仍背着司徒雪梅大步的朝前走,那汗珠子不时从他的额头直流到下巴。背在背后的司徒雪梅看着心中特别难过,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用毛巾帮白景星擦去汗水,此时她无知所措,只恨她的脚不争气,为什么不早点好。
“景星哥,歇会再走吧。”司徒雪梅在白景星的背上,她心中难忍,说话时声带哭腔。
“你怎么哭了,我不累嘛……”听声音,白景星知道司徒雪梅正在哭泣。
“这样热的天,你背着我走,我过意不去。”司徒雪梅说着,用手背轻擦眼中yù滴的泪水。
“没问题,这点重量难不倒我……”白景星笑着安慰到。
“景星哥,你看你这一头的汗……”司徒雪梅边说,又一边用手帕擦去白景星额头上的汗水。
“别管它,还走一个时辰再说。”白景星说话时,语气很轻松。
“不行,天气这么热,你得先休息一下。”司徒雪梅强忍住眼中泪水,用手捶打白景星的后背。
白景星心软了,他不想再和她较劲,以免更伤她的心,随着笑道:“雪梅妹,谢谢你的关心,我依你就是。”
司徒雪梅听说,这才破涕为笑:“前面有一遍树林,我们到那树下避避署,待会再走也不迟。”
白景星抬头望去,前面不远处,果然真的有一遍树林,由于歇息心切,白景星即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来到树林,白景星和司徒雪梅,双双同坐在一棵大树下乘凉,微风拂来,舒心凉爽,署热顿消,真有如一坐不思行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