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扔进火坑里去。
白景星惊奇的望去,看到司徒雪梅眼睛紧闭,双手在空中乱舞乱抓,白景星忙起身上前,轻唤司徒雪梅的名字,当看到她满脸烧得通红时,白景星立刻知道,司徒雪梅已感冒发烧了。
怎么办,在这荒无人烟的山洞里,白景星感到束手无策……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设法退烧,怎么退呢,最后白景星想起了老办法,于是,他立刻拿着毛巾到洞外寻水。刚下过大雨,洞外山脚下的坑洼中,到处积满了水,白景星忙把毛巾浸在坑洼中,待浸透水后,便拿回洞里,把湿毛巾敷在司徒雪梅的额头上,如此反复不停的浸水敷盖着。
此外,白景星还想到了随身带着的药丸,药丸是本门内伤刀伤的专用良药,有起死回生之妙用,但此药丸对高烧昏迷的病人有用否,他不知道,他想只有先试试看再说,等于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想着白景星左手扶住司徒雪梅的头,右手轻轻扳开她的嘴,然后把一颗药丸放入司徒雪梅的口腔内。
药丸入口即化。与唾液慢慢流入肚中……
不过一刻功夫,奇迹出现了,司徒雪梅的高烧渐渐退去,那乱喊乱叫的现象也停了下来,白景星看着大喜,连忙轻呼司徒雪梅的名字。
“奴婢怎么了……”司徒雪梅睁开了双眼,但神志仍在迷糊中。
“你病了……”白景星告诉她。
“病了?……”司徒雪梅用迷茫的眼睛看着白景星。
“是的,高烧得厉害。”白景星认真的回答。
“高烧可能刚退吧?”司徒雪梅一摸额头。她神志已渐渐清醒过来。
“是的,高烧已全部退去,你看……”白景星拿过湿毛巾给司徒雪梅看后又道:“你高烧时,在下用湿毛巾敷住你的额头,以此降温,但主要还是服了在下的独门药丸后,才退烧的。”
司徒雪梅得知自己病后,都是白景星在一夜照顾她,便激动的道:“公子,辛苦你了,感谢你对奴婢的细心照顾。”
白景星笑道:“大家同在一起,相互照顾是必要的,姑娘不要客气。”
沉默了一会,司徒雪梅又问:“奴婢在迷糊中感觉发烧了,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引起?”
“是你昨rì被雨淋后,因寒冷浸身,半夜才感冒发烧的,而且在恶梦中乱喊乱叫,把在下给吓坏了。”白景星把发烧的原因告诉司徒雪梅。
“奴婢还乱喊乱叫?真的记不情了。”司徒雪梅不好意思起来。
“是的,你被烧迷糊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白景星解释着说。
“我胡说什么?……”司徒雪梅追问,她想知道自己在高烧时说的胡话。
“你大呼救命,说有人要扔你进火坑……”白景星笑了,并学着她在恶梦中乱舞乱抓的动作。
“是这样吗?哎呀!太好玩了……”司徒雪梅听说,拍掌大笑起来。
听着司徒雪梅银铃般的笑声,看着她迷人的笑容,白景星陶醉了,他也开心的跟着司徒雪梅一同大笑。
二人谈笑一会后,司徒雪梅又慢慢闭上了眼睛,看样子,她太困了,需要好好休息一阵,才能基本恢复过来。
转眼即是卯时,白景星知道此时离天亮不太久了,由于一夜未合眼,他也觉得有些困顿,眼皮不自主的往下拉,于是,他靠在石块上睡着了……
白景星正睡得香,突然又听到司徒雪梅大喊大叫,白景星被惊醒后站了起来,他走到司徒雪梅的身前一看,看到司徒雪梅的脸颊又烧得通红,白景星知道,自己的药丸已经失效,这药丸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因为伤药到底还是伤药,与治感冒是牛肝不挨马肺的事,虽然能退烧,那也是太巧合了,暂时生效而已,其实是不能治感冒发烧的。
好在眼下天已亮明,洞外天气良好,百鸟齐鸣,趁着这样的天气,白景星急忙收拾行李,作好赶路前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