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她,我们今晚则唱不成戏了,为此老朽心急如焚啊……”
“你唱不成戏关我鸟事,人不见了就来找老子要,你想死是吗?”赵二得理不饶人,粗口话成串的从嘴里冒出来。
“老朽随便问问,不在罢了,请不必挂在心上。”老者无奈,只得打掉牙齿往肚里吞,说话软了下来。
看着老者说话软了,赵二更得寸进尺,怒道:“你把老子当猴耍,想怎样就怎样,老子立刻杀了你!……”
老者又语塞了,他无法回答赵二的问话,也不敢随便再说话,以防一句不合,就会打将起来,眼前赵二人多势众,老者自知双拳难敌四手,想着不如退出,先回戏班再说,于是恭声道:“赵英雄,这没有的事算了,就算老朽说错,还请你老多多原谅,多多包涵。”
老者说完,又立起向赵二双手打拱,以缓解一触即发的气氛。
老者低声下气的认错,使赵二消了点气,特别司徒雪梅确实被他诱骗来禁在家中,他自己也自知理亏,所以他心中升起的怒火,又逐渐降了下来:“老东西,看在你是唱戏的,否则老子一刀杀了你……”赵二稍停,即吼道:“你给我滚,不要让老子再看到你……”
赵二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屋外,对老者下逐客令。
老者不敢再说话,忍气吞声,站起来立刻走了出去……
待老者走后,赵二三步并着两步,忙走到后房的一个房间里,他要去看司徒雪梅。
房间里,司徒雪梅正被绳子捆住双手双脚,又被毛巾塞住嘴巴,坐在床边的地上动弹不得,身旁站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佣,女佣不断安慰司徒雪梅,还常帮助司徒雪梅擦去泪水。
女佣很慈祥,虽然年纪不算太大,可她已是满头银发,一脸忧戚,由此看出,女佣的一生是坎坷的……
赵二进得房来,女佣不敢久留,转身出门去了。
赵二一个人站在房中,他看着司徒雪梅那美丽的面孔,欣赏着她那该凸则凸,该凹则凹曲线分明的身材,他全身一阵苏麻,刚才的怒气霎时烟消云散。
“宝贝,既来之则安之,不要气坏身子才对。”赵二笑眯眯的说着,扯去了司徒雪梅嘴里的毛巾。
“…..”
司徒雪梅没有回答赵二的话,此外,她也不知道老者到此地寻她,因为房屋幽深,她又被捆在房中,外面客厅的谈话,她根本听不到。
赵二见司徒雪梅没有说话,为了软化司徒雪梅的心,他又自动去解开司徒雪梅脚上的绳索:“你看,脚也被捆肿了,何必自己给自己造罪。”
“……”
司徒雪梅仍不说话,她转脸一旁,不理会赵二的奉承。
特别是如今,和豺狼面对面的站着,这是非常可怕的现实,她不知道下去该发生什么事,有什么办法呢,在现实面前,她只有高度的jǐng惕了……
“你坐在地上太久了,也累了,来,待我抱你到床上睡觉去……”赵二伸出双手,yù抱司徒雪梅。
“滚开,别碰我!……”司徒雪梅怒吼着盯住赵二,她恨极了赵二。
赵二没有被司徒雪梅的怒斥而退缩,他反而yín笑着上前去一把抱住司徒雪梅,轻声道:“宝贝,我们上床去,来个亲密接触,一会你就觉得舒服了……”